第209章第209章
【真是强制吗?要不你再问问呢。】
陈则眠心脏漏跳了半拍。
他脚步微顿,转眸望向陆灼年。
陆灼年又说了一次:“我只有你,从来没有过别人。”
陈则眠耳根发热,不自觉抿了抿嘴唇,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垂下眼睫盯着地面,反手拽了下陆灼年:“走吧,一会儿雪该下大了。”
陆灼年应道:“嗯。”
萧可颂一个闪现蹿到陈则眠面前:“雪已经很大了,现在走肯定堵车,我们上去坐会儿再走吧。”
他刚刚吃到了惊天大瓜,说什么也不肯放陈则眠走,直接将人推回了会馆,还非要请陈则眠喝酒。
把人灌醉了才好套话。
陈则眠婉拒道:“我不想……”
萧可颂抬手捂住陈则眠的嘴:“你想,你刚才还说要补偿我。”
陈则眠说:“那是因为我以为我三了你。”
萧可颂揽着陈则眠肩膀:“你居然这么信不过我哥们的人品?就该罚你酒,给陆灼年赔罪道歉。”
陈则眠语塞半秒,竟无言以对。
陆灼年难得见陈则眠词穷,忍俊不禁,浅浅勾了下唇角,眼中也漾出一丝笑意。
包厢内,服务员上前倒酒。
小小的烈酒杯摆了两排,琥珀色酒液在酒杯中轻荡。
“赔罪可要有诚意,”萧可颂微微扬起下巴,指着桌上的酒杯:“说吧,你想怎么喝。”
刚才在会所楼外,陈则眠在众目睽睽下冲撞了陆灼年,陆灼年虽算不得睚眦必报,但也是铁血手腕,胆敢得罪他的从来没有好下场。
萧可颂不知道陆、陈二人是什么关系,但这事儿怎么论都是陈则眠理亏:要是情人,他此举冒犯金主,要是情侣,这样误会爱人更是诛心。
即便现在不深究,也保不齐哪天忽然想起来别扭。
他哥们陆灼年铁树开花,愿意找个人不容易,萧可颂看陈则眠也还算顺眼,就随手搭了台阶,出面调停。
这样无论是矛盾也好,芥蒂也罢,都能当场解决,大事化了,排除隐患。
陈则眠知道萧可颂是好意,闻言也不矫饰,直接端起酒杯,朝陆灼年的方向举了举,仰头一饮而尽,接着又去拿第二杯。
既然是喝酒赔罪,那就要喝到对方满意。
可谁也没想到的是,陈则眠第二杯还没喝,陆灼年就拿
起了酒杯。
在酒桌上,无论双方有什么嫌隙,只要对方喝了你敬的酒,这就是既往不咎的意思。
陈则眠微微愣了半秒,试探着举起酒和陆灼年碰杯。
玻璃杯壁相撞,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陆灼年不是很明显地抿了下唇,低头饮尽自己手中那杯酒。
萧可颂:“……”
他还想着等陈则眠自罚三杯再出言劝和,没想到这人才喝了一杯,陆灼年就端了酒,轻飘飘地把这事儿掀过去了。
如果不是陈则眠刚才那杯喝得太快,陆灼年可能第一杯就碰上去了。
不是,哥们你能深沉点吗?
萧可颂还没见过陆灼年这副不值钱的样子,震惊地愣在原地,都忘了自己想说啥。
叶宸倒似已有预料,抬手叫服务员来切水果。
萧可颂拿起块蜜瓜咬了一口:“靠,早知道不倒这么多了,浪费。”
陈则眠笑了笑:“我还能喝。”
萧可颂当即扔了蜜瓜,拿了骰子出来:“那咱俩喝。”
他很会哄人喝酒,骰子玩得也好,陈则眠喝前几杯的时候还很没觉得醉,等感觉到醉意的时候已经上头了。
陈则眠上头了,萧可颂就要开始套话了。
萧可颂瞥了眼叶宸,示意他赶紧把陆灼年支走,并用眼神保证会将第一手消息分享给叶宸。
其实这完全不用保证。
因为除了叶宸,这事儿他也不可能跟别人说。
叶宸对萧可颂的第一次示意视若无睹。
萧可颂手肘撞了下叶宸,明目张胆地开启了第二次示意,并在叶宸拒绝接收信号时直接发了微信。
叶宸手机震了又震。
【萧可颂:赶紧的,你不好奇他俩现在的进展吗?】妻伶九寺溜伞七散O
【萧可颂:想办法把陆灼年支走。】
叶宸完全不好奇陆、陈二人进展到何种程度,只觉得自己命苦。
陆灼年太了解萧可颂了,主动起身问叶宸:“去抽烟吗?”
萧可颂差点没忍住笑。
话说到这份上,叶宸不去也得去了。
露台边,叶宸先点了一支烟,缓缓吸了一口:“你就这么把你家那小祖宗扔给萧可颂,可颂能把他家祖坟埋哪儿都套出来。”
陆灼年指间夹了根烟,但没点火,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有些事只有可颂能问出来,就让他去问吧,我也很知道。”
“你和灼年到底
是什么关系?”
包厢内,萧可颂开门见山,直接问陈则眠:“我才几天没联系灼年,你们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陈则眠倚在桌边,醉得眼晕。
世界在他眼前缓慢旋转、摇曳,朦胧的灯影像晕开的彩虹,光韵拖得很长。
他没注意到萧可颂说什么,全神贯注地举起空酒瓶,借着流动的光看上面的英文:“这酒后劲儿还挺强。”
萧可颂摇了摇陈则眠肩膀:“集中、集中,注意力集中,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是他找到你,还是你找的他?”
陈则眠抱着酒瓶,言简意赅:“意外。”
萧可颂又问:“你们真的睡了吗?”
陈则眠单手撑头:“嗯。”
萧可颂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那你知道他有病吗?”
陈则眠回想起陆灼年异常的控制欲,和堪称病态的分离焦虑,不由得迟疑片刻,并未回答。
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和萧可颂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答非所问。
萧可颂说的是性瘾,陈则眠说的却是强迫症。
陈则眠沉吟道:“我也觉得……也不能算病吧,好像是心理问题。”
萧可颂忍不住替好哥们开脱:“心理是心理的,但也有病理的缘故。”
陈则眠歪了下头:“啊?”
萧可颂郑重颔首道:“是,这是病,其中的缘由我简单讲给你,但你别跟别人说,也别去问灼年。”
陈则眠做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示意萧可颂请讲。
萧可颂简明扼要:“灼年是因为被**,误服了一种药才这样。”
闻言,陈则眠霎时惊出一身汗,酒都醒了。
他觉得有些热,抻起上衣扇了扇,又挽起袖子,倒了杯冰水喝下。
萧可颂又说:“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从那以后他就病了。”
陈则眠不自觉按住左臂内侧的指痕:“原来他是病了,我之前不知道,还觉得他有点……”
变态。
萧可颂目光随着看过去,眼神微微一变。
陈则眠手臂上的指痕不止一处,他按住那块是红的,颜色新鲜,显见是才印上不久,另外还有些青青紫紫的零星,俨然是新伤旧伤叠在一起。
痕迹的走向,分明是用什么东西缠着勒过的。
像是受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充满了强烈的靡丽暗示。
萧可颂很半天都没再说话,只一杯接一杯喝酒,陈则
眠劝他喝慢点,他也充耳不闻,就是一副想将自己灌醉的模样。
这么多年来,陆灼年严于律己,克制禁欲,压抑到近乎严苛的程度。作为好哥们,萧可颂看到他终于愿意找人排遣,第一反应当然是高兴。
但性瘾不是普通的病,自己忍受是为难自己,找别人排遣则是为难别人了。
萧可颂盯着陈则眠手臂上的瘀青,欲言又止。
他不觉得自己心软良善,感情和理智都更偏向陆灼年。
陈则眠对他而言,不过是个才认识了几小时的陌生人,可就算是陌生人,也不该受到这样的凌虐。
陆灼年真是太过分了。
萧可颂拇指摩挲着杯口,即便醉得眼神涣散,也难掩眸底不自觉流露出的担心。
陈则眠察觉到萧可颂的视线,转头看过去:“怎么这样看着我。
萧可颂没说话,只是看向陈则眠手臂的红印。
陈则眠有点不好意思:“这也是意外,他不是故意的。
床上那些事都是小情趣,唯一有点影响生活的,就是陆灼年不愿意他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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