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机会?
她收下紫玉牌,和宋辽忌二人跟着被选上的修士上山。
“这三日你们就先住在外门的栖木峰,等之后分配名额下来,再去往自己该去的峰门入住。”
女修宣告完,手在空中一挥。
“这是入住的地方,3人一间,可自行选择。”
她话音一落,最上方的院落便被一道灵力打中,那房间变在光幕上黯淡下来。
宋辽忌侧目,便见宿清堪堪收回手。
她扬起脸勾唇一笑:“我就试一试,没想到这么巧。”
“元弟你真厉害!”
那些人见此,照着宿清也往上输出灵力,一时间热火朝天。
三人间不是很够,剩下的人便去挤杂扫弟子的通铺。
秦箫升摇头,眼中满是同情,语气中有一丝幸灾乐祸:“还好清禾你眼明手快,不然为兄就要和一群人去挤通铺了。”
宿清闻言,上下打量秦箫升一眼,而后挤眉弄眼道:“都是男人,怕什么,莫非箫升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顿时头上落了一记折扇轻敲,“小不正经的。”
“你别打她。”宿清刚挨了一下,宋辽忌救凑过来,两手捂住宿清的脑袋,宿清算是被他圈在了怀里。
鼻尖传来草木清香,和少年清爽的气息混合。
“元弟她还小,在长身体,你不能打她。”
他瞪着秦箫升,瞪着眼睛,像只护住小崽子的狼。
秦箫升哭笑不得:“我是在和清禾开玩笑呢。”
“开玩笑也不行!她这么瘦弱。”
宿清见周遭的视线朝她们看来,从宋辽忌怀中钻出来。
“我们回去再说,这里人多眼杂的,你们不想看看我们分配的地方吗?走走走。”
她依旧是一边一个,力气奇大,硬是把两人拉扯动了。
*
院子挺大,种着草药和竹子,还有一些修真界的绿植,比较幽静。
除了宿清三人,还住着其他修士。
宿清一屁股坐下,将紫玉牌放在桌上,“我看看你们的牌子。”
两人将牌子放在桌上,三个玉牌并列放在一起。
颜色不一样,一个紫两个青。
两个青色的中间是凤的图纹,而她的中间刻着一个字‘匀’。
“怎么,研究出什么东西没有?”秦箫升探出个脑袋,宿清摇头。
宋辽忌蹙起剑眉:“元弟,会不会是那女修让你去找她啊?”
宿清笑了,“不像。”
那语气分明是替别人说的。
她将玉牌在空中一抛,顿时玉牌碎裂,发出一声脆响。
屋内响起两道叹惋之声,宿清表情变得耐人寻味。
玉牌碎裂之时,她的灵识中出现一道不冷不淡的少年嗓音。
“想进内门,今夜子时,栖木峰苍云台见。”
她这是被大佬看上了?
也不对啊,那些选拔的修士看起来顶多算是师兄师姐。
难道是分身?
也不对啊,只有元婴以上的大佬才有分身,再说就她这个炼体八段的修为大佬图什么?
“元弟你没受伤吧?”宋辽忌抬起她的手,来回看,宿清抿唇。
“如果硬是说我哪里受伤了,那一定是黯然神伤。”
秦箫升扇子也不扇了,收拢盯着宿清:“清禾,说人话。”
宿清:“我好像被内门的人给看上了,对方要我今夜去赴约,听这意思只要我去了,就能进内门。但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有些苦恼。”
宋辽忌一喜:“那你就去啊,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同去内门了!”
宿清看着宋辽忌一脸同情,“辽忌哥,上天给你开了一道门,又开了一扇窗,之后在天窗上给你撒了一盆水。”
宋辽忌单纯一笑,腼腆地摸了摸后脑勺:“宋弟你说话文绉绉的,就和我们村的教书先生一样。”
秦箫升勾唇,这傻子,清禾是骂他脑子进水呢。
“我觉得你还是得去,有句话说得好,爱拼才会赢嘛。”
宿清摸着下巴思索,“你说的对,风浪越大鱼越贵,箫升哥你会穿搭,今夜帮我参考一下,第一次见面给人留个好印象。”
夜风习习,栖木峰下起微微小雨。
宿清的院中几盏青灯还亮着,“他们在卷呢。”
秦箫升在门口给宿清整理衣服,宋辽忌给宿清准备了个挎包,里面揣着他从村里带的烧饼,正往她脖子上挂。
“不打紧,我们有我们的节奏。你到苍云台报个平安,我们等你回来。”
宿清心下一暖,“没事,你们早些歇息,应当不会有事的。”
宋辽忌见少年虽只比自己矮半个头,但身形纤弱,就和田里的小苗苗似的,见她撑伞走入雨中,他追上去。
“元弟,要不还是我与你一同去吧。”
雨幕下,那双澄澈的眼睛像狗儿般,睫毛上站着雨露,宿清轻笑:“辽忌哥出来怎么不打伞呢?”
她手中一送,手心的那把伞被灵力祭出悬在宋辽忌上方,将天上的雨幕阻挡。
宋辽忌愣神,看着宿清弯起的眼,她已经转身跑远了。
“放心吧。”
少年的嗓音似被雨洗练过一般,顺着枝叶滑入心底。
秦箫升看着宿清远去的背影,狐狸眼一眯,有这手段,在合欢宗迟早会有一席之地的。
*
苍云台,子时。
宿清到时,云台处已然站了一道身影,身形是少年人的身形,个子却不矮,穿着一身青衣。
她看到青衣下意识有些恍惚,那张娴静的面容在脑中浮现,接着变作一条通天青蟒,那青蟒长大嘴,露出獠牙和性子,要将她吃了。
她阖眼又睁开,神色清明后继续往前走。
宿清走到云台内,那人也转过身,一张寡淡清秀的面容,眼睛平淡无波,只一张唇饱满色泽潋滟,算是这脸上唯一的艳色。
若说合欢宗的标准是六十分,宿清改造后的面容,是擦着这线,高出三分而过的。
那眼前这张脸,便是擦了半分过的。
“怎么,见到我的脸失望了?”
声音和牌子破碎后听到的一样,甚至更加平淡。
宿清想不通,这样的人为何会进合欢宗。
是不是也和当年她和哥哥一样,形势所逼?
“晚辈宿清,见过前辈。晚辈不敢对前辈不敬。”
随匀见少年抬起的脸,和他现在的脸一般,在合欢宗算不得出彩。
“看记录,你是从芳草村来的?”
宿清做出恭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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