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12月8日,晴天。
今天披萨小姐给春虞看了一些明信片,全是地球上的人类寄给披萨小姐的,厚厚一叠。
春虞希望有一天自己寄的明信片也会出现在披萨小姐的家里。因为披萨小姐之前提到过的。
除了明信片,还有一小叠信封,信封里的信没有得到准许所以不能打开,春虞眼尖的看见了一部分明信片背后也写满了字。
无论是示爱还是表达思念的明信片都有,披萨小姐总是这样厉害。
联盟12月9日。
今天春虞去了联盟的海滩,在一个漂亮的贝壳里发现了一张旧照片。
旧照片的主角之一是披萨小姐,春虞有点后悔来海滩了。
春虞问披萨小姐:“如果由披萨小姐来定义给我的备注,会是什么?”
披萨小姐:“你有昵称的话,我就写你昵称。”
春虞:“如果没有呢,如果空白怎么做,想要披萨小姐自定义一个昵称,给我,可以吗?”
披萨小姐歪头思考:“想不出来。”
春虞:“没关系。天色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披萨小姐主动说:“晚安!”
“披萨小姐也晚安!再见!”
春虞其实还没有离开联盟,她去了【次元屋】,风筝依旧不在。旁边的巨大光屏还在孜孜不倦的播报荣誉榜更新的消息。
联盟12月10日。
今天春虞抽到了幸运卡牌,卡牌告诉她,今天适合去海滩。
春虞不想去海滩,因为昨天去海滩的时候看见了没必要知道的事情。春虞短时间内都不想看见海了。
春虞直接去披萨小姐的岛上找她,披萨小姐正在收纳一些瓷盒,里面是噩散,一种能让人类头晕犯恶心的神奇药粉,地球无样本。
然后她们莫名其妙聊到了彼此对情感的态度。
披萨小姐:“我因为不是特别主动的那类所以还请多多担待。”
是不主动还是对我不主动呢?春虞看着披萨小姐的侧脸失神:“嗯,没关系的。我倒是很愿意主动,但是太主动了会让人生厌的,是不是?”
“而且这样很容易没有新鲜感,虽然现在可能也没多少了。”
披萨好像没有察觉:“我不喜欢我会说的,在表达观点上我还是很直白的人。”
“啊,我知道。”春虞问:“披萨小姐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会暂时妥协一部分,这样也算吗?”
披萨小姐的表情很平静,语调无波澜道:“那不然呢?不肯妥协就什么也得不到。”
披萨小姐实在是太平静了,春虞仔细观察她的脸色还是猜不透她的心情,春虞问她:“你在生气的说这句话吗?”
披萨小姐好像觉得很可笑,又带着点无奈:“玩笑性质大一点,我现在很难生气了已经。”
“但有时候也会因为一些事情突如其来地,觉得麻烦。”
说谎,明明就是在生气。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不得不做出妥协,真狼狈啊,披萨小姐。是不是觉得耻辱又憋屈。真可笑啊,陈春虞。
“披萨小姐为什么接近我?”
披萨小姐没有说话。
“如果我想和披萨小姐建立亲密关系,如果我想要快速的打开盲盒,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向我证明你的爱吧,好春虞。”
“嗯,好的,知道了。”春虞点头,“明天见,披萨小姐。”
披萨小姐有讨厌的人类,但是太多了,她好像在苦恼不能挨个杀过去,很多时候联盟并不限制正式成员杀人,前提是不被发现也不引起轰动。
就好像在联盟成员眼里,联盟成员和地球人类的区别就像人类和动物的区别一样。
正常的人类不会无缘无故的杀害动物,但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杀死动物也不会有心理负担。
但春虞总感觉自己是不一样的,她是联盟成员,她拥有rakta的特性和能力,这毋庸置疑,但她也在人类社会活了很久,行为举止思维逻辑当然更靠近人类。
春虞做不到像杀死一只羊那样杀死一个人。
春虞觉得,披萨小姐应当也是一样的。
她回忆起她们曾从【居民区】一直走到【次元屋】,在路上遇见了烧烤店老板【崇声】,还被友情赠送了两张一次性食物具现透卡。
春虞很认真的和披萨小姐说,披萨小姐也是一个温柔的倾听者。
春虞忐忑,犹豫,最后得到了一个抹茶味的拥抱,披萨小姐明明就是这样温柔的人。
地球12月5日下午,一封从山城寄往海城的信件成功送到了。①
写给披萨小姐的一封信
亲爱的披萨小姐:
展信佳!
因为刚好披萨小姐今天提到了可以给你写明信片,虽然还不知道地址,但我也刚好有一些话没有想好该怎么当面和你说,所以我决定写信告诉你。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到可以寄信的地址,希望这封信能被寄出去。)
大概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现在和披萨小姐的日常对我来说就像处于“热恋期”或者“暧昧期”,我总感觉在此之后,披萨小姐察觉到我的本质会选择离开。②
因为我深知我的本质就是超级无趣的人啊,因为是披萨小姐,所以害怕你的离开,说到底我和披萨小姐其实并没有多少情谊。
也许我们是朋友,可是披萨小姐有那么多朋友,我怎么会是特例呢。
我想成为特例,我愿意为成为特例付出些什么。我突然想到这一点。我恰好拥有这一点。
我是前一段时间发现的。因为上课的时候被同学从头上摘下了叶子,我就知道我头上又开始发芽了。
当时真的好险,不过没人怀疑是我在发芽,她们都以为是绿化带上的叶子掉我头上了。我回联盟后去【生活区】的医院检查了,祁医生说是因为我能量摄入充足。
“你的天赋正在显露,这是好事。”祁医生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一直都害怕头上长草的事情被人发现,后来进入联盟,发现不少人都会有奇怪的特点也就不害怕了。
我想了想,披萨小姐和我交好的原因是不是也有我天赋的一部分呢?
不过无论是不是都没有关系。因为我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可能是因为太无趣了,我的一切都很无趣。所以我自愿陷入此等境地,无论是被“杀死”还是被“抛弃”,都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所以没关系,披萨小姐。无论怎样,我都做好了准备并接受。至少现在我是这样想的。
就算以后会后悔,会悔恨,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只想凭借此筹码做披萨小姐永远的朋友。
回到最初的话题,我想我一直都会克制自己,披萨小姐有自己的时间,我的“热恋期”是会非常黏人的,没有距离感,想要参与披萨小姐的一切,想要展露我的一切给披萨小姐,但是不可以。
至少现在不可以。不能越界。
我们需要时间,我的欲望超出我的角色设定了。
披萨小姐无法说出“怎样都可以”和“没关系”这样的话来,我也不能这样做。
假设(允许我做一个于我单方面而言最好的设想)我们也能到我所期望的那种关系——就算我哪天抽风,接连不断地找你,只是因为一些繁琐无趣的小事,各种莫名其妙的要求,在任何的时候,你也会感到有点烦或者莫名其妙,会有“好烦,这种人怎么会是我的朋友啊”的想法,但是“没办法,谁叫我选择了她呢”,我也有“我知道你的底线并且永远不会触碰,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能让你放弃我”这样的底气。
这才是令我有安全感的状态,不过就现在而言,我们并没有达到这种状态,我没有权利要求,披萨小姐也没有义务给予。不过好在是“热恋期”只要渡过这个时期,一切就变得可控了(大概)。
我当然会继续喜欢披萨小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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