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子,阮星竹脑海里全是今日与邵群因的接触。房夫人说,明日她抽出空,找个雅致的地方,让他们二人再好好接触一番。
阮星竹轻轻地点头应下了,心中亦隐隐期待着与邵群因的再次相见。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去寻房夫人,房夫人却先一步找上门来。阮星竹看到房夫人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她为自己寻看的感激。
随即又注意到房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眉头微微皱起,神情间带着几分为难之色。
阮星竹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还不等她出声。房夫人便有些沉重地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
“星竹,那个……”房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咬咬牙说道:“邵公子那事,怕是成不了了。”
说完,房夫人面露愧疚之色,仿佛做了什么对不起阮星竹的事。毕竟昨日她还信誓旦旦地操持着,还告知阮星竹要带她多和邵群因接触接触。如今才不过一日,就要告诉她这门亲事黄了,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为何?”阮星竹秀眉紧蹙,眼中满是疑惑,心中不禁猜测,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还是邵群因那边出了问题。
她一双大眼扑闪扑闪地,让房夫人心中的的怜爱不禁又升了几分。
房夫人面露难色,昨夜,她原本已经打算睡下了,刚熄灭蜡烛,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下人通报说是邵群因来访,她心中有些不耐,本想让他明日再来,可邵群因却一再坚持。
她无奈之下,只好重新燃起烛光问邵群因有何要事。
“这么晚了还来,你到底有什么事?”房夫人面色有些被打扰的无奈。
邵群因自是知道自己叨扰了,但他不得不来。他声音有些低,面色不如白日时朝气,反而有些郁结的感觉。
“房夫人,突然来访是我唐突了。”邵群因歉意说道。
房夫人此刻就想好好休息,并不想听什么唐突之词,眉头微蹙,却听他说道。
“我与阮姑娘之事多谢房夫人操持,但还是就此为止吧。”
邵群因的话一说完,房夫人顿时睡意全无,眉眼微瞪,面上全然不解。若不是他一副认真的神情,她都有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是邵群因自己说的想找个良妻,所以她才留了个心眼,牵线搭桥让他与阮星竹接触。而且今日邵群因与阮星竹见面时,那眼神中的喜悦根本藏不住,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
“你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房夫人不禁觉得荒谬,今日她在此约定时间时,邵群因可是毫不犹豫就满满应下的。
“没有,在下所言是真,还请房夫人替我转告阮姑娘,我一心赴考,无心其他。”
邵群因低着头,不敢直视房夫人的眼睛,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你当真要回拒阮姑娘?”房夫人还是不死心,还想让他再慎重考虑考虑,毕竟她看得出,他们二人在心意上还是过得去的。
邵群因因着房夫人的一再询问,心中犹如翻江倒海般纠结万分。脑中不免又回想起刚回到家时,那几个不速之客。
当时,他正准备询问他们的来意,可他们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径直提起了阮星竹。他们准确无误地说出了自己的家境,三言两语便点明了他与阮星竹之间的差距,还隐晦地威胁他,若再坚持下去,那么小心自己的仕途。
他心中一惊,自己不过是一介小小书生,一心想靠春闱改变命运,面对这样的威胁,又怎敢反抗?无奈之下,他只能妥协。
可即便如此,心中仍有一丝不甘在挣扎。
“当真。”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好似在做着最后的小小抗争。
房夫人一时气得胸口起伏,怎么之前不说,自己都把人约好了,也见了面,如今却来说这些。不过,她也明白,对于书生而言,前途才是最重要的。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挥手将邵群因喊走了。自己则坐在房内,想了半天才琢磨出该怎么跟阮星竹说这件事。这个年纪的姑娘心思敏感,可不能伤了阮星竹的自尊。
“邵群因他突然说自己只想一心赴考,无心其他。”房夫人思索再三,还是按照邵群因所说复述了一遍。
听着房夫人的话,阮星竹心中顿时五味杂陈。若邵群因真的一心只想赴考,那他当初根本就不会来相看。如今这般突然转变,实在是过于反常。
她清楚地记得,昨日邵群因看向她的眼神中分明带着欣赏与好感,可不过短短一日,怎么就变了。只是自己又没见到邵群因本人,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有几分真。
心中悄然叹了口气,阮星竹看着房夫人一脸自责的模样,强颜欢笑,故作淡然地说道:“无事,毕竟仕途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她微微别过头去,不想让房夫人看到自己眼中闪过的一丝落寞。
房夫人看着她如此善解人意,心中不免又为邵群因感到惋惜,这么好的姑娘,他就这么错过了。
房夫人在阮星竹这儿说完话后,便起身离开了院子。刚出府门,就迎面遇上了顾允安。
“四公子。”房夫人连忙欠身行礼,见顾允安点头示意,房夫人这才要告退,却听他又出了声。
“房夫人是来找星竹?”顾允安好似早就等在此处,声音低沉,话语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心中有些诧异,平日里顾允安甚少与她搭话,今日倒是罕见。房夫人连忙回道:“找阮姑娘说了些话。”
顾允安微微眯起眼睛,睨视着房夫人,缓缓说道:“房夫人找星竹说话,我并不反对。”
他顿了顿,身上的气势陡然加重,带着几分微压:“只是一些不靠谱的人,不希望房夫人再往星竹面前领。”
他的话音中,隐隐透露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房夫人心思细腻,瞬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自觉自己多管闲事了。毕竟阮星竹就算不是顾府亲生的姑娘,也是顾允安带回府养大的,自己擅自给她介绍亲事,确实有些逾越了。
她心中一怔,连忙出言表态:“是我唐突了,绝不会再有下次。”
见着房夫人如此上道,顾允安这才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旁支的叔父家的公子也到了适龄,届时也一并交给房私塾。”
房夫人一听,眼底顿时泛起惊喜的涟漪,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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