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的给我滚。”
林酒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充满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人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屁滚尿流的跑了。
乔楹月下榻穿衣,让红豆开了门。
便见林酒面色冷肃的站在外头,在他的身边还有衣襟歪斜的沈砚。
他的客房就在她的隔壁,此番模样看来,是敲门声响起的一瞬他就赶了过来。
方才有林酒对付那些人,他便并未出声。
这会儿掌柜的陪着笑来到了面前。
沈砚冷声开口:“怎么回事?”
掌柜的苦着脸回道:“那人是这宣州师家的管事,他们是前来搜寻一个女子,惊扰了几位贵客,小的倍感抱歉,明日的饭钱小店全都免了,还望几位贵客息怒。”
能做掌柜肯定是有识人的本事的。
无论是沈砚还是乔楹月,都是贵气逼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掌柜人不敢有半点怠慢。
乔楹月沉声问道:“他们寻找的女子是什么身份?”
掌柜的面色有些茫然,“小的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女子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卷走了师家的钱财,半夜逃跑时被师家发现了。”
乔楹月又问:“那师家是什么来头?”
掌柜的如实回答:“师家的老爷叫师振江,是刘知府的师爷,在宣州,老百姓甚至对这位师师爷更加敬畏。”
师爷是知府的副手,百姓怎会更敬畏师爷?
看出乔楹月的疑惑,掌柜的机灵的解释道:“刘知府为人刚正不阿,是个好官,而且平素里十分低调,可是这师爷就不同了,无恶不作,百姓对他敬而远之。”
乔楹月更不解了:“既然刘知府是个好官,又怎会不知道师振江的所作所为?”
掌柜的只是个普通老百姓,无法解释这个问题。
沈砚朝掌柜的开口:“你下去吧。”
这掌柜的感恩戴德地退了下去。
这会儿客栈里头的客人全都打开门,伸着脑袋瞧热闹。
乔楹月衣着单薄,模样美极,这些人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瞧。
沈砚拉住乔楹月的手进了屋,顺手将屋门关上。
乔楹月并未发现那些目光,只以为沈砚有话对自己说,随着他在桌前坐下,便问:“沈大人知道?”
问的是方才那掌柜的没回答上来的问题。
沈砚沉声说道:“师振江有的是法子让刘知府看见一个完美的宣州,刘知府大抵是个好官,但,也可能是个虚伪的好官。”
乔楹月一下就明白了沈砚的意思。
这位刘知府可能知道师振江所为,却装作看不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狼狈为奸。
也可能是真的不知道,一味相信师振江安排的假象。
总而言之,无论刘知府好与坏,他都没资格胜任知府一职。
“公主想插手此事?”
乔楹月的眼神少有变化,沈砚便看出她的心思。
她直言不讳:“这种人不配做知府。”
沈砚点头:“他确实不配,但,他的背后是宁国公,宁国公在朝中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实则根基深厚。”
能让沈砚给出此等评价的人,一定有着不菲的实力,即便他出手,都很难对付。
乔楹月明白沈砚的意思,对付刘知府容易,但是想对付宁国公却很难。
“另外,刘知府在百姓口中是个好官,作恶的是师振江,公主想要对付刘知府不起作用,除非公主能够将宁国公一举拔除。”
见乔楹月的脸上露出无奈之色,沈砚并未就此打住,他继续往下分析。
“拔除了一个宁国公,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宁国公,公主觉得,能拔得完吗?”
这话像是敲在了乔楹月的七寸上,她忽然全身无力。
这会儿沈砚却好像没有了怜香惜玉,他继续往下说。
“说得直白点,大周是从根上开始烂了,想要改变这一切,得从根上开始。”
从根上开始?
根上是谁?
皇兄吗?
乔楹月看着沈砚冷肃的表情,仔细琢磨他的这句话,赫然明白其中意思时一阵毛骨悚然。
也就是说,真正出问题的不是宁国公,而是皇兄,他才是那个看不清,或是看清了装作看不清的无能之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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