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鲤是我的爱人,我爱他都来不及,怎么会伤他。”
傅寂洲的语气低沉,他天生不爱笑,以至于明明是一句缠绵悱恻的情话,硬生生说出了冷硬的味道。
没有人相信,倒是叶鲤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歪了歪脑袋。
何伦冷笑一声:“傅上将平常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现在当着媒体的面倒是能说会道。”
“你对叶鲤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的,今天各家媒体见证下,你让叶鲤说实话,他真的爱你吗?!”
傅寂洲眉眼沉了下去。
叶鲤喜不喜欢他,轮不到这些人来讨论。
何伦猛地转身,大声问道:“叶鲤,你身上的伤是不是傅寂洲干的?他是不是对你一点都不好?”
记者随之转身,那些黑洞洞的大炮瞬间切到了叶鲤的脸上,现在会发光的成了叶鲤。
他没上岸之前从没见过这么多人,迷茫的和何伦对视上了:“?”
小胖鱼……呸,小胖人,你谁?
镜头下的人鱼鼻头圆润,眼睛湿漉漉的,清瘦的团着尾巴坐在轮椅上,让人无端怜爱。
何伦呼吸粗重,直勾勾地盯着叶鲤。他之前问过叶鲤无数次,每次叶鲤都“嗯嗯”点头,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叶鲤根本听不懂他在叽里咕噜的说啥,闪光灯刺眼,他下意识的向傅寂洲看去:“眼睛不舒服。”
早在何伦开口的那一瞬间,傅寂洲的忍耐力就达到了极限,他冷脸命令保镖把人统统清走,上前捂住了叶鲤的眼睛。
果木香萦绕鼻尖,叶鲤轻轻嗅了嗅,脊背放松下来。
他虽然听不懂话,但能察觉到这些人的恶意。
这些人和总是搞偷袭的海盗一样,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他贴近傅寂洲,把傅寂洲覆在他眼睛上的手拿下来。叶鲤总是笑眯眯的眼睛沉了下来,第一次发出了驱逐的尖啸。
这声尖啸威压深重,即使物种不同语言不通,众人也都在第一时间惊恐的接受到了叶鲤的命令:离开他的地盘,不要打扰他!
最内侧的几名记者相机摔在了地上,脸色苍白的往后拼命退去,这瞬间他不再记得其他事务,只知道自己触犯到了王的怒火,再往前走一步,就会溺毙在幽深大海。
“离开这里,”叶鲤蔚蓝色的眼睛深深环视着人群,十八岁的灵魂已经初显王储威压,“你们僭越了。”
——
何伦被保镖“请”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着急的对着叶鲤大叫:“你说啊,你怎么不说?”
他不是叶鲤唯一的靠山、最好的朋友吗?
每次他对人鱼说话,人鱼都耐心点头,怎么这次人鱼的态度变了这么多?
没人知道叶鲤是一条讨厌学习的小鱼,至今听不懂人话。叶鲤面对不熟的人类会敷衍的“嗯嗯嗯”,至于到底说了什么?他才不管。
直到保镖把记者一个个拎着衣领丢出医院,直播也没有结束。
全国人民在混乱晃动的镜头中看到冷漠无情的傅上将捏了一把人鱼软乎乎的腮帮子,起身走到人鱼面前,俯身遮住了人鱼的全貌。
【上将挪一挪,挡着我们的视线了——】
【靠,主播这么运镜是想找死啊,人鱼都出镜头外了!】
【好害怕,你们不害怕吗……我要脱粉缓缓,小鱼刚刚的声音一点都不可爱呜呜呜】
【楼上深井,首先叶鲤是王储,其次叶鲤是王储,最后叶鲤是王储!我说倦了,不要把小王子当观赏鱼对待/白眼】
这几位记者谁都没想到,直播间一瞬间涌进来上万人,个个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人鱼身上。
在一片骂骂咧咧声中,有人看见男人把叶鲤白金色的发丝撩到耳后。
谁也不清楚傅寂洲沉声说了什么,谁也窥不到傅寂洲的深情。
只能看见人鱼忽的弯了弯眼睛,亲昵的抬头,给了上将一个面颊吻。
流言不攻自破。
——
“抱歉,让你不开心了。”傅寂洲遮住了叶鲤面前的人群,拍着他的背安抚道。
这和大款没关系。
尽管大款昨晚非得揽着他睡觉,害得他一晚上没能出去玩。
“你买的粉钻到了,”身后镜头还在不遗余力的记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傅寂洲向后瞥了一眼,轻声诱哄,“亲我,就交给你。”
叶鲤本来还在郁闷自己好梦被这群人打扰了,谁料傅寂洲上来就告诉了他这么一个好消息。
亲亲亲,肯定亲。叶鲤不仅亲的欢快,声音还响亮,角落里看热闹的几个白大褂没被保镖清理走,猛地发出一阵激动的尖叫。
“亲了!他们亲了!”
叶鲤困惑转头,被傅寂洲捏着下巴转了过来,只能看着傅寂洲精悍的胸膛。
看着就很Q弹。
傅寂洲寻着声音向后冷冷扫了一眼,一群白大褂鸟兽作散。
随后他心情很好的推着叶鲤回了病房,反手锁了房门。
叶鲤心情也很好,兴冲冲的打开钻戒盒,把粉钻戴到手指上,对着阳光发出一声声赞叹。
不愧是他精挑细选选出来的钻钻,在太阳光下闪得他眼睛都要睁不开了OvO
结婚真好,傍上大款真好!
“喜欢吗?”
“喜欢。”
“我是你的男人,赚的钱都是你的,”傅寂洲开始循循善诱,“只要你不离开我,每天都有钻石。”
叶鲤开心的接受了傅寂洲的PUA,并提出了一点建议:“那你晚上休息的时候,我能去海里玩吗?”
傅寂洲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不可以。”
“可是我又睡不着,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抱枕,我忍不住要说话的。”
他是一个聒噪的小鱼,傅寂洲真的不嫌他吵吗?
“休息的时间,大家都睡了,你一个鱼出去太危险。”
叶鲤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谁睡了?谁大晚上不打猎去睡觉啊?
“你们人类……晚上睡觉?”
叶鲤迷茫的得出了正确结论。
随后他眼睁睁的看着傅寂洲的脸色从恍然到震惊,再到怀疑人生。
他戳了戳大款:“你怎么了?”
没道理呀,都三年了,傅寂洲肯定是知道人鱼的作息的呀。
傅寂洲沉默的坐在床沿,手肘撑着膝盖,用力搓了搓脸:“没有人告诉我。”
主要是他也没问过。
人鱼眨眨眼凑过来:“嗯嗯?”
傅寂洲再次沉默了。
他从来不知道人鱼是昼伏夜出,刚结婚那时候他们夫夫二人语言不通,争执不断,后来他学会了人鱼语,叶鲤也很少和他沟通。
……怪不得有好几次他白天带叶鲤出门时,叶鲤都丧着一张脸,他还以为人鱼总故意对他摆脸色。
叶鲤歪着头打量他的神色,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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