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那是不是你姝姐姐。”林梨花一脸焦急拉着两个孩子。
“是,是,姝姐姐。”邵燕飞跳起来跑向林姝。
“你去哪里了,你这裙子是怎么回事,怎地没了半截,是遇上坏人了?快让我看看。”林梨花前后左右把她转了一个圈,见她身上有很多草叶子,以为她被坏人欺负了,都快急哭了。
林姝见两人一脸惊恐着急的样子,赶紧解释:“巡街结束我便想来城南找你们,遇到一个拐子拐了两个孩子,便跟上去看,出城前让人报了县太爷,这裙子是我自己撕的,留在路上做了记号。”
林梨花听她这么说先是松了口气,她没事便好,接着又提了一口气问:“孩子怎样?”
“那些拐子拐了近五十个孩童,我回来之前,县太爷已经带着人去拿人,应是没事的。”林姝笑笑。
“该死的拐子,这些人真该死。”林梨花拉着两个孩子的手紧了紧。
邵燕飞拍拍胸口:“就是,真是该死,姝姐姐做的好,大哥二哥在城里寻你,半个时辰回来一次,看你回来没有,想来一会又快回了。”
他们等了一会,先是邵恒回来,邵燕飞叽叽喳喳把这事说完,邵衍一脸焦急的跑回来。
林姝见邵衍远远的一脸焦急,看见自己后眼睛亮了一下,似是不敢相信,快跑起来直到附近,终于确定没看错,停住脚步,重重呼了一口气,才慢慢走了过来,他眼中没有责备,只有庆幸。
“咳。”林梨花咳嗽一声,打破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怪异的气氛,“点了火把先回吧,也不早了,路上再说。”
“事情就是这般,姝姝救了那些孩子呢。”林梨花抱着闺女,手搂的紧紧的,不敢想自己孩子丢了她会如何。
“很厉害,一定要注意自己安危。”邵衍从头到尾就说了这一句话。
*
回到家,把裙子洗干净,林姝笑着说:“家里还有布头,补上这一块还能穿。”
皂荚树悠悠的说:“你可真能干,救了那么多小娃娃。”
一阵夜风吹来,晾在绳子上的衣服轻轻摆动,想到那些被救的孩子,经历了一场虚惊,能跟自己亲人团聚,她发自真心的笑出来。
散下的头发随风飞舞,中秋柔和的月光照在她清瘦的脸上,似月光中的精灵般灵动。
十六中午,她吃饭的时候,林梨花过来了。
“他们都去府城了,现在就燕飞和两个孩子,我们几人在家,希望府城能治好我公爹。”林梨花见她在吃午食,说了几句告诉她这个消息,便离开了。
林姝心里也盼着能治好,谁家里有这样一个病人,谁家里人知道多难受。
最近过的着实有些紧张刺激,她打算好好歇上两天,这两天打理打理菊花花圃,然后找林梨花学学如何做衣服,正好家里有块布,可以做件冬衣。
想法是好的,只是才悠闲了一天,第二日一早,顺子驾着马车来到了她家门口,说是县太爷有请。
她被顺子带着从侧门进了县衙,这里应该是县衙后面大家办公的地方,林姝有些许紧张,微微低头没有乱看,跟着顺子一路走。
被带到待客室的门口,顺子没有进门,通报的人让她进去,顺子才给她掀了帘子。
进门后她发现屋内坐着一位老者,身旁坐着两个孩子,看起来和邵家那两个孩子一般大,仔细打量后,认出老者居然是那晚跟自己打招呼的那位。
屋内坐着的人见她进门,站起身,整理整理衣衫,对着她行了一个长揖礼。
见老者这个动作,再看两个乖巧的孩子,林姝大概明白,这两个孩子应该是那夜被拐子拐走的。
“使不得,您快请起。”她侧身避开这个鞠躬。
“合该如此,若不是林娘子,我这孙儿孙女还不知会如何,还不快谢过林姐姐。”老者一手一个孩子,轻轻扶着他们的后背说。
“谢过林姐姐。”两个孩子十分乖巧听话。
林姝见两个孩子乖巧可爱,笑着说:“你们的谢意我收到了,以后可要小心。”
“林娘子坐,在下沈尚松,从京城而来。”沈尚松说完,示意下人看茶。
林姝点头,不明白他说京城是何意。
“林娘子大义果敢,有勇有谋,没有打草惊蛇,知晓找人报县衙,更是一路在路上留下标记,大大减少我们追赶的时辰,这才助我们快速擒获敌人解救孩童,真乃女子中的巾帼英雄。”
“就是在京城,也很少见如林娘子一般的果敢女子,老夫愿赠五百两白银,为报你对孩子们的救命之恩。”他看着林姝认真的说。
救孩子是她自愿,她没想着用这个谋取钱财,她摇摇头:“沈老不必如此,救人是我心甘情愿,并不是为了钱财,我自己便是县太爷于土匪窝里救出的孩童,依稀记得我自身也是被拐进土匪窝。”
“所以我自小便痛恨拐带孩子之人,如今既做了我想做之事,又有机会报县太爷当日解救恩德,已然无憾。”
“好好好。”张泽敬穿着官服大步进屋,他在门口恰好听到林姝说话,忍不住拍手,“你竟是本官初上任时剿匪救下的孩子?竟是长这般大了。”
他上下打量林姝,衣着虽有补丁,人虽清瘦,可却是干净整洁,面容姣好,知礼且进退有度,想来过的不错。
林姝从座位上起身,行了揖礼,回道:“回大老爷,民女那年六岁,被大老爷救下,大老爷治下清明,普通百姓也能有好日子过,多少乡邻日日感念大老爷的仁慈与清政。”
“民女这些年更是日日不敢忘大老爷的恩德,如今有机会为大老爷做些有用的事,已是幸运,万不能收沈老的银钱。”
张泽敬被林姝这番话说的通体舒泰,治下百姓能记住自己为他们做的事,这让他想起自己初做官的雄心壮志,如今已然实现,这官也是不白做上一回。
“你既如此说,我们便不是生人,不必如此生疏,快起身坐下好好说话,我听小儿说你还擅长为动物治病,可真是多才。”
林姝露出恭敬的笑:“大老爷竟是不嫌我这手艺上不得台面。”
“凡事不分贵贱,你既能靠自己手艺吃饱饭,那便是你的本事,何来上不得台面一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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