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阳公主府,
“国公府看门那个少年,顶替李副将的位置,现在将人带过来。”
“明白。”
此时齐雪正攥紧了一张画像,正是远在笏疆的小蝶送过来的。
画上男子与那少年长得一般无二,却正是笏疆头等阶下囚。
据小蝶的消息,此人极有可能就是徐幼麟。
那少年也姓徐,相貌上有七分像。
不多时,徐子南被带了过来。
“参见郡主。”
“你且看看,是不是你的兄长。”
徐子南一看到画像,热泪控制不住地泄出。
“大哥,郡主大哥竟然没有死么?”
“没有。”
徐子南额头触地私下,磕了三个响头。
“求郡主救我兄长,求郡主救命!”
齐雪透过薄薄的面纱观察此人的神情,果真悲痛欲绝。
“为何求我?”
“小人斗胆猜测,郡主需要小人求你,只要大哥平安归来,子南余生听候郡主差遣。”
齐雪暂时不语,抿了口茶。
“你的口气倒是不小。”
“这是大哥送给子南的护身符,郡主可让人交给大哥,让他知道我还活着,或许可以激起他的斗志。”
“明日开始你就是魏珏的副将,他的一举一动你都要向我汇报。”
“是!”
齐雪安排人送他回去。
公主府荒废已久,她正命人修整,弋阳公主先如今先暂住国公府。
耳边穿来烈马的嘶鸣声。
紧接着有人前来汇报。
“郡主,是您骑的那匹马。”
她猛地一拍脑袋,是怀臻的马恋家了。
“差点把这家伙给忘了,我出去一趟,若有人问起就说我已经回国公府了。”
“是!”
出了府门策马前去将军府,被一个丫鬟拦下。
“来人可是郡主?”
“不错,是本郡主,怀大将军何在?”
“将军不在府上,不过将军给您留了话,不劳烦郡主亲自还马,让您的丫鬟小蝶前往就可。”
帷帽下的眉眼、嘴角都抽了一抽。
“为难我?”
“这可与奴婢无关呐。”
丫鬟说完就退进门中,不给她再询问的机会。
后边跟着的随从也面露难色。
“可是郡主,小蝶姑娘她,怎么可能来得了,要不属下代劳,可那丫头也没说上哪找怀将军去呀。”
“不必了。”
她注意到这随从穿的是白衣服。
“阿青,你我换一下衣服,立即回国公府,将这画像交给大哥,顺便交代一下徐氏两兄弟的事。”
阿青下马与她交换衣服。
“那您呢?”
“这你不用管。”
目送人离开后她快绷不住了,姓怀的克她。
她灵机一动,不妨就趁此机会彻底跟他有个了解。
“你最好别再给我出什么阴招。”
每次用小蝶的身份去见他,意外就没有少过。
追风不走寻常路,直奔簪花小院的路。
月凉如水,相当凉。
她下马有了动静,惊醒旁边的乞丐,乞丐们一溜烟儿全跑了。
再行三五步,她瞧见那人背对出口,看向遥不可及的月光。
“怀将军。”
怀臻回头,冲上来抱住她,动作过于剧烈,她的帽子落到地上。
“小蝶,你终于肯见我了?”
可怜巴巴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不起他似的。
“没有不肯,只是……”
齐雪看他身上衣衫单薄,似乎准备入睡了,手臂的力度又出奇得紧,像要把他整个人烙进她的身体里。
她无可避免地感受到某个地方的异动。
“男女授受不亲,放开。”
怀臻非但不放,下巴磨蹭着她的,这过分熟练的亲昵动作,他私下演示过无数遍了。
“上回你可都要将我喉咙捅破了,这会竟叫我放,没这样的道理。”
她眼神躲闪,果然又提起那茬子事儿了。
“那是因为……”
因为要避开他呀。
“因为什么?快编一个说服我。”
这话她压根儿没法接,全是她做的实事,但她会如此还不是因为他调戏在先。
这个原因不行,那样他又会提起别的,一环套一环,情急之下怕是会暴露身份。
“因为你不行,竟然亲晕了,你好意思提,我还不好意思说。”
“你!”
他的情绪轻易被挑起,齐雪见激将法有用了马上顺势推开他。
“怎么,你还不服气了?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假把式,我本来呢是想接受你的,但是……”
怀臻捧着她的脸,撬开唇齿,疯狂扫荡。
齐雪起先并不习惯,慢慢适应他的节奏,狭小的小巷。
月华倒映两个修长、交扭的身影。
骤然停下,他仍旧吸吮她的唇瓣,但大喘气。
气息也跟他人一样,强势进入她的口鼻。
齐雪脸颊微红,刚才不知怎么的,没有想推开他。
她摁住他的手臂,将他反推到墙上。
“就说你不行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
怀臻松动双手跟她十指相扣,二人腰肢慢慢贴近。
“不是不行,那晚是第一次,今晚是第二次,我经验不足,你多教我不就好了?”
这会儿声音又柔得不像话,齐雪垂眸,抿着唇思索该怎么拒绝。
他无形帮了自己几次,今日要是没有他的令牌也不会那么顺利。
“我凭什么教你,而且早跟你说了,不喜欢你,以后我也不会来找你。”
决绝的话一说完她就往外跑,忽然听到倒地的声音。
她回头看一眼,怀臻蜷缩着身体,似乎万分痛苦。
“不会吧,我也没用多少力气啊。”
她再等待片刻,他动作的幅度小了不少,透过月光看他,脸色好像是苍白不少。
“要糟。”
她赶紧回到原处把人扶起来。
齐雪搀着他到吊床上。
怀臻满脸都是汗,身体止不住发抖,嘴里叫唤着冷。
“喂,你怎么了?今日真是多事,我背你你看大夫。”
她托着他的手臂放到自己肩上。
怀臻悄然睁开眼,嘴角慢慢上扬,用巧劲儿拉她上床。
他想起了那日,她为了躲避魏珏,跟他同床。
怀臻想不出动心的理由,可偏偏就是离不得她。
他始终亏欠她,她不要他的命,却已要了他的命。
“好冷,真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齐雪摸摸他的额头是有些发烫,犹豫该怎么送他去看大夫,怀臻一下缩到她怀里。
由于他的体格过于壮硕,动一下这床摇晃的幅度就变大。
“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
齐雪吸了口气,一手放在肩头,一手去抓双腿,用了大半的力气将他抱起。
“姓怀的,你该减肥了,重死了。”
她费劲将人抱上马,然后自己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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