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门口,秋风萧萧,席卷着枯黄的落叶飘飘荡荡飞向半空,道路两旁空空荡荡,铁灰色铅云积压,高大的建筑伫立在风中,
门头上,黑金色的大字行云流水——金色学府家园。
青年捏着手上的纸,背着单肩包,仰头打量这栋即将属于自己的大楼。
微风吹拂青年额发,衣摆和裤脚在风中猎猎作响,却吹不灭他眼里逐渐亮起的光芒,古蔺缓缓张大嘴,呆呆看着眼前近二十层的大楼,震惊喃喃,眼睛快成金钱符号,越发炙热,
“——这么大的楼,是我的了?”
从此以后,他古蔺,再也不是穷鬼了?
他就这么成拥有一整栋大楼的……包租公?!
暴富来的太快,得缓缓……
他,古蔺,两袖清风根正苗赤贫二十三年的好小伙,有记忆起就被父母扔进长青市第三医院,和众多病友为伴,见证无数想要崛起的传说和被痛殴的传说,
这么多年,别说父母,有点关系的亲人都没见过一个。
呆的久,也熟识了,虽然医生和护士们有不少人蛐蛐他,古蔺自己却毫无触动。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件事能触动他的心弦,那就是——钱,也不拘泥于金钱,只要是大大值钱的好东西,古蔺都会疯狂为之心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可耻地发现,他不仅对自己的钱有占有欲,他还对别人的钱充满占有欲。
只要看见别人有钱,他眼睛就红的要滴血。
只有钱才能让他充实,让他发自内心快乐,但事实却是他穷的非常稳定,别说别人的钱,自己的钱都没几个,送他进来的父母一个子儿都没给过他。
贫穷就是折磨。
对唯一爱好就是钱的古蔺来说,没钱那更是巨大的、从骨子里散发的抓心挠肺、难以忍受的巨大折磨。
太空虚了。
直到二十三岁生日这天,有个戴眼镜的男人找到他并告诉他,他有一个远房姑姑,前不久刚去世,临走前,这位亲人将唯一遗产留给他,是一栋大楼,指名道姓必须由古蔺接手。
就这样,古蔺在医生护士和众多好友病人的目送下,和男人一起离开了长青市第三医院,并独自走向领取遗产的道路。
看见大楼的一刹那,晕头转向坐错好几辆车,才终于找到这里的疲倦统统消失,古蔺浑身充满力量。
——这是属于金钱的魔力!
他昂首挺胸走进大门,视察已经属于的自己的财产,
正大门敞开着,旁边的保安亭一个人也没有,前方的书桌上只有一支笔和一个摊开的空白本子,
——不敬业,扣工资!
脚下是平整干净的道路,两边绿植郁郁葱葱,观赏的柳树随风摆荡,纤弱无骨,不远处,花坛格外用心的剪成各种形状,青色的灌木丛衬着格外养眼。
整个小区显示出一派生机勃勃,偶尔还能看见猫迅速跑过的身影。
古蔺越看越满意,多好的小区啊,在来之前他通过各种途径打听过这个小区——金色学府家园,一个位置还算不错的中档小区。
距离市中心地铁只需半个小时,小区门口就是公交站台,步行五分钟就是地铁站台,骑行十分钟到医院,骑行十三分钟到菜市场……
小区内部的环境更是干净整洁,绿化极好,一看就是被用心照顾,到处都是亲切温馨的家园气息,一定深受住户喜爱。
如今,这一整个小区现在都属于他了。古蔺闭上眼,深吸口气,深深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金钱芳香,陶醉其中。
“咔哒——”
大门被打开,一股子异味弥漫而出,呛了古蔺好几口,他赶紧挥挥手,等味道稍稍散去,这才推门进去。
这里是房东的住所,独享采光最好的位置,三室一厅,软装硬装全部齐全,是中式装修风格,棕红的色调到占大多数,倒也不显突兀,反而透出大气感。
估计是房间太久没人,有股淡淡的霉味,
古蔺将全部窗户打开,开窗通风,书房正中心摆放着一张棕红色的书桌,书桌上摆放着一台最新款台式电脑,一张旋转老板椅。
靠墙的位置是书架,上面只有零零散散几本书。
古蔺端着架子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学着电视剧有钱人那样,像模像样地旋转着老板椅,细细摸着不知道是什么皮的沙发,很是满意,
“不错不错,符合我如今的身份。”
优哉游哉晃几圈,按照那位远房姑姑的遗言,从背包里拿出钥匙,打开书桌下的柜子,顿时,一长串钥匙闪花了他的眼,
拎着这大串大串的钥匙,稍微摇一摇,那碰撞叮当的声音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散发着金钱的芬芳,古蔺将钥匙挂在腰间,拍了拍,又学着电视里的样子,走几步,
那沉甸甸的重量,简直将他空虚痛苦十几年的贫穷病一下子给治好了。
神医啊!
“一,二,三,四……”
古蔺喜滋滋抚摸着这一长串钥匙,一个一个的数,口中念念有词,
正对着书房的窗口,大片大片红色花朵听见动静,小心翼翼探出头来,暗红浓稠,几欲滴血,朝着室内打量,歪头看向他,
“笃笃笃。”
外面传来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很是急促,打断数数,古蔺只能放下钥匙,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位模样颇为憔悴,挂着大大黑眼圈的中年男人,神情惊恐未定,急切大喊,
“我要退租!”
“什么?”古蔺蒙了,中年男人靠着自己庞大体型硬生生挤进来,狠狠将钥匙拍在桌上,“你们这里不对劲,退租,我要退租!”
“还有,把押金还给我。”
中年男人伸出手。
别的不明白,押金两个字能不明白吗,这是要钱来了啊,关键词狠狠戳中敏感神经,古蔺消化完男人的话,大惊失色,他现在一毛钱没赚到,两手空空,还得先倒贴退押金的钱?
想从他手里要钱?
不可能,坚决不可能。
穷鬼誓死护卫自己空荡荡的钱包。
他声音比男人还大,恶狠狠贴近男人,想要从他手里掏钱,简直比要他的命还痛苦:“污蔑,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我这里哪不对劲?说,你说。”
中年男人气的脸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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