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可能需要您验一下资。”
“验什么资？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有没有长脑子？”吴正帆怒骂道，“凭什么我就得给你看资金情况？”
骂声陡起，也让本就脾气不太好的销售经理气急：“没钱充什么大款？有病吧你？”
“你才有病，你个贱人居然敢骂我，给我下跪道歉！”吴正帆指着销售经理怒骂，抬手就在对方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销售经理握拳，重重地朝着吴正帆的脸上打去，直接让他摔倒在地。
吴正帆一骨碌爬起来，也握拳朝着销售经理的脸上打去。
而这次，销售经理有了准备，躲开之后又在他的腹部打了一圈。
两人迅速在CW的展台区扭打起来。
“我去叫保安。”刘芳云起身。
金昭抬手拉住她：“别啊，这么精彩的狗咬狗大戏，中断了岂不是可惜？就让他们打，待会儿你们展台里有什么损失，由我一力承担。”
刘芳云没有再动，却笑着回她：“真要是有损失，自然是叫他们赔偿的，这件事跟金女士无关，无论如何都不能叫金女士赔偿。”
林艺霏坐到金昭身旁，抬头笑着夸赞：“你这样的才是合格的销售经理嘛，那家伙跟你比，连你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刘芳云微笑服务：“为客人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
林艺霏又冲她竖了大拇指，随后靠近金昭，跟她一起看戏，顺便低声为她解说狗咬狗大戏的战局。
“好，黑狗逐渐靠近斑点狗，成功击中斑点狗的狗头，得一分。”
“斑点狗开始反击了。”
“哎呀，这只斑点狗还是太弱了，怎么又被黑狗按着打？”
“不过斑点狗并不觉得自己是只弱狗，他开始使阴招……嘶……这一招狠啊，也不知道这只黑狗还能不能正常生育。”
“漂亮！斑点狗反击了一脚！”
林艺霏口中的黑狗指的是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销售经理，而斑点狗则是穿着花里胡哨的吴正帆。
但不得不说，用黑狗和斑点狗来形容两个人，确实让这一场狗咬狗的大戏，看上去更有趣味性了。
甚至连一直板着脸看上去十分敬业的刘芳云，仔细看的话也会发现她其实一直都在努力憋笑。
不过这场大戏还是没有持续太久，展会巡逻保安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立即冲过来分开了两人，并分别给了警告。
而这两人在被拉开后，还在悬空飞踢，并用脏话怒骂对方的十八代祖宗。
这时，隔壁品牌的负责人也走了过来。
指着销售经理怒骂：“你是蠢猪吗？有没有长脑子？在这样的场合下跟人打架，还在人家CW的展台打架？不想干给我滚蛋，什么玩意儿？你以为自己是谁？”
刘芳云上前，微笑说道：“杨经理，展台损坏的东西都在这里，你应该都看到了，回头我会叫人把账单给你们寄过去。”
杨经理指着被骂的低了头的销售经理：“他闹的事当然由他赔。”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他还是你们公司的人，责任自然要由你们公司承担，”刘芳云依然面带微笑，“至于具体由谁出钱，贵公司内部协商即可，这位连进门的客人都往外推，想必贵公司的车子卖的很好，不会差这点钱是吧？”
“怎么会呢？”杨经理干笑，“去年的业绩CW可比我们高出一截，刘经理在说笑吧。”
“我可不是在说笑，还得谢谢你们这位不差钱的销售经理呢，”刘芳云扬声大笑，“你们不乐意接待的客户，我们CW可万分愿意。”
杨经理自然听出了刘芳云的画外音，蓦地看向被骂到低头，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
“你做了什么？！”
男人低头握拳，颤着声开口：“她……她未必有钱。”
杨经理直觉不对，再次质问：“你说谁？”
在这时，一直操作着笔记本的姜之然起身，走近伸手：“杨经理，我是姜之然，我们在不久之前联系过。”
“是是，”杨经理立即伸手，“姜小姐你好，我特意赶来为您服务。”
姜之然笑了笑：“杨经理的服务态度不错，只可惜所托非人，我们老板不喜欢你们品牌那种捧高踩低的态度，所以很抱歉，贵司的车子，我们暂时不看了。”
“什么……？”杨经理意识到什么，蓦地看向从头到尾一直在沙发上坐着没有动的女生，“那位就是金女士？”
金昭只看了他一眼，就低了头，继续看手上的资料，跟身旁的林艺霏说话：“这个怎么样？”
“这个不贵啊，才三毛钱。”
“我喜欢这个外观，好看漂亮，”金昭翻开下一页，“这个卖七毛，但我不喜欢，价格倒是其次，就是外观不太好看。”
“确实，黑漆漆的确实不行，”林艺霏附和，指着另一款，“这个呢？这个看上去还挺好。”
“前面太丑了，不喜欢，”金昭摇头，继续往下翻，翻了几页又看到心怡的，“这个也好看，顶配售价都只要五毛钱，还能打开透明车顶，晚上可以躺在车里看星星。”
“那到时候得找个空气污染没有那么严重的城市，”林艺霏说道，“如果去大草原上，抬头看见的星星肯定会很多很多。”
金昭点头：“对。”
林艺霏看她还在翻，问道：“那我们要哪款？”
金昭看她一眼，脸上写着“你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选中的都要啊，又没几个钱。”
“是是是，才几毛钱，都买了就是，”林艺霏连忙点头，“咱们昭昭看中的东西，当然是都要的。”
刘芳云带着平板回到金昭身旁，记录下金昭需要的那几辆车的车型，并主动提起提车的时间，不管在这之前有多少排期，金昭需要的车，都能尽快安排定制。
而那位杨经理，在确认这位就是之前联系过的客人，擦了擦额头上虚汗，走到金昭面前不远处：“金女士，之前的事是我们的错，我们的工作做的不够到位，我给您道歉，还请您不要介意。”
金昭抬眸，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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