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片场里,吴限正在跟工作人员打牌。
这会儿是灯光师、布景在布景,暂时不需要他操心。
灯光的效果,他在监视器看画面的效果就好,不需要走过去看。
过去看还是耽误人家灯光组干活,他在监视器看画面的灯光效果好不好就可以。而且布置灯光要不少的时间,等着也是等着,他就跟剧组的工作人员打牌,打的牌还是骨牌。
在南方,这个骨牌叫作牌九。
吴限经验老到,从他拿牌的动作就能看的出来没少玩。
跷着腿的他,侧着身单手抓拍看自己的牌。
“三文鹅五。”吴限将三张牌丢出来。
其余三人看了牌后,要不起的他们,每个人弃掉三张自己不要的牌。
把这三栋牌叠放到一边,吴限看了看手中的五张牌。
最后丢出来一个红头九,另外三家则是继续弃牌。
拿到四栋的吴限,还没有赢,顶多就是四不输。
在牌九的玩法规则里面,一个人拿到四栋牌,就可以不输不赢。
手中的牌不是很好,吴限将手中的梅花十丢出来。
手中还有三张牌,能不能抓的中,这个还得看博弈。
只是可惜,对家最后拿的是一对‘板凳’,没有文牌对子的他,只能是弃牌。
对打牌很感兴趣的孟紫艺,在旁边看了许久都没看明白。
“这个是什么牌呀,我怎么看不懂呢?”
喜欢打牌,热爱玩牌的孟紫艺,对一切的牌都没有免疫力,都想玩。
她打扑克牌很厉害,特别的斗地主,她就很会玩。
不只是打扑克牌,她也会打麻将,也喜欢打麻将。
“统称是叫做‘骨牌’,但是南方那边,特别是华南地区、港区那边就叫做牌九,有一些港片里也有玩这种牌的。”
“玩法也很简单,总共就是22种牌型,总共32张牌。”
吴限在解释的时候,已经开始洗牌,然后把八栋给垒好,准备拿牌。
在拿牌的时候,他还时不时的看一眼监视器。
“哇哈哈~”拿到牌的黄博,忍不住怪笑。
“笑的这么爽,拿到四天久了?”吴限猜测上家的黄博。
“那你甭管。”同样会玩牌九的黄博,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刚才赢的对家坐庄,他先出牌。
对方张手就是丁三大头六的至尊牌,没有人要的起,直接弃牌。
“这个为什么没人要?”孟紫艺不理解,这个牌为什么不打呢。
“要不起呀,这对牌就相当于斗地主的王炸。”
“啊~”就在吴限的解释下,孟紫艺这才明白一点。
对家叠好牌,考虑再三,紧接着丢出来一对人牌。
“嘿~嘿~嘿~”当看到对家丢出来一对人,吴限笑看向上家的黄博。
现在轮到黄博了,看他要不要吧。
看牌的黄博陷入思考中,现在他很难受,显然是被卡住脖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拍上呢,还是先忍一忍?
从黄博的思考中,吴限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弃掉两张牌、。
黄博能思考这么久,显然他是有能关上双人的牌。
能管上的就只有双天和双地,只是另外的牌未必好,他才会犹豫要不要跟。
“哎呀我…”真的忍不了,黄博拍出双天
“呵呵~~”看黄博丢出双天,其余人都微笑。
每个人还剩下四张牌,就看黄博要怎么出。
黄博拍出一张斜七,轮到吴限来出牌。
双天、双人都出了,现在也丢出来一张斜七,没有打出来的还有一对杂九、杂八和一张平头七。
天九、人七,都已经不可能有,如果文武牌组合,那就是地八最大。
但是还有两组鹅五牌的可能。
吴限想了想,还是拍出一张武牌红头九,先拿一栋。
手中还有三张牌,紧接着丢出来一张高脚七。
下家看到后,打出一张鹅牌。
孟紫艺蹲在吴限的身边,看他打牌,想要把规则记下来。
“哎哟我!!!”最后的黄博,拍出一张地牌。
最后,两张牌,吴限和对家都有拿到一栋牌以上,就有猜的机会。
不过黄博是两张牌,说道:“开牌吧。”
“压死你鹅五,哈哈哈哈~”吴限翻开自己的地八组合牌。
“啧~”
看到吴限拿的是地八组合,黄博烦躁翻开自己的鹅五牌。
“真服了,你怎么不出地八组合牌呢?”
这么好的牌都输掉,这让黄博很郁闷。
双天、鹅五、地牌、斜七,外加高脚七和玲珑,只有两张废牌。
这样的牌,自己都不能赢,的确是很郁闷。
“我出地八牌,就抓一张高脚七啊?怎么可能嘛。”
“鹅五牌一张没见,你还有三张牌,肯定是拿的组合牌。”
吴限在聊天的时候继续洗牌。
“我想玩,你教教我。”搂着吴限的胳膊,孟紫艺撒娇说自己想学。
“那你来打,我教你。”既然她要学,吴限坐在旁边教她。
孟紫艺上手很快,她记忆力很好,知道牌的大小顺序
只要记住这个,要学会怎么打,这个会简单的多。
坐在旁边的吴限时不时的告诉她要怎么去组牌,孟姐不愧爱好打牌的人。
打几圈下来,她基本上就知道规则玩法,也能打的起来。
“还挺好玩的哎。”学会这种牌种,孟紫艺有点上瘾
“你怎么就学会了呢?我在旁边看这么久,都没看明白这些牌的大小。”
“那什么杂九、杂八的,我倒是知道,点数大的大,这我能理解。”
“但是那个什么文牌大小,你是怎么分出来的呢?”
“简单啊,天、地、人、鹅、梅花、长三、板凳、斧头、红头十、高脚七、幺五。”孟紫艺能把文牌的顺序说出来,这就说明她知道玩法。
“等下,为什么这个牌,一个红点+五个白点的牌,它叫幺五,为什么不是叫六呢?这不是六点吗?”刘艺妃问出自己的不解。
“这个我也不知道哎,我看他们就是这么称呼的这个牌。”
孟紫艺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这个是文牌里最小的。
“你不用在意这个牌叫什么,但你只要记住是文牌最小的就好。”
虽然知道是这样,但刘艺妃感觉自己还是看不懂这个牌的规则。
“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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