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是真心觉得自家丹恒老师的那位哥哥其实没什么威胁性——除了在某些方面有点古怪以外。
——或许是因为某次她跑去找卡芙卡玩,正巧碰上丹恒他亲哥在和她亲爱的卡芙卡妈妈谈完商业合作之后,顺带问候了她卡芙卡妈妈还有他们姐弟最近的身体情况,星负责送客的时候好奇地问了,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
“嗯……因为有个孩子问不出口?”
丹枫当时随手撩了一把散落的长发,回答她的话音里含着淡淡的笑意,“他最近忙,听说昨天你和穹的飞机落地的时候在机场被粉丝围了,担心你们受伤,又不好意思当你们的面问,所以我来代劳一下。”
星秒懂。
懂了,丹恒老师脸皮子薄,不敢当面问,又怕他们和姬子还有瓦 尔 特先生报喜不报忧,所以丹枫哥这个当哥哥的来代劳了。
“懂了,回去就扒着手机给丹恒老师发消息,保准确实地告诉他咱们半点事都没有。”星义正言辞到仿佛下一秒就要上战场似得回答,顺带随口问了个问题:“不过丹恒老师和你的关系还真是不错啊?竟然连这种事都告诉。”
她到现在还记得当时丹枫的脸色很古怪,摆摆手道:“其实也没那么好,也不是他告诉我的……反正你别当他面提我来过这事。”
所以为什么不让提呢?
星至今想不明白。
于是她又抓了一把爆米花,放进嘴里“咔擦咔擦”地嚼了起来,试图无视自家弟弟的抗议声:“‘欸嘿’是什么意思啊!姐,你不要学温迪啊——!”
她就学了,能咋样?
嘻嘻。
好玩,爱玩,多玩。
此小浣熊浑然不顾在不知道在哪里到处乱跑,反正肯定不在蒙德的温迪有没有莫名其妙地狂打喷嚏,非常开心地抱着爆米花,真心实意地向应星提建议:“说真的大舅,实在不行就去找丹恒老师帮忙吧。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强啊!”
应星:“……”
卡芙卡,你到底怎么带的孩子?
瞧瞧这都说的什么话啊!啊?
什么叫“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强”啊?啊!
这说的话——
……还他喵的真有道理,他宝贝的。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语言系统已经在短时间内快被某位铁皮牛仔带偏的应工思考良久,还是忍不住道:“不是,我……丹恒和丹枫关系不错吧?”
谈及这个,星和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可疑地沉默了片刻,不太确定地回答:“应该……关系不错?”
他们是真不确定。
相处的时候看不出他们两个人有什么不合,但是两人的气场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
简单来说,这两人某些时候默契的像是一个人,有的时候又观念不合的不像是一对血亲兄弟,但是偏偏对彼此都很回护。
挺古怪的,真的。
古怪到他们列车组有一次趁着丹恒老师不在,拉着三月和长夜月一起偷偷摸摸开小会,讨论丹枫哥有没有可能是丹恒老师的切片这种可能性——然后不仅一人挨了帕姆毫无杀伤力的一拳,还被一般路过的帽子男孩嘲笑了,说什么“他又不是博士,整天不热衷别的就热衷于切自己玩玩”。
哦对,那帽子男孩最后被一位比他矮了好多的的白发女孩扯着衣服拽走了——在那位女孩跟姬子还有他们道歉了之后。
应星浑然不觉姐弟俩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他兀自焦急地挠头,忍不住吐槽道:“不是,真的不是我不想找他帮忙,问题是——他哥真的不好惹。”
星忍耐不住好奇心了,好奇地发问:“为什么这么说啊?大舅你要不详细说说呗,咱们一块讨论讨论,给你找个稳妥的解决方案?”
穹点头,非常赞同这个想法:“对啊对啊,一起来想想呗。哦对,仙舟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三个诸葛亮,抵过一个臭皮匠’……?”
“……是‘三个臭皮匠,抵过一个诸葛亮’。”
应星心累,艰难地强迫自己无视了刃颇有点幸灾乐祸那个意思的嗤笑声,考量良久终于一脸严肃地坦白了事实:“是这样的,我跟丹枫还有景元、镜流、白珩他们不是好友吗?而且我们也是当年同一届的毕业生。”
两小只抱着爆米花,仓鼠似得点点头。
应星见状继续翻自己的早年黑历史,一脸麻木地说:“然后,我早年那段时间,搞研究什么的有点拼命——”
刃揣着手锐评:“你那叫烧命——”
应星立刻说:“刃,你给我闭嘴。”
“……切。”
惨遭禁言的人别过头去,懒得看这边。
应星接着翻他那本厚厚的岁月史书,一言难尽地扶额道:“就是……怎么说呢?当年我在怀炎导师手底下做毕设的时候,忙的脚不沾地,累得很,所以当时毕设完成的时候我松了口气,一下子就在实验室里睡过去了。要是只是我在实验室里睡过去了还好说,问题是当时在实验室里的其他人走之前没看见我,所以没叫醒我就那么离开了,甚至还把实验室的门从外面锁上了。”
穹好奇发问:“大舅你睡了多久?”
应星:“……从日薄西山睡到第二天上午。”
星穹姐弟:“……哇哦。”
就单凭刃的表情,姐弟俩觉得他们二舅恐怕正在心道这人没睡死过去真是个奇迹。
同样,他们也很想问这个问题。
这么睡真的不会被其他人怀疑其实是人失踪了吗?
虽然纯纯就是不可抗力就是了。
“然后,我导师还有景元他们联系不上我,就怀疑我出事了。”现在说起那个乱子,应星还是觉得这事既荒谬又合理甚至让他的脸感到幻痛,于是他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脸,接着说:“丹枫当时也刚收尾,那天晚上忙得倒头就睡,一早上醒来就看见其他人轰炸似得给他发消息说我出事了,跟他说如果醒了,就来帮忙找人——毕竟我俩手机上其实有可以定位对方的那个‘游龙’软件。”
刃懒得喷这个软件的安装缘由,半点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应星权当啥都没看到,语气非常之一言难尽,难尽到了活像是甜食党吃到了酸汤苦瓜沾辣椒酱一样地说:“结果丹枫一路找到实验室,发现门被锁了,拿着钥匙的人那天又还没到学校,一气之下当着周围所有人的面——踹倒了实验室的合金门。”
他当时本来在实验室里睡着,一直睡到丹枫踹这一脚为止,才被踹门的声音给吵醒,刚一抬头就见到了倒地的合金门和冷着脸进来的丹枫。
——半梦半醒间见到这种场面,该说不说,真是直接给他吓清醒了。
一时间房间内落针可闻。
穹不太确定地问:“……合金门?”
应星点头:“对。”
星确认道:“……丹枫哥直接把门踹倒了?”
“……准确来说是先踹开了门,然后门不堪重负地……散架了。”应星努力用了个委婉点的说法。
……那不还是一个人把合金门给活生生踹倒了?
星和穹恍惚地想——虽然他们其实也不是不能这么干就是了,毕竟他们可是星核成精啊!
“……往好处想?”穹不太确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迷茫道:“说不定丹枫哥只是被大舅你吓的快要心脏骤停了?”
星赞同地点点头:“人家说不定是关心你关心过头了。”
这事但凡发生在列车组里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会让大家唠叨一辈子的。
比方说丹恒老师因为老喜欢泡在智库,好几回干脆在智库里打地铺睡了——然后当事人被帕姆抓住说教了好一阵,说可以在智库打地铺,但是下次麻烦不要忘了跟大家说一声,好给智库里头开地暖。
“大冬天的在智库里打地铺你都不觉得冷的吗帕?!”
帕姆当时如是对着丹恒老师“咆哮”道。
到现在丹恒老师被说教的那一幕的留影都还在三月七的相册里头,毕竟那可是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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