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如此迫切地想见阁主,所为何事?
这阁主脾气较为古怪,等闲不见外人,我总得知道缘由,才好思量能否帮上忙。”
她巧妙地把问题抛了回去,想听听他们的真实目的。
沈辉似乎早有准备,或者说,他觉得这目的并无不可对人言,甚至值得宣扬。
便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忧色和疼爱,语气沉重道。
“是为了舍妹念念,姑娘方才也见到了,念念她……天生体弱,体质有损,根基不稳,这些年一直靠家族搜集各种珍稀丹药温养着,才能勉强维持。
我们听闻丹药阁阁主背后有一位炼丹师,炼丹之术更是登峰造极,或有办法能炼制出根治念念痼疾的灵丹。
所以此次才特意前来,无论如何都想恳求阁主出手相助,救念念一命。”
他说得情真意切,脸上满是身为兄长的担忧和焦急。
旁边一直默默坐着的沈念也适时地抬起苍白的脸,眼中含泪,弱不禁风地轻轻咳嗽了两声,愈发显得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范简更是立刻投去心疼不已的目光,紧紧握住了沈念的手,仿佛她下一秒就要香消玉殒一般。
好一副兄妹情深、名不副实的未婚夫妻鹣鲽情深的感人画面!
然而,乔安看着这一幕,一股极其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心中为沈青霄感到阵阵发凉和不值。
她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后靠,目光清冷地看向沈辉,唇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讽刺弧度。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响彻在安静的包厢内,如同冰珠落玉盘。
“呵……你们沈家人,可真是奇怪得很。”
她顿了顿,在沈辉骤然变化的脸色和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
“沈小少主失踪多日,死里逃生,方才在外面还受了无端指责,我不见你们这些做兄长的、做未婚夫的有半句关切问候。”
“倒是对另一个妹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甚至不惜大动干戈、远道而来,只为求丹问药。”
“这心,偏得是不是也太明显,太让人心寒了?”
范简见乔安如此直白地讽刺他们偏心,脸色瞬间铁青,冷着脸反驳。
“这是我们沈家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话音刚落,身旁的沈辉一个抬手制止了。
沈辉脸上的和颜悦色并未完全消失,只是多了几分无奈和一种“家丑不可外扬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的尴尬。
他叹了口气,对着乔安,语气依旧保持着客气,甚至带着点推心置腹的意味,解释道。
“乔小姐,你有所不知,这其中……另有隐情。
并非我们偏心,实在是……唉,总之,念念她们俩是不一样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目光扫过低头不语的沈青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不一样?乔安心中好像明白了什么。
“呵呵,有什么不一样?小少主难不成不是沈家的人?”乔安冷笑。
“这……,哎,青霄她……其实并非我沈家血脉嫡亲的千金。”
沈辉顺着乔安的话缓缓道出,观察着乔安的反应。
“当初家妹不见,父亲在没落的旁系抱了一个,为了让母亲安心。
她自小在沈家长大,家里也从未亏待过她,许是养得娇惯了,性子难免有些顽劣乖张,被宠出了一身的毛病。”
他话锋一转,看向了依偎在范简身边、弱柳扶风般的沈念念,眼神里流露出真正的怜惜和愧疚。
“而念念,才是我沈家本族流落在外的真正血脉。
她小时候遭逢意外,与家人失散,在外吃了不少苦头,直到近几年才机缘巧合被寻回。
只是可怜她,因为早年的磨难,身体一直不好,身体孱弱,需要精心调养。”
“自从念念回来后,我们自知亏欠她良多,只想尽力弥补。
可青霄她……”
沈辉说到这里,眉头紧锁,语气加重,带着明显的失望和指责。
“非但不知体谅,反而越发任性妄为,处处与念念争抢,小到首饰玩物,大到……甚至不惜出手伤过念念!
家里人对她,真真是一次又一次寒心失望至极。正是因为觉得对念念有所亏欠,对她才会更加怜惜和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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