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勾唇,下一秒捂住她语出惊人的嘴巴,感慨道:“不过是皇恩浩汤罢了。”
弘皙以皇长孙的身份为傲,他的长子却是一团不存在的肉。
太子日日以年氏的孩子打感情牌,康熙转手就给孩子序齿,让你整日喜欢那个孩子。
仪欣哧哧笑,嗯嗯嗯,皇恩浩荡。
胤禛和仪欣隔岸观火,看得不亦乐乎。
除此之外,仪欣专注做曲阜学堂和山西善堂的事情。
不得不说,胤禛是一个很好用的小跟班,她吩咐下去,想要的卷宗和当地的地貌风情,胤禛都能很快整理出来,提出的建议也是一针见血。
谋士:干什么?这是干什么?王爷做整理卷宗的小事,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胤禩极其敏锐掺和一脚,顺势拉扯年羹尧。
老十闻风而上,联络年羹尧妻子的母族叶赫那拉氏。
年羹尧的妻子是叶赫那拉氏,纳兰性德的女婿。
纳兰明珠从前是大阿哥胤褆的坚定支持者,明珠离世,大阿哥倒台之后,胤禩接手大阿哥势力。
故而,从前年羹尧亲近老八,也不无道理。
胤禩**如野火燎原,春风吹又生,连老九都从养蜂夹道放了出来,康熙又重新给了老九二十三万两白银,供其开府立业。
太子反而竹篮打水一场空,纵使康熙再亲近,也显得孤木难支。
雍亲王府,书房。
老十三沉默一会儿,“四哥,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老十很简单,他只想把老九救出来,不然不会掺和这档子事。”胤禛捻了捻佛珠。
“至于…皇阿玛,”胤禛沉默看向老十三,“你相信老八还能东山再起吗?”
“怎么可能?”老十三耸肩,“亲信全无,家财散尽,姻亲斩断,怎么可能东山再起?”
“嗯,所以,皇阿玛最信任老八,甚至隐晦扶持老八。”胤禛捻了捻佛珠,他想事情时,总是会有这种习惯性的小动作。
半晌,他说,
“怕是皇阿玛许给了老八什么东西。
会是什么东西呢?
老十三总觉得很乱套,他缓缓抬头问出一句话:“四哥,是不是太子那边有了…皇阿玛难以容忍的动作?
胤禛讳莫如深点点头。
夜里。
仪欣有些不太舒服,她这个冬日总是爱往外跑。
胤禛自觉有些掉以轻心,心疼得沉默许多,手臂揽着她慢慢喂药。
仪欣一开口就是沙哑的小烟嗓,她醺醺然躺在胤禛怀里,蔫蔫的,还睡不着。
“王爷,我不舒服。
胤禛低头亲亲她的脑袋,轻声说,“那你亲我一会儿,把不舒服传给我吧。
仪欣恹恹抬眼,扎在他的颈窝里,小声说:“我不要。
胤禛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耐心地一点点啄吻她的嘴巴,强势地探进去。
“唔…不要…
胤禛停下来,抱着她,自暴自弃道,“不如我替你难受。
“王爷真孩子气。
“被小孩子说孩子气,本王真是有福了。
次日。
胤禛照常上朝,与太子打照面时,也只是不咸不淡点点头。
自从他打了弘皙,康熙坚决站在太子一边,斥责胤禛。
胤禛没什么道歉的想法,太子更是难以忍受,阴阳怪气总是难以解气。
康熙持之以恒补偿太子,待太子之心仿佛回到了往昔,只是胤禩的重新起复,又让太子安全感尽失。
乾清宫。
胤禛站在康熙身后磨墨。
康熙批复奏章,眯着眼沉声问:“朕交代你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胤禛自袖袋中掏出一页薄薄的纸。
康熙翻看之后,愈发沉默。
串联掌京城兵权的步军统领托合齐、控制司狱的刑部尚书齐世武,直触禁军与刑狱两大死穴。
这不是争权,
是兵变预演。
“消息可靠吗?”康熙犹豫一下在心里叹口气。
胤禛无辜说:“这些都是皇阿玛交给儿臣的人亲自查的。”
康熙又沉默了。
他的人亲自查的他从八岁做皇帝胤礽是他教出来的紫禁城是他掌权的。
他之所以跟胤禛做戏不过是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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