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一栋别墅纳个妃子,再挂上个xx宫的牌子分上等级。晚上再安排翻牌子的余兴活动。
这不妥妥的就是当皇帝吗?
朱巧妮舔着嘴唇开始幻想八十集大型现代宫斗剧。
越想越觉得挺有看头。
船王在他的山顶两层别墅接见的她,朱巧妮诚惶诚恐,脑子里还在宫斗剧里无法自拔,想着自己这样的身份,也就是个外府丫鬟,连个正经宫女都算不上。
差点就脱口而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巧妮猜了一路船王找她干什么,她做了好几个设想,也没猜出船王居然是找她分析蒋贝珠的心理。
别的她真不擅长,这个她还真是有点可说,她早想为好朋友说两句了。
本来是想对船王委婉客气的,可说着说着把她自己说生气了,后面就没刹住说了点不好听的话,等反应过来后悔也来不及了。
船王目光沉沉盯着她许久没说话,久到朱巧妮冒了冷汗,怀疑船王是在思考把她埋在山头哪里合适。
赖永钦心里翻腾,朱巧妮的一番话说是颠覆了他的认知也不为过,他本以为对蒋贝珠掏心掏肺,有几个男人会这么对她好。
她不感激涕零都是没良心。
可他从没想过他的好,在蒋贝珠看来居然是这个效果,让她担惊受怕、寝食难安。
金奎这个自不量力狗东西还敢威胁蒋贝珠,居然令她受了这么多委屈。
也确实是他疏忽了。
可能就是没有安全感,才让她想要一个他的孩子护身吧。
“没有安全感?”赖永钦似乎在问朱巧妮,但是眼神又没有投向她,又像是在问自己。
朱巧妮左右看了看也没别人,船王只能对她说话。
想到刚才的冒犯,决定往回找补一下,迟疑回道:
“是啊,贝珠听从父母与金奎结婚就看他老实可靠,可谁能想到,金奎是个如此会掩藏的败类,贝珠总是遇人不淑……”
朱巧妮慌忙捂住嘴,决定少说少错。
不用她说,赖永钦也知道她想说什么。在朱巧妮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用尽手段巧取豪夺,端碗霸锅。
穷空心思把她困在身边。
他这个年龄的阅历手段,无耻的全用在了初出社会的小姑娘头上。
刚才朱巧妮已经骂过他了。
他也真佩服这对姐妹,都是一样的冲动起来不管不顾。
也难怪她们才是朋友。
骂他占有了她又没保护好她。让她独自面对煎熬无措。
他太自傲了,认为自己无所不能。
不可否认他现在后悔了,那天蒋贝珠求他帮忙与金奎离婚,他就该立即答应蒋贝珠,或者多对她解释几句。
他查过金奎,连他在俸城老家是何种为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金奎是个最最卑鄙无耻的东西。
可哪怕就是这种东西,只要他对蒋贝珠好一点,他都可能会手下留情,许他好处。
可偏偏他就是不知死活。
他宠着都来不及的人,金奎也敢算计。
他才决定要狠狠整治金奎,名义上当然是打着为蒋贝珠好的旗号,其实背地里也有不愿意说的成分。
他打心底里嫉妒金奎名正言顺占了他的珍宝又不知道珍惜,他堂堂船王倒需要偷偷摸摸。
这种情绪压抑的久了,就让他产生了必须报复回来的阴暗心理。
一般的整治已经难以满足他,直接杀了都不解恨。所以才非把他捧上天再踩死不可。
这种情绪太强烈了,让他无意中就忽视了蒋贝珠的感受。
他觉得无论金奎如何折腾,都翻不出他的掌心,离婚是迟早的事,何必急于一时,就忽略了蒋贝珠提出来请他帮忙的时候,其实早已不堪忍受。
是在向他求救。
他统揽大局,可蒋贝珠不知道,至少这件事在蒋贝珠看来确实已经到了需要有人搭救的地步。
他的表现,让蒋贝珠误以为他是扰乱了她的生活又袖手旁观。
现在回忆起来,蒋贝珠确实几乎没有求他办过与他们二人相处无关的事情。
无论金奎怎么逼她,家里发生什么事,她都没开过口。
这么重要的讯息他居然会忽视。
一叶障目悔之晚矣。
让蒋贝珠和他彻底离心背德。
那天两人分开的时候,他还对她发怒质问威胁,不知她听了作何感受。
他临走时候,蒋贝珠是哭的那样伤心。
赖永钦感觉本就宿醉闷疼的头更疼了,因为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理直气壮全成了情怯。
不知道该怎么去挽回。
船王沉默的时间太久,让朱巧妮忐忑又害怕。
她和船王一番交流下来,虽然刚开始有点没压住她喜欢打抱不平的脾气,说了一些不好听的,之后她觉得船王似乎也不完全是蒋贝珠眼中的样子。
船王对蒋贝珠应该还是有真心的,否则叫她来问什么,还要忍着她的不敬。
她们两人应该是有误会。
朱巧妮忽然觉得堂堂船王的表情有点可怜,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
她没等想明白安慰的话已经脱口而出:“……或许您还是该与贝珠再找机会谈谈,开诚布公一点。贝珠是个心软的人,金奎那么对她,她都尚且给他留一线后路,我觉得你们之间感情还是可以挽回的。”
“你这么认为吗?”赖永钦有些不确定的问。
朱巧妮傻傻点头:“是啊。”
赖永钦叫进来王总助:“帮我备车,查一下蒋贝珠的位置。”
王总助立即回答:“好的,我立即安排。”
王总助想了想又补充道:“赖总,韩国议员崔闽宰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在多渠道试图联系您,似乎是有急事想与您通话,您看要接听吗?”
韩国三百议员也不是每个都有资格与他认识,崔闽宰他有点印象,似乎是个一直致力于推进环保项目的小议员。
他常喜欢举行一些集会活动。
新闻曝光度比其他人高一些,赖永钦才有点印象。
赖永钦皱眉,他现在没闲时间接待他:“推了。”
王总助刚要提步跟上赖永钦,崔闽宰的来电又不屈不挠的响了起来,赖永钦听得不耐烦了:“拿来。”
赖永钦接通电话,边走边听了几句。
对面的崔闽宰十分客气,想求他允许保释一人,说他的朋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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