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总身影消失在包厢内,景董在身后偷伸出隐蔽的手臂,虚虚搭上郭旎后腰,两人一弯腰,一前倾。
隔远看,姿势分外暧昧不清。
景董贴近郭旎侧脸,毫不避讳,“郭老师的才能在付总手下做个下属,屈才了。”
郭旎眉头紧皱。
“凭郭老师的才情和样貌,嫁人在家相夫教子肯定不甘心。”景董善解人意,不像突发奇想,“不如我给郭老师投资吧。”
资本市场,有钱是大爷。
什么场合说什么话,最简单的道理,景董是老江湖不可能不懂。
饶是郭旎听得他这番话,依然觉得荒唐。
“景董。”郭旎勉强在笑,强压下内心不安。
景董拿过桌上帕子擦了擦嘴,几分微醺,“我能捧的起付总,自然开出的条件会让郭老师满意,何况我和郭老师一见如故,对你可以更大方些,你的老东家早就看出来了端倪,他做君子扔下你,接电话,我怜惜郭老师才华横溢却被当做棋子,遂出此下策。”
郭旎一言不发,景董道行她摸不透,答应不答应,鱼肉是她,刀俎是景董,决定权不在她。
景董笑意愈发绽放,一把握住郭旎微凉的指腹,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向上,直直触碰到手臂,来回摩挲,目光黏腻,“我成全你老东家的君子之风,自然,郭老师……”
景董极具暗示。
索要报酬。
白色中山装并没有为他增添几分平和,温润,内形于心,外显于行。
有关景董的风评传言大概率不作假,她虽有所怀疑,领悟的太晚。
付总没头没尾的话如今揭开缘由,郭旎不能点明。
风流韵事,搬到明面上来讲,太俗。体感上讲究刺激,背德。
郭旎身份固然特殊些,和他之前碰的款式不同,那些上赶子没负担,不过越是具有挑战性的,有难度的,亲手调教起来,越有滋味。
景董有所顾忌,话没说完,隐隐暗示,他混迹情场时间比郭旎久的多,食色,性也。
“景董喝醉了吧。”郭旎猛然起身,颤着声抽回手臂,心里膈应,还得将目光投向副董,煞有介事发问。
“景董酒量一向不太好”,副董点头,抬腕看了眼时间,成人之美,“有劳郭老师替我送一下景董吧。”
“付总说景董今晚飞机,您不跟着一道?”郭旎扬声。
副董充耳不闻,摆摆手,解释说,七点半临时加了个视频会议,走不开了。
“郭老师帮忙送一下吧。”把房卡强塞进郭旎手中,拿了手机匆匆离去。
客人隐私层面考虑,高级会所更不会装设监控,一人一面的证词,颠倒黑白,不是难事。
郭旎一面打量景董,一面谨慎往后退,不小心失手打碎了个酒杯。
“郭老师何必这幅样子。”景董觉察她的小举动,风轻云淡,不气不恼,笑的邪性,“连你的老东家都不保,郭老师觉得真发生点什么,谁又能护得住你。”
男女力量悬殊,即使真有可能,身份缘故,郭旎也占不得上风,必须是下风,她才能拥有更多旁的话语权。
景董带着老茧的指腹略过郭旎发梢,“我和郭老师是一见如故的啊,郭老师何必怕我呢?”
郭旎心里发颤,一种对未知的恐惧,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最坏的结局……
“景董。”郭旎视线一变,索性赌一把,“我敬您一杯吧,我听闻过您的事迹,内心对您很是崇拜。”
景董饶有兴致看着郭旎表演。
“我们家我一直是独生女,您要是不嫌弃不如认了我当妹妹吧,不知道您愿不愿意给个机会,日后小妹的生意肯定还要您的扶持。”郭旎说的慷慨,只是想的简单了。
混江湖的才讲究兄弟把子一说,景董显然不混,结交一些义气朋友,为的是日后铺路,不是金盆洗手。
“妹妹啊。”景董意味不明的看向郭旎,“情妹妹好啊,郭老师原来是喜欢这样的,是我考虑欠佳不周全了。”
景董格外难缠,不论郭旎说什么,总有下话等着。
他替郭旎倒了小半杯茶水,贴心道,“润润喉。”
见她沉默下来,景董不紧不慢拉过郭旎身侧椅子坐下,亲自为她布菜。
景董喜欢演戏作秀,沉浸在角色里,他演的天衣无缝,表现的温和体贴,自我欺骗是心甘情愿。
郭旎穿的是长裤,景董想动手脚没能得逞。
他进,她退。
他动,她躲。
和之前的那些比较,郭旎是拎不清轻重,景董面容阴了几分,没了最开始的耐性,染上了几分不耐,“郭老师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好。”
景董年轻时,折磨人手段有一说,性子再烈,到他这儿也能温顺,老了信了几年佛,勉强收敛些。
一来二去,他当调情,有兴致的闹着玩,连续几番下面子,郭旎得有多大的面子,让他继续哄。
“郭老师长在异国,国外民风开放,见识应该不比我少,就是身上端着这股劲儿,太过了。”景董凝视她,并不友好,仿佛在打量一件物品,言语看似是开导,身为前辈谈心讲道理,也不友善,“人前装装骗骗别人可以,不要骗了自己。”
“我记得你不是养过一个小白脸吗?”景董探过她的底儿,比付总探的更彻底,更细,很多隐晦的东西浮出水面,不屑再演下去,恼羞成怒,“放心,我比小白脸强得多,你会爱上的,我比他们多着几十年的生活经历呢,满足你太简单了。”景董沾沾自喜,一把扑过去,不给郭旎逃脱的空间。
游戏由他说开始,自然由他说结束。
景董是上位者,规则由他制定,郭旎?大策展人如何,财权二字当头,名头而已。
撕破脸皮,最后的体面维持不了,郭旎怒目圆瞪,怒呵,“景德民,我敬你一声景董是看在合作的面子上,事情闹开撕破脸双方都难看,你清醒一点。”
“难看吗?”他反问,“郭老师真的敢去告吗?真的告的赢吗?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单靠交情,论人脉吗?你看看最后谁会理会一下。”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硬碰硬,郭旎占不到丁点优势,一旦第一仗打起来,绝无息事宁人的可能,惨烈收场是必然。
景董嚣张惯了,被捧惯了,郭旎已经不是单纯的刚烈,她是不知好歹,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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