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豪华病房,气氛瞬间凝固,温度骤降,似深陷冰天雪地。
祁瑾安生理性厌恶除赵初语以外的所有女人,已经在极力克制心底的焦躁与恶心感。
他甚至一个余光都没给杨诗韵,视线一直落在怀里的赵初语脸上。
身上散发出的冷意,犹如冰封的湖水,森冷刺骨。
纵使杨医生已经四十五岁,从事医生这个职业近二十年,见过形形色色的病人与家属,但还是头一次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否定”。
她拿着测温器,脸上有一瞬间闪过难堪之色。
深知对方位高权重,是连院长都要卑躬屈膝的巨头。
她一个小小的医院主任,完全得罪不起。
而且她是医生,首先要想的是治病救人。
对方胸前的女子,高烧昏迷,已不能拖延。
杨医生一念而过,上前一步,隔着医用口罩,尽职尽责开口。
“五爷,我需要先给这位小姐量个体温,再抽血化验,请您将她左手拿出来。”
赵初语上身被西装外套裹的太严实,想采血都无从下手。
祁瑾安抿着唇,死死压制着体内对身前中年女医生反射性的排斥。
他用尽全力摁压下那股暴戾,才没一拳挥过去,把人给打走。
怀里滚烫的体温,也在提醒他,赵初语情况很不好。
缄默片刻,骨节修长的大手伸进西装外套,把细长胳膊拿出来,轻轻拉高衣袖,露出白皙胜雪的臂弯。
上面还留着密密麻麻的吻痕,虽已淡化了一点,但还是清晰可见,一瞧就战况激烈。
杨医生目光触及那些深浅不一的印记,微微皱眉。
从未听闻大名鼎鼎的祁五爷娶妻,更无交往中的女友。
这昏迷不醒的女子,身份也就不难猜。
看起来也就双十年华,大概还在读大学,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当人情妇。
这娇艳夺目的小模样,找个真心相爱的人过一生不是很好吗?
祁瑾安是什么人物,岂是小小的普通大学生能驾驭的。
杨医生在心底淡淡摇头,就不再多想,快速量下体温。
再用压脉带扎紧女子细长胳膊,消毒,采血,一气呵成。
完成采血就开始紧急化验,取结果。
这期间,为了给赵初语喂退烧药、饮水降温,都是祁瑾安以唇渡进她口中。
深夜的医院,很安静。
再加上这是高端私人医院,对于病人的隐私,就更注重。
安保系统,做的极好。
没有预约的人,连医院大门都不能进。
祁瑾安是商人,深知利益最大化,投资行业众多。
众所周知,“私人高端医院”就是暴利行业。
有钱人都不差钱,把身体健康看的极重。
祁瑾安投资目光敏锐,在世界各地的繁华都市,都设有私人医院的点。
这也就方便了他此刻,无需过多去浪费时间等待检查结果。
没多久,赵初语的化验结果就出来了。
急性发烧,细菌感染,高烧40.3c,体温一直居高不下。
只能进行输液,补充水分、电解质。
这一折腾,祁瑾安一夜没睡,寸步不离守在病房。
直到天破晓,赵初语出了一身汗,体温才慢慢恢复正常。
这一发汗,穿在身上的休闲服湿透,鬓角、脖颈和身体也全是汗。
无法,祁瑾安又抱着她进入svip病房配套的浴室,在全新浴缸注入温水。
脱掉自身衣物,再把她剥光,抱着她泡在里面。
这一刻,他内心只有对她身体状况的担忧,并无丝毫巫山云雨的想法。
他让她靠在紧致胸膛,垂下眼皮,眸光不明地望着她手掌大的小脸。
一个月前,去南城出差。
前往旗下新开的少儿培训机构视察,从电梯走出,恰好看见她遇到危险。
厌女至极的他,竟想都没想,就冲上前把她护在身后,击落那把差点刺到她的刀。
那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这么冲动,也是首次对一个女人产生“性趣”。
无人知道,他除了重度洁癖,生理性厌恶女人,还硬不起来。
这是心理疾病,他也不在意。
未曾想,赵初语是唯一的例外。
得知她是南大考古系学生后,更是冲动地做了“亏本生意”,重金去投资南大的考古项目。
还推掉重要会议,出席南大百年校庆,只为见她一面。
这种种,若放在以往,有人和他说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有所改变,他定会不屑一顾。
思绪转瞬即逝,寂静的浴室,只有细细的水流声,淡淡水雾依附在玻璃镜。
祁瑾安抬起拇指,放在赵初语逐渐变红润的双唇,轻轻摩挲。
他尝过这里的
滋味,并无想象中的恶心,反而溢着芳香,娇软清甜。
初遇,就让他心心念念。
他没有结婚的想法,也从没有和一个女人共度一生的念头。
赵初语,即便是一个例外,他也没有改变原则的心态。
她既是他的“良药”,那就养在身边。
祁瑾安抚摸在怀中女子身上的手,有多温柔,隐藏着浓浓森寒的深眸,就有多冷。
泡了二十分钟,他才用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放回病床。
早上七点半,留守在病房外的郑致,不得不冒着被“**”的风险,颤颤巍巍敲门提醒这位爷,上午八点,还有国际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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