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晚宴开始。
赤井换了套浅色西装,皮鞋领结,在贝尔摩德的手艺下漂亮的像个精致的娃娃,他尾随利亚姆进了洗手间,顺手把门上的牌子翻成了“暂停使用”。
半分钟后,他拖着不省人事的男人拐角进了楼梯间。
二楼房间。
“你是谁?!help!help!”
“别出声。”耳边有人轻声说,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将他自己的领带塞进嘴里。
“唔!唔唔!”
“说了别出声了。”男人一拳将他踹翻在地,又将他拖起来扔回椅子上,然后绕到他面前。
他终于看清了绑架他的人的脸。
是他?!那个跟在女星克里斯宾雅德身边的新人?那个跟着克里斯四处社交,帮着挡酒却被大佬揩油然后脸红羞涩的小白脸?
见他安静下来,赤井取掉他口中的东西。
“是你!”利亚姆怒目圆睁,“你不是克里斯公司里的新人吗?你竟然绑我?知道我是谁吗?”
“利亚姆·贝内特,议员,生于德克萨斯州,爱好钱,妻子叫莎拉康纳,育有一子,在外有个叫艾米丽的姘头,家住在......”
“停!”
赤井耸了耸肩,闭上嘴。
“你要干什么?”
赤井抄起一旁的文件,扔给了利亚姆,“这个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它的详细资料弄出来,包括分子式,生产参数,毒理研究数据等内容,越详细越好。”赤井从脚边拎起一个包,扔在他面前,几沓美元掉了出来,“这是一半,事成后还有一半。”
“你想干嘛?”
“不该问的别问。”
“我凭什么帮你?”
“就凭...”赤井跷着腿坐在沙发上,从利亚姆的角度看,这个男人危险又可怕:“你在我手里,或者说,你一家人的性命都在我手里。”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调转屏幕给利亚姆,视角是家中客厅,妻子和孩子在客厅地毯上玩游戏。
“你死定了!”他怒骂,“我保镖发现我失踪一定会来找我的,而我的身上一直带着一些帮助他们找我的定位器!”
“你是指那群蠢猪吗?”
赤井踱到浴室,拉开门,几个靠在门上五花大绑不省人事的黑衣男子歪倒在地上。
利亚姆气的都要喷火了,他又怕又怒:“你...你老板知道你干这种事吗?!”
“我说了,不该问的别问,办事就行了。”赤井回到他面前,从后腰抽出折叠刀。
“你......你你干什么?”利亚姆发着抖。
轻轻一划,绳子落地:“出去以后别乱说,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他玩弄着手上锋利的刀,像是转笔一样轻松,下一秒刀口压在利亚姆的脖子上,“我不喜欢杀人,但不代表我不擅长,我不介意杀个把人玩玩的。”
赤井放下刀,坐回沙发。
他恐惧地盯着方才还在楼下低头抿着嘴笑,现在却这副模样的小白脸,颤抖着捡起地上的文件和背包,心有余悸般三步一回头逃出了房间。
“看不出你还挺有一套的嘛。”
客房门被拧开,贝尔摩德走出来。
赤井没应这茬,“10万美金,记得报销。”他起身,“走了,又得上演被包养的戏码了。”
利亚姆不可思议地盯着回到座位上的赤井,看着他起身恭恭敬敬向对自己感兴趣而走来的老男人敬酒,忍受着对方色迷迷的视线和手脚,还得演出一副讨好害怕的样子,就觉得难以接受。
他到底是谁,正当他拿起手机藏在手臂与身体之间,想偷偷拍张照以便事后调查时,对方鹰一般的视线射了过来,一声闷响,他赶紧捡起因惊吓掉在地毯上的手机。
他缩回脑袋。
坐上回日本的飞机。
赤井放平椅子,开始补觉。
对方乖乖听话交出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自己拷贝了一份,带给了朱蒂。
朱蒂……
两天前他和她提了分手,理由是此次卧底无法顾及自己的感情。
她说她可以等。
他却说捣毁组织是他不惜牺牲她也要干的事。
这次的卧底只是试探到组织的一角,就让他觉得凶险程度不一般,假如任务失败,很难保证他亲近的人不被卷入组织的报复里。
真糟糕啊,他就是这样伤了一个又一个女孩的心的。
他的工作就是这样,蹚进一个接着一个麻烦里,他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一个归宿。
赤井一路睡到日本,直到下飞机,才后知后觉觉得饿,然后他在停机坪旁看到了那台熟悉的保时捷。
“我说。”他跨进车里,就开始抱怨,“我这段时间的工作强度抵得上我平时半年了,组织就是这样压榨员工的是吧?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伏特加:………………
“你大哥呢?”赤井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他让我来接你回去。”
“我不信他这么好心。”
“真的,你现在是BOSS眼里的红人,他让我伺候好你,别给他惹麻烦。”
“他直接说让你接我了?”
“呃……没有。”
赤井决定不去搭理伏特加,琴酒出口的话肯定是带着讽刺的,多半是在让伏特加警告自己,没想到这小子领悟错了上司的精神,真就理解成了琴酒很“器重”自己。
他又一路睡到了自己家楼下。
说是睡,其实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朱蒂沉默的眼泪,让他想到当年父亲出事,母亲湿润的眼睛,或者是自己偶尔和妹妹见面,离开时她抱着自己胳膊嚎啕大哭的样子。
“谢了。”他合上车门,头也不回进了公寓楼。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那通抱怨真的让伏特加转告给了琴酒,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整整空闲了两个礼拜。
组织确实很大方,几个任务就抵得上他FBI一年的薪水,赤井花得理所当然,他例行去几个场所刷了刷脸,砸了些钱进去。
一切为了行动。
通常灰色地带是三教九流各色人等汇通的地方,这里消息最为灵通,人脉也最好积累,一旦牵扯到了利益,双方之间就没那么容易择干净,他年轻时候在美国鬼混的那段时间里教给他很多经验,来日本的短短三个月,他就和这些人打成了一片。
总有一天用得上这些人。
比如现在。
一百多平米的房间里大概有十来个人,都是和他一样的底层成员,唯一一个有代号的就是苦艾酒,苦艾酒还是得知事发后被这些人摇来的,她进门就开门见山。
“琴酒怎么会被他们抓到?”
小弟们支支吾吾,七嘴八舌半天听不到重点,这里面苦艾酒只对诸星大有印象,直接点了诸星大的名字,“你说。”
“琴酒嫌我们无组织无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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