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哈哈哈……”
“我知道了!年纪小点的小男孩呢,爱粘人,成年人一些你情我愿的事情,指不定他能当真。而淮淮你刚从一段感情中抽身,一定是在担心会被小男孩赖上吧?”
交流的方向逐渐偏离许淮淮的本意,但看钟雪鹿如此真诚的剖析,许淮淮实在不好打断,只跟老实学生一样乖乖听经验丰富的老师授课。
钟雪鹿口中的小学鸡把车开了过来。
林绪帮她们开好车门,两人在后排落座,要挨在一块说话。
钟雪鹿依然毫无保留的跟许淮淮分享经验和心得,“淮淮,对于这种露水情缘,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冷不热、不上不下,让他自己揣摩去。他要是识趣点,摆清楚自己按摩——”
意识到车上还有小老弟,钟雪鹿压低了声,在许淮淮耳边耳语:“棒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让他当常驻男嘉宾,但他要是还想要名分,淮淮那你可得小心了,今天敢要名分,明天就敢要红本本,后天还想让你给他生个胖宝宝。”
许淮淮根本不敢去看后视镜,怕和林绪对上视线,只能疯狂点头,内心暗暗祈祷滔滔不绝的钟雪鹿经验有限,马上说完。
“有些小男孩绿茶且心机,一开始不显山露水的,看似纯良无害,但实则步步为营,就为了拿捏你,不但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千万不要忘了凌昼那狗东西,他结婚前不就可会装吗?”
许淮淮提取到了关键信息,男主凌昼结婚前很会装。
或许能顺着这个话题聊发现点什么?
“姐,去哪?”林绪安静听了会她们说话才问。
钟雪鹿这才想起来正事,“去找魏明雪吧,接上她,我们一块回新城。”
“淮姐,到了,回去睡吧?”
许淮淮感觉自己被轻轻晃了晃,睁开眼睛,林绪站在车门边,钟雪鹿和魏明雪都不在车上,她有点醒了,但还是困困的,她是一坐车就犯困的体质,“她们呢?”
“鹿姐带她去安置了。”
“哦哦哦。”想想还是有些神奇,也不知道钟雪鹿怎么说服魏明雪和他们一块回新城的。
林绪帮她摘掉U型枕,拨好她压乱的头发,“下来吧。脚麻吗?”
“没有,就是困。”
林绪伸手,许淮淮借力下了车,虽然困,但很自觉地去拉自己的行李箱。
手还没够着拉杆,被林绪先一步抓住了拉杆,“我帮你拿上去,你右手不还伤着吗。”
“哦。行。”许淮淮困得眼睛要闭上了。
一到家许淮淮沾沙发就睡,坐了几个小时车,她有些低能量。
迷迷蒙蒙的睡了会,隐约听到有厨房的动静。
很有家味道的饭菜香气。
她以为是老妈来给她做饭了,她自己几乎没时间做饭,厨艺也仅限于把菜弄熟,老妈觉得老吃外卖不干净不健康,一有空就坐几个小时的长途大巴,从老家过来给她做饭吃。
但每次做好饭也不久留,当天就回去了,老家还有一大家子人嗷嗷待哺。
说白了就是一堆饭来张嘴的废物。都是该死的废物。
许淮淮并不清明的眼中,有一瞬间浮现了浓重的阴郁之色。
“妈,你今天能不能先不回去……”
原本想借着些许睡意试图跟妈妈撒娇的许淮淮在看到厨房的林绪时彻底清醒了。
她那一瞬间幻灭、惊醒、失落的表情,林绪以为她或许要哭了。
但许淮淮语气又意外的平静:“不好意思,刚才没睡醒,把你当成我妈了。”
“没事。”林绪调了一下火候,“最后一个菜还要一会,淮姐你先洗手喝汤吧。”
“等一下再喝,我想先洗澡。”许淮淮都转身走了,又倒回来揪了揪林绪背后扎的围裙带子,“林绪你好人夫啊。”
说完也不管林绪的反应,扭头要走,林绪喊住了她,“等一下淮姐。”
林绪用保鲜膜帮她缠住右手上的纱布,“小心点,别浸到水了。”
“知道了,你去看锅,一会糊了都。”
“小火呢,不会的。”林绪这才恋恋不舍的钻进了厨房,继续保持他的人夫感。
许淮淮拆掉沾了水的保鲜膜,手机刚好弹出了商品已送达的信息。
林绪听到门铃声,帮她拿了进来,是药店的外送包装,“怎么了?不舒服?是手疼?刚才碰到水了?”
他满脸关切,抬脚就要朝许淮淮走过来,许淮淮制止了他,“没事没事,你帮我把药放房间里吧。”
许淮淮小心翼翼的揭开一点右手上的纱布,里面的皮肤还是红的,但只要不用力就不会痛,“菜好了吗?”
“嗯。可以吃了,那我先……”
他极有分寸,许淮淮扫了他一眼,“一起吃吧。”
胡萝卜玉米排骨汤、蘑菇炖鸡、西兰花炒虾仁、蒸水蛋。
很标准的三菜一汤,完全吻合许淮淮的食谱,清淡好吃。
因为右手不好用力,许淮淮只左手用勺子慢慢的吃。
吃饭全程很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林绪默默帮她添菜,他吃得比许淮淮快,先放下了筷子,准备等她吃完再收拾碗筷。
许淮淮也放下了勺子。
“不吃了吗?”
“嗯。”许淮淮没有胃口。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一些混乱而陈旧的记忆。那是她刻意想遗忘而又失败了的一段记忆。
那段有些褪色的记忆里,有两个女人在撕打,其中一个是她的妈妈,妈妈鼻青脸肿,另一个女人还要往她脸上挥巴掌,而父亲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抽烟。
那一天。她的生日。妈妈起得很早去买菜,给她做她爱吃的菜。
但是饭桌被掀飞了,貌合神离的父母也终于撕破了彼此的脸面。第三者则洋洋得意的殴打女主人。
她躲在窗帘后面,看着父亲手中烟灰簌簌掉落,只觉得冷。
依稀中,眼前晃过僵死冷白的灯火,她看到父亲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他们像两条扭曲的蛇。
真的好冷。冷意蔓延四肢,欲望成为忘记痛苦的方式,她忽然很想做/爱。
菜还剩很多,她就没吃多少。林绪把碗筷叠起来,收到厨房,他打开了水流,准备洗碗。
“别洗碗了,林绪,你去洗澡吧。”许淮淮在厨房门口看着他,说话时表情很平淡。
林绪读不懂她过于平静的神色,但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认真的吗。
林绪关掉了水流,眼神很复杂,他和许淮淮确认,“淮姐,你今天没有喝酒。”
“一定要喝了酒才能和你做吗?”她神色漠然的说着成人话题,令人难以捉摸。
林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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