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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困境

小说:

背景板女配喜欢he剧本

作者:

所善兮

分类:

穿越架空

侍女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用小勺舀起褐色的药汁,吹了吹凉,才递到苻瑾瑶唇边。

苻瑾瑶微微张口,配合着将药汁咽下去,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她却像是毫无所觉,眼神依旧空茫。

这药能调理身体的亏空,却治不了她心底那片荒芜。

侍女喂完药,收拾好碗碟退到一旁,看着郡主这副失了魂的模样,眼圈忍不住泛红。

这时,流钟轻步走了进来,一身劲装尚未换下,显然是刚从外面查探回来。

她半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几分谨慎:“郡主,属下查到一些关于镜花阁阁主的消息。”

苻瑾瑶的目光动了动,却没有回头。

“据眼线回报,阁主似乎有要事在身,前段时间已经离开上锦,往边关去了。”流钟低着头,不敢直视苻瑾瑶的眼睛:“具体去做什么,暂时还未查清。”

苻瑾瑶只是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没有追问,也没有流露半分情绪。

流卜站在一旁,心像是被什么揪着疼。

她绞尽脑汁地搜刮着近日上锦的新鲜事,柔声细语地念叨:“郡主,前几日城西那家新开的点心铺出了种玫瑰酥,甜而不腻,听说好多贵女都去抢呢.......还有吏部侍郎家的公子,据说被自家小丫鬟用弹弓打了脑袋,现在见了穿绿衣裳的就躲......”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语气轻快,试图逗苻瑾瑶开心,可对方只是静静听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脚边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是那只叫婵娟的小藏獒。它如今已长得半大,毛茸茸的像团雪球,却还是改不了黏人的性子。

许是察觉到苻瑾瑶心绪不佳,它没敢像往常那样扑上去,只是温顺地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背,又把下巴搁在她手心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在撒娇讨好。

苻瑾瑶的指尖动了动,终是勉力牵起唇角,露出一抹比哭还淡的笑。

她抬手摸了摸婵娟毛茸茸的脑袋,声音轻得像羽毛:“都下去吧,我累了。”

流钟和流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却不敢违逆,只能福了福身,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连带着把舍不得离开的婵娟也抱了出去。

殿门合上的瞬间,苻瑾瑶脸上的笑意便散了。她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那片浓得化不开的翠绿,在她眼中渐渐模糊成一片混沌。

没有人知道,她似乎要成为被时间反复漂白的影子。

——

过后,苻瑾瑶拒绝了所有前来探望的人。无论是朝中的大臣命妇,还是平日里有些交情的贵女,都被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挡在了门外。

就连景硕帝亲自来看她,苻瑾瑶也难以像往常那般,从容地伪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她坐在榻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面对景硕帝关切的询问,只是沉默地听着,偶尔才会点一点头,那副疏离的样子,让景硕帝心中泛起一阵担忧,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说。

可即便如此,当景硕帝提出让太医再仔细为她诊治,或是派专人来照料她的起居时,苻瑾瑶却异常固执地拒绝了。

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景硕帝,声音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陛下,我很好,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景硕帝看着她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沉寂,知道再多说也无益,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嘱咐她好好休息,便带着满心的疑虑离开了。

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苻瑾瑶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一切都隔离开来。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瞒不过任何人,可莫名其妙地,她就是不想让别人插手。亦或者,她是在期待自暴自弃后,又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

萧澈本在御书房与景硕帝汇报兵部的粮草调度事宜,条理清晰,字句精准,尽是朝臣的沉稳干练。待奏对完毕,正欲告退时,恰逢御医捧着脉案匆匆进来,一看便知是来禀报苻瑾瑶的近况。

按宫中礼节,此时他该寻个由头避开,可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萧澈垂眸立于一旁,周身的冷意似乎淡了几分,安静得如同殿中陈设,却将所有注意力都落在了御医的话语上。

景硕帝瞥了他一眼,见他虽未言语,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沉声问起苻瑾瑶的状况。

御医躬身回话,说郡主的身体已大好大半,脉息平稳,只是心结难解,精神总不见振作,夜里也常辗转难眠。

“心病还须心药医啊......”景硕帝听完,指尖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着,眉宇间满是焦虑:“朕看她这些年,从来没这样过。”

萧澈始终沉默着,指尖却在袖中微微蜷缩。

他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离别,早已练就不动声色的本事,可一听到“苻瑾瑶”三个字与“心病”连在一起,心湖还是忍不住泛起涟漪。

直到御医退下,他才以“兵部尚有急件需处理”为由,悄然告退。

下午回堇王府时,刚进府门,就见庭院里几只小藏獒正在驯犬人的指引下做着扑咬训练,动作虽显稚嫩,却已有了几分凶狠模样。

它们与苻瑾瑶身边那只叫婵娟的藏獒是同一窝生的,毛茸茸的模样依稀能看出相似的轮廓。却不比婵娟的娇气。

萧澈站在廊下看了片刻,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婵娟黏在苻瑾瑶脚边撒娇的样子。那小家伙总爱用湿漉漉的鼻子蹭她的手,尾巴摇得像朵盛开的花,与眼前这些被训练得眼神锐利的同伴截然不同。

他微微失神,若是当初婵娟没有偷偷跑到苻瑾瑶的郡主府,或许此刻也会在这里。

驯犬人见他久久伫立,上前请示是否要检查训练成果,萧澈回过神,轻轻摇头:“不必,按寻常规矩来即可。”说罢转身往书房走去,只是那脚步,比来时慢了几分。

夜幕低垂,堇王府书房内烛火摇曳,将萧澈的身影拉得颀长。

案上堆叠着厚厚的军务卷宗,他握着朱笔,目光落在字里行间,指尖却许久未曾落下。

明明是该全神贯注处理政务的时刻,思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控制地飘向了另一件事,关于他之前一直在查的苻家的旧事。

——

“你说什么?”萧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他一向都是沉稳的那一挂,甚少出现如此大的情绪波动,而上一次这样,还是星台那次。

天玑把头垂得更低,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当初查到这些时,内心的震惊丝毫不比此刻的萧澈少。

“苻家的那位老人说,当初苻夫人也是没有办法,苻家那时已显颓势,便做好了将才刚满月的苻瑾瑶送到陛下面前搏一搏的打算,自然就要求苻夫人将郡主教养得乖巧懂事,能讨陛下欢心。”

“可是,那只是一个才刚满月的小孩子,又应该怎么教导呢?”萧澈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天玑的声音愈发低沉:“所以,苻夫人找来了驯兽师。那南疆来的驯兽师,最擅长用冷硬手段驯服猛兽,他说对待婴孩也能依瓢画葫芦。”

最初小孩子饿了哭、尿了哭,只要发出一点声响,那驯兽师就会用浸了冰水的布巾裹住她,任她在襁褓里发抖却不哼一声,若是她抓挠被褥或是不肯安分喝奶,就用细竹条轻轻抽打她的手心,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记住疼。

任是久经沙场的天玑,语气中也带着不忍:“不消一个月下来,哪怕是掐尚是孩子的郡主,她都不会哭泣了,只会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人,像只被磨去爪牙的幼崽。苻家见她这般‘乖巧’,这才将郡主送到了宫中。”

萧澈听完后,沉默了很久,书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而后,“啪”的一声脆响,他手中的白玉杯被硬生生捏碎,锋利的碎片划破了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染红了案上的卷宗,他却浑然不觉。

“用驯兽的方法来对待一个孩子?”萧澈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苻家,怎么敢的!”

——

烛火再次爆了个灯花,将萧澈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那道被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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