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程度吃的那顿饭算的上是白蒙整个寒假里吃的最好的一次了!
白蒙现在想起来都还有点回味无穷。
尽管晚上吃完饭后的“饱暖思运动”让他有些抗拒,但美食还是好美食!
走在校园里,他可耻的砸吧了一下嘴。
寒假的校园远比暑假的时候还要更荒凉几分,至少在暑假时,校园里还能看到些绿色红色之类的色彩来点缀一下,而到了寒假,便是连白色都没有了。
北方现在也不怎么爱下雪了,如今入冬后还能有雪的地方,恐怕就只有最北的地方了。
而现在的F市,一整个冬天里,下雪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没有雪,也没有人气,校园只剩一片荒凉!
更可恶的是,还时不时的会有冷风吹过,吹的人鼻尖通红,头皮发凉!
白蒙裹紧了他那从高中穿到研一的老古董——一件黑色风衣大棉袄子,从实验楼出来,他被风吹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昨晚自己熬了个大夜将手里的实验处理好了,所以现在的他只想回宿舍睡觉,等睡醒后再买车票收拾行李回家!
学校宿舍在放假的时候是允许留宿的,但前提是需要申请。
所以一推开宿舍门,就看到余元正苦大仇深的在研究生系统上填留宿申请。
听到动静后,他还抽空对白蒙抱怨道:“也不知道我导师抽什么风!!!半学期没搭理我,寒假却一副尊神降世的模样,残忍的告诉我要留校做实验。”
“不是!!!我连我的课题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呢,我能在这几天里做个什么鬼实验啊!!!”
白蒙因为熬了个大夜的缘故,看着像是被吸干了精气神,晃晃悠悠的躺在床上半死不活道:“也可能你导儿是想让你做他的实验,并不是做你自己的,你不要多想。”
说完话倒头就睡,一秒也不停留!
余元:“……”牛马就是强!倒头就睡!
白蒙这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余元已经下去买饭了,并很认真的发消息给他,让他醒了把想吃的发他手机上,过时不候。
白蒙无比庆幸自己醒的及时,瞧瞧,余元这消息刚发完还没三分钟,按照寒假他们学校开放的餐厅窗口的打饭速度来说,买个饭最起码二十分钟都回不来。
“元元,我想要一份西红柿鸡蛋,一份黄瓜虾仁,再要一份米饭!”
那边可能是排队也极其无聊的缘故,所以余元秒回道:“你醒的真是时候!”
白蒙笑着打字道:“那是!我看车票了,谢谢元元嗷!”
余元:“可恶!!!不许再说你能回家的事情!我心碎了!”
“好了好了。”白蒙笑着退出聊天界面,转头打开了买票的软件。
白蒙打算今天晚上就走!
以前在本科的时候,每次放寒假他都是宿舍里最后一个走的,那时候不急不慢的,舍友说他是蜗牛。
如今来了B市,还真是反过来了,自己是一点也不想多呆。
另一边,程度知道白蒙回家,所以这几天并没有打扰他。
再加上临近年关,他也着实忙了起来,一时半会还真顾不上骚扰白蒙。
酒会上,刚刚应付过去一些无聊的人,程度还不等找个地方坐会儿,就看到他爹朝他的方向招手,身边还跟着一男一女。
程度过去,就听到他爹指着身边年纪大一些的人说:“这是你郑伯伯。”
“郑伯伯,我是程度。”程度虽然性格不好,可礼数却是不缺的。
郑非易上下打量了一番程度,夸赞道:“不愧是程家的孩子,听说最近在做农业那边的公司,而且效果还好,真是青出于蓝啊。”
“哪里,都是老爷子惯得,让他小打小闹的出去自己练练手,不管成不成的,也能长些经验不是,总不能让他上来就接手家里的生意,就那么点家产,可不能由着他胡闹啊。”程天阳说完便同郑非易笑了起来。
两位长辈说话,程度很是耐心的在一旁陪着,目光无意间瞥到一旁同样跟在郑非易身边的女生,大概二十五六的模样,见程度看她,那人朝他微微一笑,还别说,笑起来时多了几分活泼。
两位长辈看到两人的动作,程天阳笑道:“瞧瞧咱俩,一时间光顾着说话,正事差点忘了。”
“阿度,这是你郑伯伯的女儿,郑晓玲,人家可是M国库道大学毕业的硕士,学的还是经济。”
“你俩以后可要多聊聊啊,都是年轻人嘛!”
程度一下子便听出来了老爸话里的意思。
看来家里人是对这个郑晓玲都很满意,所以告诉他该考虑自己的个人问题了。
程度笑着道:“郑小姐真是才貌双绝!”
“程总也是一表人才啊!”郑晓玲笑了笑。
“行了老郑啊,那边老关他们还等着咱俩呢,走一块过去……”程天阳朝郑非易侧了侧身子,郑非易很是上道,“走,过去。”
得给年轻人留个空间啊!
程度自然知道老爸特意带人走这一趟的目的,而郑晓玲那边也早就被叮嘱了。
两人都知道这次接触后,过不了多久就要订婚、结婚了,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婚姻能给家族带来什么,这也是他们自小就背负的责任。
高中的时候,程度和一个女生谈恋爱被家里人知道了,那时他觉得那个女生就是他这辈子最喜欢的人,他想娶她,想带她见家长,可等他父母知道后,两人甚至于都没有惊动爷爷。
母亲笑着对她说,“儿子,你知道为什么这个女生会喜欢你吗。”
“因为我们两个真心相爱。”
程度只记得母亲听到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父亲摇摇头,道:“明天和你母亲去滨海湖心,去看看你所谓的真心相爱。”
第二天,他随着母亲到了滨海湖心,母亲拉着他坐在屏风后面,看到父亲拿出了三百万,那个女生便欢天喜地的离开了他。
那个女生他已经忘了,但他始终记得,父亲居高临下的告诉他,在他们这种家庭,喜欢他的都是有所求的,而在这些有所求的人中,他要做的就是挑一个对两家都有利的人结婚。
至于所谓的感情,随他,只要记得最后完成家族的任务就行,而结婚后的日子怎么过,也都随他。
从那时起程度便知道,根本没有什么狗屁的爱情,都不过是利益的捆绑。
现在嘛,可能还要除了白蒙,程度自嘲的摇摇头。
白蒙没有追求利益,相反,有时候自己还真想让白蒙能图点利益,至少那样的话还能将白蒙留的长久些。
不像现在,因为白蒙根本就对他无所求,所以自己有时候的威胁听起来反而像是个笑话,如果不是他的死乞白赖,怕是白蒙早就离他十万八千里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终究是得到了白蒙啊!
程度笑了笑。
“在笑什么?”郑晓玲递给他一杯红酒,“你刚才很开心,是想到了什么吗?”
“没有,只是想起来关景说,我们四个里谁最先结婚,谁就要给每个人包一个大红包,现在想想,我怕是要大出血了。”
“关家老幺啊。”郑晓玲抿了口红酒,“都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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