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
“钟公,大军休整的差不多。”
曹洪找到钟繇,开始商讨出兵事宜。
“您看,是不是可以动身出发?”
“子廉将军所言极是。”钟繇自无不可,“联军那边传来消息,西北各部都已经集结完毕,就等咱们过去了。”
作为此战的主导者,曹军方面自然要压轴登场。
更何况,西北军阀都是地头蛇,集结起来也更快。
反观曹军方面,尚且需要等待曹洪到来,更是等待粮草从后方送来,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才方便从长安动身上路。
“好,既然钟公无异议,咱们今日就动身吧。”
曹洪是主将、钟繇是参军,二人达成共识后,曹军当即开始行动。
曹洪统帅一万常驻长安的大军,钟繇也早就组建好民夫队伍,负责运输粮草后勤。
由于战事就在关中,距离长安也就数日路程,兵马与粮草也就同行而往。
“钟公,关中有没有需要什么注意的点?”
路上,曹洪找到钟繇请教,想着了解一下西北的情况。
“要说需要注意的地方,还真有两点。”钟繇也不藏藏掖掖,“准确说是两个人。”
“哪两个人?”曹洪追问道。
“韩遂、马超。”钟繇顿了一下,继续道:“前者在赤壁之后,就立即吞并了相邻的一个郡。”
“至于后者,此前我在长安召集各部议事,其弟马岱就时不时抬杠。”
“哼!”曹洪冷声道:“看来,这两个家伙有些不安分呐!”
“不错。”钟繇点头道:“自丞相兵败赤壁,西北这些小军阀还好说,但马韩这两大部,隐隐生出了异样心思。”
“韩遂之子、马超之父,可都在邺城当人质呢。”曹洪当即道:“我不信这俩人还真敢怎样?”
这话确实不假,马韩两家在赤壁之前,眼见曹操威势正隆,当时就表示臣服。
韩遂派一个儿子去当人质,马腾则自觉年事已高,非常光棍带着全家去邺城养老,把基业丢给长子马超。
“有人质不假,但又不能真的杀了。”钟繇微微摇头,“毕竟马、韩二人尚无明确的反意,表面上依旧臣服。”
活的人质才有威胁效果,死的人质没有任何用处。
直接把人质杀了,马超也好、韩遂也罢,可就彻底没了顾忌。
说到底,人质也是双方博弈的一个点。
当然,马、韩若是不在乎人质的死活,人质
也就屁用没有.
“钟公言之有理。”曹洪点头道:“此番就会一会这两个人,且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次韩遂压根没来,不过可以见到马超。”钟繇提醒道:“尤其,这次会盟是在马超地盘上,将军务必要重视。”
五丈原,位于马超地盘的南边,自然而然就成了会盟所在。
“其他军阀都只派少量兵力,但由于会盟是在马超境内,这厮全部兵力都在身边。”
其他军阀从四面八方赶来,多少派点兵力意思下。
马超则有主场优势,兵力全部在身边。
“这厮有多少兵力?”曹洪出言问道。
“三万。”钟繇言简意赅,补充道:“另外,韩遂的兵力也是三万。”
“嘶!”曹洪吃惊道:“马韩加起来就有六万兵力,若在算上其他大大小小的军阀”
“根据我驻守长安多年的了解,西北的总兵力,恐怕不下十万之众。”钟繇给出答案。
“怪不得.”曹洪心惊道:“丞相意图用兵西北,要花这么多年休养生息,原来西北的实力如此强横。”
“是啊。”钟繇点头道:“尤其西北民风彪悍、全民皆兵,都是弓马娴熟之辈。”
“也幸亏西北一盘散沙,说到底是一群乌合之众。”钟繇唏嘘道:“倘若被哪位强人一统西北,天下间又将多出一位强劲诸侯。”
“我明白了.”曹洪恍然大悟,“丞相是担心刘备!”
“嗯。”钟繇微微颔首,“天下间能让丞相高看一眼的人不多,但刘备绝对是其中一个。”
“此人屡败屡战、百折不挠,每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搅的风云汇聚。”钟繇继续道:“丞相担心刘备在西北起势,故而要防患于未然。”
“趁着此僚尚未死灰复燃,直接将其掐灭在微弱时。”
“嗯!”曹洪重重点头,“我明白了,定为丞相分忧!”
“继续说回马超。”钟繇扯回正题,“马超麾下三万大军,咱们只有一万大军。”
“抵达之后,还望将军折节下交,跟两万联军打好关系。”钟繇叮嘱道:“如此,就不用担心马超。”
各方军阀派来的联军,合计共计两万之众。
再加上一万曹军,正好能与马超的三万大军抗衡。
“怎么?”曹洪闻言一惊,“难不成马超小儿,还敢行不测之事?”
“敢不敢是一回事儿,能不能是另一回事儿。”钟繇语重心长道:“马超敢不敢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
能。”
“只要有这个可能性,哪怕只有一丝一毫,咱们都应该警惕起来。”
确实,马超敢不敢**且不说。
但至少,手握三万大军的马超有这个能力。
“钟公高见,末将受教。”
曹洪一脸正色,显然听进去这番话。
眼见曹洪没有托大,钟繇不由面露欣慰之色,想着此行或许能够顺利成功。
“钟公,末将有个想法。”曹洪突然说道:“不若敲山震虎?”
钟繇闻言一愣,旋即释然而笑,点头道:“也好。”
见计策得到认可,曹洪面露喜色,大声道:
“来人呐,持我拜帖前去面见马超,告诉他大军不久抵达,教他做好准备!”
曹军从长安浩浩荡荡出发,肯定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线。
无论告知与否,恐怕各路军阀都会收到风声。
曹洪派人特意告知马超,看似多此一举,才更显意味深长。
起到一个小小试探的作用,还不用担心引起什么负面效果。
不多时,一名信使带上拜帖,快速朝西边而去。
官道上,曹洪、钟繇带着大部队,继续不紧不慢赶路。
大军与民夫同行,想快也快不起来,好在长安距离会盟地点不远
夜幕降临,大军开始就地扎营。
由于行军赶路一天,且明日还要继续上路,就随便扎个临时营寨对付一晚上。
对此,哪怕钟繇也没说什么。
一方面,客观条件不允许,来不及扎什么稳固营盘。
另一方面,关中名义上还是曹操的地盘,也不至于太过小心翼翼。
更何况,四下压根就没敌人。
就算要提防警惕,那也是抵达目的地之后的事情。
——————
成都。
天光拂晓。
纵使是夏日,清晨之时也分外凉爽。
周瑜准时醒来,瞅了眼怀中的吴苋,跟猫儿似的蜷缩着身体。
睡觉时,嘴巴还微微嘟起,模样憨态可掬,周瑜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轻轻挪动身体,周瑜打算起床离开。
但见吴苋睫毛轻颤,最终还是缓缓睁开美眸,短暂迷茫后定定看向周瑜,俏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还是把你吵醒了。”周瑜略显歉意,玩笑道:“以前睡觉也没这么轻。”
“有紫玉姐姐分担,妾身不至于那么累。”吴苋抿嘴而笑,“自然不会如从前那般
沉睡。”
“也对。”周瑜面露恍然,看向身旁空荡荡的另一侧,“紫玉倒是起的比我还早。”
“肯定是去做早课了。”吴苋当即回答。
自二女鸡同鸭讲,莫名其妙成了好姐妹后,周瑜终于不用两头跑,晚上直接三人行即可。
对此,周瑜自无不可,甚至可以说早就习惯。
自从二乔娥皇女英后,身边的女人都会莫名其妙凑成一对。
如蔡夫人与樊氏,夏侯涓与甘氏,孙尚香与关银屏反倒是步练师一直孑然一身。
只能说周瑜尚且不知,步练师与二乔又结成新的组合。
吴苋与张琪瑛搭伙后,二女确实不用像以前那么辛苦。
吴苋不会腰酸背疼,张琪瑛不会声嘶力竭,甚至还能早起打坐修炼。
“累了就再睡会儿。”周瑜说着从榻上起身。
“妾身服侍您。”吴苋见状跟着起身。
锦被从身上滑落,屋内顿时春光乍泄。
吴苋大大方方伸了个懒腰,这才随便拿件衣服披在身上,也让周瑜大饱眼福。
起床后,周瑜展开双臂,任由吴苋帮着穿戴。
“夫君请坐。”
更衣完毕后,吴苋挽着周瑜来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开始帮忙束发。
“戴哪个?”吴苋指着一堆冠冕询问。
“今日约见大儒。”周瑜想了下,“还是戴进贤冠吧。”
冠冕的款式很多,用以应对不同的场合。
正式宴会就戴列侯身份的冠冕,见文人就戴进贤冠,去军中就戴武弁冠。
若不需要见什么重要客人,戴纶巾或者介帻。
吴苋取来进贤冠,开始帮周瑜佩戴,后者则拿起一顶莲花冠把玩。
“怎么?夫君要戴这个呀。”吴苋笑嘻嘻道。
“为夫可不能乱戴。”周瑜摇头失笑,“你们戴着玩就算了。”
吴苋作为张琪瑛发展的信徒,如今也开始佩戴莲花冠。
当然,这妮子压根不信什么天师道,就是戴着好玩好看。
至于周瑜肯定不能乱戴,否则一不小心传出去,被外界误会成了天师道信徒,肯定会惹出大乱子。
作为荆益二州的统治者,周瑜信仰什么教派,可不是一件小事。
“戴冠还挺有意思呢。”吴苋开口道:“听紫玉姐姐讲,还有五岳冠、偃月冠、天师冠、黄巾冠”
“咳咳。”周瑜黑着脸道:“怎么?相当黄巾军造为夫的反啊。”
“咯咯~”吴苋乐不可支,“妾身哪敢,榻上都不是您的对手,就更别说战场上咯。”
周瑜心中飘飘然,笑道:“算你会说话。”
玩笑间,吴苋已经打整好周瑜。
最后,又在周瑜腰间挂上玉佩。
另外取来一柄折扇,交到周瑜手中。
说起来,此物还是周瑜捣鼓出来。
当下,女子用团扇,男子用便面扇,折扇尚未问世。
架不住夏天实在太热,在周瑜回忆起硝石制冰前,就是用折扇来应对炎热。
一经问世,就成了文人雅士的心头好。
毕竟是周瑜弄出来的东西,出门在外拿出手也有面子。
尤其,当下的造纸并不成熟,扇面不能用纸质,周瑜便用蜀锦来代替。
这下子,折扇的档次就变得更高,成了装点门面的奢侈品。
一些讲究之人,还会用**来代替竹子,来作为折扇的骨架。
“啪!”
周瑜轻轻一甩,折扇应声而开,随意扇了两下又重新合上。
动作轻松随意,自有一番气度散发,看的吴苋美眸放光。
只能说人帅,一举一动都变得优雅起来。
“回去再睡会吧。”
周瑜手持折扇,在吴苋白皙的额头轻轻一点。
“嗯。”
吴苋乖乖点头,赤着脚丫小跑回榻上,随手扯掉身上的纱衣,白花花的身子只晃眼。
吴苋钻进被窝里躺下时,还不忘给周瑜抛个媚眼,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小妖精。”周瑜笑骂道:“晚上再来收拾你。”
说罢,步履匆匆走出卧房,再待下去就把持不住了
来到外室后,就看到张琪瑛闭目盘膝,正在蒲团上打坐。
身前的案几上放着香炉,正飘起袅袅青烟,散发出阵阵幽香。
听到脚步声响起,张琪瑛睁开双眼。
看到从卧房出来的周瑜,不由抿嘴一笑,眨了眨美眸重新闭上眼睛。
巧笑嫣兮、美目盼兮。
随即,有恢复宝相庄严的模样,好像刚才的都是幻觉.
周瑜没有出言打扰,脸上笑容愈甚,轻手轻脚离开房间。
前院。
周瑜来到正堂坐下,案几上的竹简公文已经堆积如山。
“客人到了没有?”
“回君侯,大儒谯周已经在偏殿等候。”
“请。”
对于书院祭酒一职,谯周的呼声太高。
纵使周瑜心中不喜,却又没啥正当理由拒绝。
打算在今日见一见,且看此人到底能否任用。
不多时,在侍从的引领下,谯周来到周瑜的面前.
“咯咯~”吴苋乐不可支,“妾身哪敢,榻上都不是您的对手,就更别说战场上咯。”
周瑜心中飘飘然,笑道:“算你会说话。”
玩笑间,吴苋已经打整好周瑜。
最后,又在周瑜腰间挂上玉佩。
另外取来一柄折扇,交到周瑜手中。
说起来,此物还是周瑜捣鼓出来。
当下,女子用团扇,男子用便面扇,折扇尚未问世。
架不住夏天实在太热,在周瑜回忆起硝石制冰前,就是用折扇来应对炎热。
一经问世,就成了文人雅士的心头好。
毕竟是周瑜弄出来的东西,出门在外拿出手也有面子。
尤其,当下的造纸并不成熟,扇面不能用纸质,周瑜便用蜀锦来代替。
这下子,折扇的档次就变得更高,成了装点门面的奢侈品。
一些讲究之人,还会用**来代替竹子,来作为折扇的骨架。
“啪!”
周瑜轻轻一甩,折扇应声而开,随意扇了两下又重新合上。
动作轻松随意,自有一番气度散发,看的吴苋美眸放光。
只能说人帅,一举一动都变得优雅起来。
“回去再睡会吧。”
周瑜手持折扇,在吴苋白皙的额头轻轻一点。
“嗯。”
吴苋乖乖点头,赤着脚丫小跑回榻上,随手扯掉身上的纱衣,白花花的身子只晃眼。
吴苋钻进被窝里躺下时,还不忘给周瑜抛个媚眼,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小妖精。”周瑜笑骂道:“晚上再来收拾你。”
说罢,步履匆匆走出卧房,再待下去就把持不住了
来到外室后,就看到张琪瑛闭目盘膝,正在蒲团上打坐。
身前的案几上放着香炉,正飘起袅袅青烟,散发出阵阵幽香。
听到脚步声响起,张琪瑛睁开双眼。
看到从卧房出来的周瑜,不由抿嘴一笑,眨了眨美眸重新闭上眼睛。
巧笑嫣兮、美目盼兮。
随即,有恢复宝相庄严的模样,好像刚才的都是幻觉.
周瑜没有出言打扰,脸上笑容愈甚,轻手轻脚离开房间。
前院。
周瑜来到正堂坐下,案几上的竹简公文已经堆积如山。
“客人到了没有?”
“回君侯,大儒谯周已经在偏殿等候。”
“请。”
对于书院祭酒一职,谯周的呼声太高。
纵使周瑜心中不喜,却又没啥正当理由拒绝。
打算在今日见一见,且看此人到底能否任用。
不多时,在侍从的引领下,谯周来到周瑜的面前.
“咯咯~”吴苋乐不可支,“妾身哪敢,榻上都不是您的对手,就更别说战场上咯。”
周瑜心中飘飘然,笑道:“算你会说话。”
玩笑间,吴苋已经打整好周瑜。
最后,又在周瑜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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