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真心要给,姜悦也没再拒绝。
小插曲过后,赵余意也回来了,主动收拾东西。
姜悦压低声音,兴奋地跟赵余意说:“你猜我们今天上午一共赚了多少钱?”
姜悦算了算今日收入,扣掉10免费的十碗,一共卖了770文。
扣掉成本,不算上她在游戏商城购买的水跟白糖,他们赚了不老少呢!
正想着,赵余意就说出一个数字:“390文。”
姜悦眼睛一亮,“你咋知道?”
这也没有计算器,他咋就知道赚了多少钱?
心算?
“半斤粗糖是250文,两个木桶是50文,来回牛车钱是16文,租借桌凳是4文,十套碗勺是20文,二两白矾是40文,石磨花了10斤番薯暂且不算在内。
“扣掉免费试吃的10碗,上午卖了90文,其中80碗是两碗合着买的,只卖了720文,另外10碗是50文,一共是770文,扣掉以上的支出才算真正的利润,所以是390文。”
碗勺是姜悦跟他说老板要丢的瑕疵品,便宜卖,10套才20文。
半斤粗糖是他上回来镇上买的,就是250文。
姜悦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忍不住给他鼓掌。
“相公,你真厉害,这都被你算明白了!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听到“相公”二字,赵余意呼吸微滞,垂眸就对上她莹莹发光的美眸,像是在看崇拜之人一般,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
原本还侃侃而谈,这会儿脸上爬上一抹异样的红晕,语气却尤其冰冷:
“你……你为什么这么喊我?”
她说过她爱的人是蒋之桥,她就算嫁给他,也不会把他当做自己的夫君。
以往她喊他都是“喂”、“赵余意”,后面她偶尔心情好,想从他这要东西给蒋之桥,会喊他一句“意哥”。
当真从未喊过他一句“相公”。
好似他已经许久没听到她喊他“喂”或全名了。
现在刚赚了钱,她就这么喊他,莫不是想……
姜悦知道他在想什么,嘴角扬着笑意。
“方才有对夫妻来买糖水,我听那位嫂子就是喊她夫君‘相公’,咋的,你不喜欢我这么喊你吗?”
听完她的解释,赵余意情绪有些复杂,“只是这么简单?”
“嗯?不然呢?”姜悦看他这么拧巴,真想上手掐一下他的脸。
无奈来往都是人,在这个朝代,这么做是极其轻浮的事。
哪怕是夫妻,也要被人说三道四。
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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