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翀愣在原地,看着温伯瑜把药瓶从他手下拿走。
前台拿来塑料袋,温伯瑜把药瓶一股脑倒进去,窸窸窣窣提在手上满满一大袋,光一眼就让人觉得袋子的主人铁定危在旦夕。
“两位可以先订房间,车我们会帮忙停好。”
闻言,邬翀稍微回神,“还有空房吗?”
前台露出礼貌的微笑,“就剩最后一间情侣大床房。”
温伯瑜毫不迟疑:“可以。”
招待把他们送到房间。
温伯瑜缓步走进,在地板上留下滴答水迹。
他拎起皮箱,把药粗暴地塞进箱子里,啪!皮箱内东西乱作一团,任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成功合上,那包药就像卡在皮箱中的强力弹簧,对温伯瑜的每一次试图掩藏都毫不留情做出反击。
房间里充斥着塑料袋受压时的嗦嗦声。
温伯瑜固执地一次次合上皮箱,那双永远平静的眸子渐渐燃起怒火,攥紧的拳头不住颤抖,水珠顺着脸颊流下,啪嗒滴在箱子上。
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轻松将箱子摁了下去。眼前瞬间变暗,一条浴巾盖在温伯瑜头上,遮住了他此刻所有的狼狈。
“身上都湿透了,快去洗个澡。”
温伯瑜抬手抓住浴巾,腿脚发软瘫在沙发上,脸藏在黑暗里,极力忍着,让自己不发出呜咽。
邬翀仿佛看不见温伯瑜一般,自顾自地说:“皮箱浸了水,里面的衣服全湿了。要是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先穿我的。”
“这些衣服你穿可能有点大,衬衫怎么样?裤子的话,我把我的睡裤给你。”
“行李箱里的衣服我都没穿过,如果看不上我挑的,喜欢哪件自己拿。”
温伯瑜静坐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反应。
邬翀站起来说:“车应该已经停好了,我去把车钥匙拿回来。”
吱——
房门悄悄打开后,又重重关上了。
邬翀走到电梯时,酒店工作人员恰好把车钥匙送了上来。
只不过他没有立马回去,而是直接坐电梯到楼下的自助餐厅,端着餐盘夹了一堆温伯瑜可能喜欢的食物,加热后亲自送上了楼。
“咚咚!是我。”
半晌,房门开出一条缝。
邬翀推开门就进去了,啪的一声打开灯,房间顿时亮堂起来,他这才发觉温伯瑜可能刚刚哭过,似乎是没预料到他会这么干脆的把灯打开,温伯瑜来不及遮掩,眸子水汪汪的,眼尾鼻头都还有些红。
察觉到邬翀的目光,温伯瑜眼神恢复冷色,随即转过身去,大步走到沙发旁坐下。
邬翀跟在后面,笑声爽朗,“噗!这衣服你穿还真是一点都不合身。”
“……”
邬翀放下餐盘就凑过来安慰他:“还伤心呢!不就是摔了一跤嘛,你马上就爬起来了,没有人看见,不丢人。”
温伯瑜转过脸来瞪他一眼,浓黑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颤,白皙面颊渐渐泛起红晕。
邬翀重重叹了叹气,郑重其事地说:“怨我,是我犯懒,下这么大雨还不帮忙提东西,全都是我的错。”
话锋一转,弯腰将餐盘推到温伯瑜面前,“但是再气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对不对?晚饭总得吃点儿。”
“我不饿。”
“看在我精心挑选,并且亲自送上来的份上。”邬翀俯下身笑嘻嘻地说:“多少吃点。”
温伯瑜不再说话,眼睛木然地盯着手指头发呆。
邬翀两只眼睛仿佛是定在人家身上,一张略显忧郁的瓷面,他是怎么都看不够,每一次近距离观察都能品出些不寻常的味道来。
尤其是现在人家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
不知道邬世东怎么想的,居然给他带了一件黑色丝绸衬衣,尺码比温伯瑜平日穿的要大个四五码,扣子即便是扣到最上都还裸露出大片肌肤。不过温伯瑜很聪明,把领子往后移了些距离,这样看起来不至于太宽松,甚至乎丝绸带来的垂感还让他比平时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邬翀手指不自觉扣紧,目光逐渐向下摸索,从美目轻抚到红唇,滑过纤长的脖颈,最终在领口停留,细腻如脂的肌肤在V处戛然而止,让人不由产生想要扒开来一探究竟的冲动。
“我脖子上有字?”
邬翀身体一抖,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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