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闻言,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公主殿下,你这是在关心我?”
温雅脸颊倏地一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眼神有些闪躲,嘴里却嘟囔着:“谁关心你了!”
“我只是不想因为我,让你惹上杀身之祸!”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但那微红的耳根,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李季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心中一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哦?”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向前凑近一步。
温雅下意识地后退,却被他堵在了墙角。
“公主就不怕,我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李季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温雅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却强自镇定。
她咬了咬下唇,抬起头,迎上李季的目光。
“你救了我的命。”
“就算你是坏人,我也认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
李季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嘿嘿一笑。
他整个人又要向前凑去,鼻尖几乎要碰到温雅的秀发。
温雅惊呼一声,连忙偏头躲开,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了李季胸前。
“你干什么!”
李季看着她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李季冲着温雅摆了摆手,脸上笑容不减。
“公主殿下,今晚受惊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明天等着看好戏就是。”
……
此时的相府,灯火通明。
项远山作为当朝宰相,听完下人关于登仙阁发生的一切的回报,一张老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混账东西!”他一掌拍在梨花木的桌案上,茶杯应声而碎。
“调戏公主?还是蛮夷公主?他项文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项远山在书房内踱着步,眉头紧锁。
“不对,这事儿,透着古怪!”
“文轩虽然纨绔,却也知道分寸,怎会蠢到在太子面前对公主无礼?”
“更何况,还有那个李季在场!”
项远山何等人物,宦海沉浮数十载,这点猫腻岂会看不出来?
“来人!”他沉声喝道。
“备车,老夫要去天牢!”
他必须立刻见到儿子,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背后,定然有人捣鬼!
然而,当项远山的马车急匆匆赶到天牢外时,却被拦了下来。
“相爷,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探视太子殿下与项公子!”
天牢守卫手按刀柄,面无表情。
“放肆,本相乃当朝宰相,见自己儿子一面,有何不可?”项远山怒道。
守卫依旧不为所动:“相爷,这是陛下的死命令,小的们也不敢违抗啊!”
项远山气得浑身发抖,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
“罢了。”
他挥了挥手,示意车夫退开。
然后,在所有守卫惊愕的目光中,这位权倾朝野的宰相,竟撩起官袍,直挺挺地跪在了天牢冰冷的石板地上。
“老臣项远山,恳请陛下开恩,容老臣见犬子一面!”
夜风呼啸,吹动着他花白的须发。
这一跪,便是半夜。
天牢的大门,却始终紧闭。
翌日,金銮殿。
空气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龙椅之上,皇帝李乾面沉似水,不怒自威。
群臣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带上来!”
皇帝冰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片刻之后,两道狼狈不堪的身影被人半拖半抬地弄了进来。
正是太子李显和项文轩。
不少大臣看清二人的模样,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太子李显,往日的皇家威仪荡然无存。
此刻他鼻青脸肿,嘴角还带着血沫子,一身华贵的锦袍被撕裂了好几处,头发散乱,如同丧家之犬。
而项文轩更是凄惨。
他眼眶深陷,脸上几道清晰的血痕,像是被野猫抓过一般。
整个人软绵绵的,仿佛被抽去了筋骨,若非有人架着,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显然,昨夜在天牢里,这二人没少受罪。
皇帝李乾看着他们这副惨状,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怒意更盛。
“说!”一声断喝,如同惊雷炸响。
“昨夜,为何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
太子李显猛地一个激灵,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父皇,儿臣冤枉啊!”他哭喊着,声音嘶哑。
项文轩也挣扎着跪下,有气无力地叩首:“陛下明察,草民也是冤枉的!”
皇帝李乾冷哼一声:“冤枉?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敢狡辩!”
“朕看你们就是不知悔改!”
“来人!”皇帝怒吼道:“给朕用刑!打到他们承认为止!”
“父皇饶命,父皇!”太子李显吓得魂飞魄散。
“陛下开恩啊!”项文轩也连声求饶。
就在禁军手持水火棍上前之际,太子李显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声叫道:
“父皇,儿臣想起来了,儿臣的酒量,军营之中人人皆知,便是连饮数坛烈酒,也断不至失态!”
“儿臣怀疑,昨夜的酒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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