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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 12 章

小说:

我那短命的宿敌夫君

作者:

七纸火

分类:

穿越架空

贤妃姓柳,名惜瑜,其父乃兵部尚书柳岩松,家中尚有一妹,唤惜雁。

得了段常在指点,南宫楚次日就去柳府,经打听,柳惜雁也在邀约之中,碰巧她那还多一方贴,原是贤妃怕人拘泥,特意多备下的。

柳惜雁不喜应酬,自然想南宫楚陪在身边,但得知江鸷那日亦在,加之两人婚事闹得沸沸扬扬,这才无奈断了念想。如今南宫楚竟主动,她可盼不得呢。

到了宴席日,宴席定在酉时,宫中不比寻常,光入宫繁琐规矩就一堆,她们未时末出府,足到申时五刻才踏进宫门。

时辰尚余,柳夫人亲手做了糕点,还交代务必趁新鲜送与贤妃,遂她们先行至贤妃的承安殿。

进殿后,两人齐声躬身施礼。

“贤妃娘娘。”

“贤妃娘娘。”

柳惜雁纵是亲眷,宫中的规矩也不能放,连唤声阿姐都奢望。

柳惜瑜坐在殿上,忙让二人起身,赐了座赐了茶,笑盈盈道:“惜雁自小不喜应酬,本宫还担心她拘泥,而今有楚楚陪在身边,本宫也放心。”

南宫楚回道:“娘娘言重,是我冒昧叨扰才对。”

柳惜瑜端起茶盏,唇还未抵杯沿,又放下,“太后今日设宴,除了本宫,还有便是各府的公子、贵女,楚楚有些也认识。”

南宫楚听懂贤妃话里暗藏,笑答:“我在府里闷久,前个无意听柳姐姐提起,又问了问,原来参宴的都熟,故求了姐姐带我进宫热闹。”

她话答得也很明确,知道江鸷今日在,亦是她主动求了来。

柳惜瑜心如明镜,唇角勾喜,放心抿了口茶,“你们二人不必拘着,今夜宴无重,无非是气温回暖,太后她老人家喜闹,便让我寻京中待嫁的公子、贵女,年轻人嘛,彼此该是熟络些。”

待嫁……

腻在深宫久了,贤妃不会无端提起这个话题,再者全盛京都知,江鸷与她尚有婚约,为何江鸷亦在邀约之内?

就在南宫楚思忖之际,有宫婢进殿,施礼道:“娘娘,太后宫里来人传话,请娘娘即刻去趟鸢尾园。”

鸢尾园正是太后设宴之所。

柳惜瑜微微颔首,起身,“惜雁、楚楚,你们不妨与我同去。”

*

与南宫楚重见那日,江鸷还真去了太后宫中。

太后耳软,经不住他念叨,便寻时机试了试陛下的态度。陛下听后,只道,“江鸷嘴里有哪句当真,您还不了解他,抱怨几日,过去就罢。”

太后还是不忍,故才有了此宴。他不是说想再寻摸好的,这下将京中尚未婚配的小姐全请来,一个个让他挑,总归能挑到钟意,到时再请陛下做主。

自然,这一切江鸷是蒙在鼓中,且这主意,还是段常在献与太后。

南宫楚随贤妃来到鸢尾园时,园中已有五六小姐、公子在。

觐见施礼后,各自便入座,接着陆陆续续有公子贵女,不一会儿就座无虚席。

南宫楚环视四周,来得大部都是贵女,且个个玉貌花容,黄的、粉的、绿的、紫的往席间一坐,堪比春日百花盛开之象。

寒暄声中,一道内侍尖尖的嗓音传来,“太后娘娘到。”

闻言,众人皆止,旋即起身,福身行礼,“太后娘娘万安。”

南宫楚今日着素,混在贵女堆里,很不起眼。得了平身旨意后,她稍稍抬眼,太后一袭石青纹凤缎衫,外披淡黄霞帔,端庄之态尽显。

目光随右,是贤妃绝艳之姿,往左,江鸷身袭玄色狐裘大氅,今日的他罕见束了马尾,飒爽之余,又极具少年风气。

众人皆落座,太后开口:“贤妃,宴饮所用可妥?”

贤妃颔首:“回太后,妾都安排妥当。”

太后满意点头,“今日宴饮,园中各处都设茶桌、棋盘,诸位不必拘束,就当在自己府中,乘兴而来,乘兴而归才好。”

众人齐声答道:“多谢太后娘娘盛意。”

“不知哪位是孙将军之女?”

太后提前做了准备功夫,各方面相中了孙家小姐孙文雅,想与江鸷着重引荐。

孙文雅悠悠起身,莲步生姿来至太后身前,“回太后,臣女在。”

南宫楚也看过去,纤细的身量,气质柔柔静静,与名字很是相配。

太后越看越欢喜,“听闻孙小姐擅筝,今早哀家新得了架古筝,不知孙小姐可愿替哀家试音?”

宫中哪里会缺琴师,太后此举不言而喻。

孙文雅福身,“能与太后试音是臣女荣幸。”

随后就有内侍抬古筝至,孙文雅褪下指戒交由婢女,随之筝起,音纯净圆润,南宫楚心中暗赞,果真绝佳。

她忍不住偷瞄起江鸷,发现人正悠闲喝着茶,享受听着乐,如星般的眸还一眨不眨地落在孙文雅身上。

思及贤妃方才所言,又略加猜想,这才懂,原是太后与他选媳妇来。

柳惜雁见南宫楚盯着江鸷,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楚楚,孙小姐古筝虽佳,却不一定入定国侯的眼。”

南宫楚回眸,朝柳惜雁一笑,“柳姐姐,等下宴散,我就不与姐姐同行,还劳姐姐掩护,再送韶华、露华回府。”

柳惜雁心里咯噔一下,“你想去找定国侯?”

“嗯。”南宫楚从未打算欺瞒。

柳惜雁握住她的手,担忧道:“你独身一人实在冒险,再者,若被有心之人撞见,恐损妹妹名声。”

对此南宫楚早有对策,“姐姐放心,我已有万全之策。”

一曲奏毕,孙文雅被叫去太后跟前,其余贵女皆寻了伴,赏园下棋、喝茶作诗,不觉间,夜幕都至。

江鸷一晚困在太后身边,应付不说,好不容易才寻了理由脱身,头也不回地离开鸢尾园。

宫中正路不允许马车驶入,只有最外的偏道可行,而今宴还未散,路是比来时通畅。

车厢内,江鸷凝神阖目,却在呼吸间,他手瞬起,蓦地拔出身旁佩剑,剑尖直指身下。

“诶呦。”躲在凳底的南宫楚被这突如其来吓到,头不小心碰上凳腿,吃痛叫了一声,然后迅速唤道:“江鸷,是我,是我。”

听清楚南宫楚的声,江鸷当场愣住,旋即停手。方才席间见她,转眼就不见人影,还以为去了贤妃娘娘宫中,亦或提前离开,不想人竟躲他马车里。

长凳周围虽有围帘遮挡,方便隐身,但藏身的空间不够,南宫楚费力露出头,江鸷又挪了身,她整个人才将将挪出来。

车夫听车厢传来异动,试探性问了一声,“侯爷?”

江鸷无奈,“无事,本侯不小心踢到凳腿。”

打发了车夫,他看向南宫楚,双眉狠狠皱起,压低声音怒道:“你不要命了,胆敢在宫中行鬼祟,若被当成刺客,我看谁能保你。”

语气里虽带着责备,却字字蕴含关心。

南宫楚裙角团久生皱,她理顺了,坐在江鸷身旁位置,笑说:“我若不这般,哪里能同你说上话。”

瞧这话说得,倒成了他无理,江鸷哭笑不得,“南宫小姐,本侯何德何能担你这份用心。”

“先前你从未与我这般生分的。”南宫楚咬唇,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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