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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 31 章

小说:

得了恋爱寄生虫还能活吗

作者:

EdoTensei

分类:

现代言情

佐助心如死灰的听着面前的男人做着自我介绍。他没什么力气,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能听进去多少,但这和鼬有关——

“我们一样,都是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戴着漩涡面具的男人卸下一角,“我是了解宇智波鼬真相的人。”

露出了足以证明身份的写轮眼。

‘还有第三个宇智波。’他瞬间联系起鼬透露出不知真假的信息。

是——!

‘我的同伴、老师和一个不会被消灭的人。’

眼中属于鼬的万花筒形状开始转动,猩红的血液在瞳孔的变化中开始下涌。

佐助是看不见的——但是他看得清楚……后退一步,可来不急了!

黑色的火焰先是出现在了肩上,如果不是他躲得快,毫不怀疑的说这直接会烧在脑袋上。

佐助捂住流血的眼,钻心的疼痛从左眼处源源不断的传来,让他抬不起头,更没功夫去关心被天照烧到的男人怎么样了。吱哇乱叫的嚎叫伴随着他的耳鸣,用脚想也知道好不到那里去。

“啊啊啊啊——”

“噢(O)——你……搞什么鬼?!”

女人尖锐的声音忽然出现。

耳熟。

撑着头的佐助侧目,但剧痛又让他应接不暇。密密麻麻的细汗从他脸上落下……等到视线再次清晰,女人的声音和男人的吼叫已经消失了,只有慌乱之中,对方掉落在地的面具。

“那到底是什么……”

“那是鼬让你用的天照。”阴影中伸出一只手,语气听起来他又安然无恙了,捡起面具戴上,“万花筒的能力可以寄存在别人的写轮眼上。”

还没做完自我介绍、仍然不能确定是谁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出,“不愧是鼬,死了都能让我吃惊,想得太周到了。这就是溺爱幼弟的兄长吗?真是难以理解的兄弟情谊——”

……

你沉默的听着,一墙之隔的带土正和佐助絮絮叨叨起长篇大论,他已经和佐助讲了鼬是为保护弟弟而奉献自己的好哥哥,你的思绪也随着他们的谈话内容发散。

“了解鼬真相的人,只有木叶的团藏和三代火影,以及身为顾问的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三代已死,剩下三人也只可能死守这个秘密到死。鼬的真相会永久尘封,而这正是他所期待的。”

也许止水死得早……不然这个角色可能轮到他来当也说不好,到时候你会和他大眼瞪小眼吗?有这个可能吗?

胸口久违的一阵闷痛,你松了松衣领。

“为了不让你从我口中了解到真相,于是想用天照让我闭嘴。”他顿了下,在你听起来故作高深一副蛮惋惜的样子,“就算是鼬,也没能了解到我的全部啊,不然我就死了……”

刚刚龇牙咧嘴手忙脚乱,确实看起来要死了。

他嘲笑:“这大概就是鼬最后的喘息吧?不过对我无用就是了。”

佐助咬牙:“你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鼬要做这种事?!”

“你还不明白吗?”他二次嘲笑,“为了守护你啊。”

想到了好笑的事情,他再次耐心的说:“再和你说一次,你看似了解哥哥,其实却一无所知。”

“啧。你再继续胡说我就杀了你。”

带着面具的男人对着佐助叹气,“看来用正常的方法无法和你沟通,唉,情有可原,可疑的家伙突然告诉你这种事——

但如果是和你一样、同为宇智波灭族的受害者呢?”

佐助瞳孔骤缩。

和他对视的男人弯曲指节敲了敲墙壁。

“叩叩。”

佐助看向阴影处。

……

“叩叩叩。”

……

还是没人出来。

被你整得没脾气了。带土扶墙侧身探头看你在干嘛。

你戴着耳机在听歌,耳机还是他掏钱在木叶买的。

带土一把拽掉耳机线,“叫你出来。”

你站在佐助面前,指着伪装成斑的带土,“他说的没错,你哥是坏人。”

带土:……?

佐助:……?

你继续:“你哥抢走了止水留给我的万花筒写轮眼——”

……?

带土缓过神来率先开口:“这件事先不提。”

“哦。”你表情平静也没有被打断的不悦,“他真的是宇智波斑。”

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完的带土:……

不知道如何消化的佐助:……

你侧身面无表情看带土,“还有什么要说的?”

哦哦,忘了。

又补充道,“斑大人?”

带土挥了挥手,“没了。”

你好的也不说直接走了。

带土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对佐助开腔:“总之我刚刚说的没错,那个女人是高层之子,恋人也是宇智波。早在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深陷宇智波和木叶之间的矛盾中了。”

佐助敏感的追问:“她是你什么人?”

带土垂眼,刚想装深沉解释,却发现一个熟悉的黑点,正在空中飞向——

你果然管不好它。再怎么超魔幻也无法改变虫子本身是一种低级动物的事实。

佐助看着宇智波斑突然蹲下抓住一个虫子,又好似早有准备的掏出一个罐子——是鼬的眼睛!但他应该拿错了,又放回了,换了个空的,再塞。

“啵”的一声,瓶塞被打开,“嘭”的一声,瓶塞被压实。

“一个小插曲。”宇智波斑晃了晃瓶子,确定这虫子还没死,收好,“不要在意。”

他马上又意识到这么说有歧义,觉得佐助会误会成说你是插曲,于是又开口解释,“她是——”

深怕带土这个疯子又口不择言冒出来什么shujin,宇智波斑的主人……?这太可怕了。

你探出头来,全然没看见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是他弟弟的妻子的转世。”

宇智波斑的弟弟?

鼬就是因为这对兄弟的经历才——

佐助一脸阴霾:“你们两个在合伙逗我玩吗?”

“斑大人没这么幽默。”你对佐助耸了耸肩,“你哥哥没有让你小心点他吗?”

鼬之前的话又有多少可信度?佐助他从没听过什么转世不转世。也不相信有战国古人能活到现在——难道也是自称转世的疯子?

“我就是宇智波斑。”声音低沉的男人说道,“鼬的事情我非常了解。不过鼬没注意到这点就死掉了。”

“吵死了!”佐助吼道,“那种事怎样都好,赶紧从我面前消失!”

“不。”他朝崩溃的佐助迈进一步,“请你听下去,你必须听下去,这是你的义务。为了忍者世界,为了木叶,而且也是为了将一切寄托在你这个弟弟身上的哥哥——宇智波鼬的生存之道。

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你。”

“守,护。”佐助不可置信的挤出字眼,“这家伙从头到尾在胡说什么啊,居然说为了守护……?开什么玩笑。”

“回想一下吧,佐助。试着慢慢回忆佐助的事情。”他循序渐进的诱导起佐助,“你那曾经温柔的哥哥。”

佐助抬起手,瞳孔紧缩着,冷汗直流,大喘气。

你戳了戳带土,“他好像要过度呼吸了。”

大门被开启的声音。

“怎么了佐助?”鼬停了下来。

佐助在鼬的背上指着那栋建筑,“是这里吧?爸爸工作的地方?”

“木叶警务队本部啊。”鼬点了点头。

“哥哥也会加入这里吗?”

“就像止水那样!”佐助指着牵着手的两人。

“这谁知道呢。”

刚刚在门口接到提前溜号的止水,他拉着你一起走了过去。

止水果然打趣道:“佐助这么大了还要哥哥背吗?”

“喂!”佐助生气的吼着,“少管我!”

“哦哟好凶噢。”你也跟着笑。

“你也是!”

“佐助。”鼬颠了颠他,算是提醒。

被制止了的佐助撅嘴,“我刚刚还说要哥哥也像止水这样——”

止水哈哈的笑:“你哥哥这么听你话?”

鼬也无奈的叹气,“你也别逗他了,止水。我当然会听佐助的话。”

“不——那家伙,”佐助猛地回过神,胸腔剧烈起伏,“不是要杀了我吗?!不是为了夺取我的眼睛,就像宇智波斑——”他看向某人,“夺取宇智波泉奈——”又看向你,但能说完这句话好像用完了所有的气。

他喘得更急促,你还没踹带土,他扮演的斑已经凑了过去,“冷静点,慢慢呼吸。”

你心里阴阳怪气的学着带土的语气:‘冷静点~慢慢呼吸~’

叫情绪处于极大起伏中的人冷静真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情感剥离。

“滚开!”果然,佐助用力把他推开,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好说话。

佐助痛苦而急促的抽气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听得你也跟着莫名烦躁起来。

受不了了。

你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从兜里掏出塑料袋,罩在对你毫无防备、也无暇他顾的佐助头上。袋口套在他的脖颈。

“你要把佐助勒死?!”

你麻木的对他说道:“这是过度呼吸的正确处理方式。”

头晕,耳鸣,痉挛,喘不上气。

袋子里,佐助的痛苦显而易见——那透明的袋子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可笑地贴附又鼓起,虚脱的手甚至无法抬起挣脱,只能任由你操控着套在他脖颈的塑料袋。

渐渐的症状消失。

他痉挛的手也能展开。

你见状,向后退了一步,松开了钩住塑料袋提手的手指。

佐助自己抬手,默默地将那还带着湿气的塑料袋从头上摘了下来。

他沉默地将皱巴巴的袋子递还给你。

你没有接:“留着当垃圾袋吧。”

佐助收了回来。

“我之前见过你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不替止水报仇。可我拿什么去报仇呢,佐助?连得到他眼睛、送他最后一程的鼬,都选择了沉默。更何况是什么都没有的我。”

“抱有相同想法的人会互相吸引,鼬和止水……是一样的人,他们都坚信只有自己看到的才是唯一正确的路,所以他们在牺牲以后,遗属只用遵循他们的想法照做。

他俩的区别只在于一个说得好听一个说得不好听。但斑是告诉你被隐瞒的真相,斑和他们不一样,他尊重你,给你选择,没必要对斑抱有这么大的怀疑,他说的没错,就算他可能别有用心,但他至少把选择的权力第一次交还到了你自己手里。在你被所有人的‘为你好’蒙蔽了这么多年之后,这份选择,总比一无所知被人蒙在鼓里要好吧?佐助,你哥哥不想让你知道这些其实——

是想让你轻松愚蠢的只恨他一个人而活下去啊。”

哎呀,忘记叫斑大人了。

用临时斑这个称呼去形容带土并不贴切,还有些不够尊重。

可实在难以对带土称呼“斑”。斑大人就可以,这样斑就不是个人,而是一个职务。

但一口一个大人吗?

你心里想着他和斑的区别……粗略的想了下两人除了姓氏性别居然没有什么相似之处。

看他自称“斑”好像信口拈来,你恶毒的想着身高182的带土应该把脚底板削下来一点,斑没他那么高,只有179。

但谁又知道宇智波斑的身高呢……除了你都早死完了。

你想了想,真被你挖出了点东西。

搞笑的来了,扉间是终焉之谷雕像的负责人,这是谁都知道的事,虽然说要立项的人是柱间,他可不是一个会在意两座雕像之间微妙差异的人……而柱间的那座上次看来比斑的高不少,算上斑的炸毛好像才刚刚好——这样谁都知道柱间比斑要高大……扉间怎么这么心机?

如果斑当时——如果自己当时逼着斑杀了扉间……泉奈也许不用死了,止水也许也不用死了。

但妈妈怎么办?妈妈没有他当老师能在一战活下来吗?侥幸过后二战又怎么办?还有三战,你还能出生吗?

好饿。

你回过神来,看着对面坐着的佐助麻木听着你身旁的带土讲话。

刚回来和斑分开后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转世这个说辞说出口后你都不免有些怀疑了。

佐助不会真是泉奈转世吧?

这也太扯了。

他的名字可是根据猿飞佐助起的,那个见过一面、不怎么讨泉奈喜欢的忍者。如果真的是泉奈他得气死吧?

你细细的观察起佐助,又对比起他和美琴的长相,原本都要忘记他妈妈什么样子了,但是刚刚看他过度呼吸的样子,古早的记忆又开始攻击你。脑子又把曾经的遭遇用第三视角,展示给你看。

噢,他妈妈帮过你,所以潜意识里对佐助也有好感?然后虫也被影响了所以喜欢它?还是说脸长得有点神似于是虫也有替身文学?

“在和柱间的对立中,我也名声鹊起。”

是‘斑’的声音。

“嗯嗯。”你捧哏似的附和。

“出名?”佐助厌恶的说,“就为了这个,你夺走了你弟弟的眼睛?”

斑:“我是为了——”

你再度捧哏:“嗯嗯。”

带土:……

斑:“你在神游‘嗯’什么?”

他一问你惊讶:“啊?”

佐助忍不住打断,看你,“他杀了你的丈夫你为什么还跟着他?”

斑:“她是——”

你打断了带土,给出不算正面回答的说法:“我是被泉奈逼婚的,强取豪夺,你不用在意我。”

佐助抽搐了下嘴角,这什么封建故事。

此刻,你断定佐助绝对不是泉奈转世。如果他是的话,那泉奈怎么说都得跳起来反驳,总之反应要比现在更大才对。就算没有记忆,那转世之间总有什么牵连吧?如果转世真的没有牵连的话,那是不是转世又有无所谓呢?

好饿。

你垂着眼看向别处,想着等会吃什么,只考虑自己好了,带土不用吃,佐助不想问。

带土这边,余光瞄见你终于撇开盯着佐助的视线了,暗自松一口气。

“继续说回正题,你不用很在意她,她很早之前就跟着我了。”

这个说法让佐助眉头一皱,不给佐助追问多久的机会。带土继续用斑的声线开口,“要想自保,不为千手一族等外敌所扰。这种牺牲是必要的。”

斑:“对此我的弟弟非常清楚,他是自愿把眼睛给我的。”

“嗯嗯。”你又附和。

带土攥紧了胳膊处的布料,原本是想给自己预留的小动作,显得他很愤怒——到却真的被你搞得有些无奈了。

他知道你在闹情绪,但是为什么?不是虫的原因,你到现在都没发现。而且要在他关住虫之前你就开始了。

因为鼬吗?

难道你音讯全无的那几年是被鼬藏起来了??

他一边和佐助讲着宇智波一族与木叶的渊源,一边思考着这个可能性,越想越觉得可能极大。

是鼬吗??毕竟被临终托孤的准确来说也不止他带土一个人。而能瞒过他的人屈指可数,鼬也正好是其中之一。

死无对证了,靠。

“以往的仇恨去哪了?”这种情绪没有影响他和佐助讲故事,反而语气更饱满,“我弟弟的牺牲又是为了什么?”

佐助对你的态度也很暧昧,真是奇怪,他刚刚完全没推开你,甚至还一直追问你——

他不会是想兄终弟及吧?!

“说到底,势同水火。”

“我要吃饭。”你赶在他说完一句后插话,“饿得头晕。”

斑摆了摆手。

佐助抬手叫住你:“你要去哪里?”

“去吃饭。”你无效回答。

佐助啥意思?

惊讶于佐助动作的斑对你吩咐:“尽快回来。”

“知道了。”

等你的脚步声渐远,斑压低声音透露出不耐:“把你的注意力放到正事上来。”

佐助对着不耐:“那你讲重点。”

脚步声又回来了。

斑:“怎么了?”

“忘记带钱了。”你朝带土伸手。

佐助:“我有。”

他刚想掏兜发现自己衣服连带着钱被烧没了。但也没多尴尬,斑截断了他。

面具下的嘴抿了起来,“在那边你自己去拿。”

“已经被我花光了。”

你都买什么了——带土咬牙切齿,但他如果真的说出质问,只会有宏大叙事被家长里短打断的可笑。

你做法简直像人事在会议室面试,然后反复进出暗示秋招生快跑的员工一样。

而秋招生佐助看着一分钟前还让他把注意力放到正事上的带土,就这么拽着你离开了会议室。

小家族企业吗……

等到斑又回来,他抱臂原地站着,面对佐助沉思一会,开口:“佐助,你刚刚有没有在认真听?”

佐助平静如死水:“有。”

‘斑’:“那我刚刚说到哪了?”

——

是真的饿了。

最近的饭馆或者能垫垫肚子的酒馆都在四公里外,你也不想跑,通灵兽也招不出来,真召唤出来才恐怖,如果看到小鸡变成一堆骨头你得伤心死。

慢慢走过去算了。

脚踏在土地,你突然感觉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好像在重新见到佐助的时候又想起来了什么,本应该被抓出来的线索,却像闪着白光的流星一般划过。

到底是什么?

你抬头。

从阴暗的地窟出来后外面也是一片乌云。刚刚下过雨的天又好似要把这些灰不拉几的东西二次聚集在一起,就在你的头顶。

怕被雷劈死,你加快了脚程。

还是给佐助带了饭。

回地窟的时候遇到了陌生的两男一女,都很年轻。

他们拦住了你。

红头发的女孩看了看你手上拎着的饭,认定你就是这里的人:“喂,佐助现在是在哪里?”

白头发的鲨鱼齿紧接着问:“鬼鲛在哪里?”

橙头发的大块头没有问问题。

你好脾气的回答:“我不知道佐助现在在哪,就算之前知道他在哪又怎么样,人都长了腿,是人都会走。”你又看向鲨鱼齿,“我也没见过鬼鲛。”

香磷:“哈——?你在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你:“你语气好点和我说话,我可以告诉你佐助在我离开前呆的位置。”

香磷握拳,感觉他们三个一起上也能打你的样子。

“水月。”她示意身边同伴。

“我为什么和你一起打她啊?”水月挖了挖耳朵,“你脾气本来就很差。”

“哈——?!”

……如此闹剧,你看向橙色头发一言不发的那个,“你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

“有,”安静的重吾点头,“佐助在哪里?”

你指着之前的方向,“往那走然后左拐后直行五十米再右拐。”

“哈——?!”香磷怒起,“你当老娘不吃饭和你在这闹着玩啊!”

你在香磷动手前把外带的饭递给她,“吃不吃?”

“喂狗吗……”香磷咬牙切齿,“你是晓的人吗?虽然没穿外袍,但下线不会穿吧?”

“不吃喂佐助了。”

你做势要收回,被香磷夺过,“谢了。”

“饮料是我的。”你提醒。

香磷把易拉罐递给你,感觉你好像没什么恶意,不是敌人。

她觉得饭里没下毒。因为如果真下毒了不可能会和你自己需要贴嘴饮用易拉罐放在一起,这样毒源污染的太轻易。

看了眼袋子里单独包装的勺子……

如果、如果在佐助之前先,先舔——哎呀!!好难为情!

太好猜了,这是佐助的队友。而且你瞄了眼另外两人的颜值,又观察了下这个活泼女生的态度。锁定她绝对喜欢佐助。

这直白的感情太明显了,红色的头发也是,就像——

“你认识玖辛奈吗?”你不确定的问。

“谁啊?”她疑惑。

确实,她看着这么小,也许那会她都没出生。

但随后你又被自己脑子里的联想惊到了,怎么,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想——

“不要当好女人。”你莫名其妙的劝诫道,“好女人都死了。”

在想死人。

香磷毫不掩饰的焦躁和对佐助的执着,对你而言像是看到一面匆忙扯下盖布后扭曲的镜子。

那种被硬生生挖走一块的空洞感和无处发泄的焦灼,久违到称得上新鲜,重新啃噬着你,只是你选择用麻木和冷嘲来包裹。而她选择了更为外放的暴躁和急切。

刺眼的对照提醒着你虫子罢工啦,所有负面情绪摩多摩多哟。

于是你离开了她们一行人。

检查着经常藏于衣领里虫子的状态。

空的。

……

原来是虫子的短暂‘缺席’,导致了长期被压抑的真实负面情绪如同退潮后裸露的礁石般浮现。

但是……好尴尬。你刚刚都在和人说什么。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充满生命力的女孩,说什么‘好女人都死了’?这听起来不像劝诫,更像是什么恶毒的诅咒,或是失败者充满酸腐气的呓语。

你收回手,指尖蜷缩了一下。

希望她能看在饭的份上原谅你。

按照你指引的方向走在路上,水月搓了搓胳膊:“怎么感觉刚刚那个女人说话神神叨叨的。”

香磷确实觉得自己是好女人,你看人真准,但这话确实太莫名其妙了。她犯嘀咕:“可能是月经期吧。”

水月诧异的看她:“这能用激素说明吗?那你不是一年到头都在黄体期?”

香磷锤他,“情绪低落和情绪暴躁都是很正常的事!如果我身边没有你的话,我根本就不会每天那么暴躁容易生气!”

他本来化成一滩流动的水躲过香磷的攻击,但他又觉得这样逗她很好玩,于是自己的头被香磷锤爆成无数的水花。

又聚集成一个新的脑袋。

“你不要因为她说你有成为好女人的潜质,就说她好话哦,你也太容易被收买了吧。”

“哈——?”香磷不可置信,“她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可是说当好女人就会死耶?!而且这么没有逻辑的话我才不会相信呢。”

两人一路争吵。

重吾忍不住开口打断:“头好痛。”

遂闭嘴。

但仍然小学生式互瞪对方。

“啊。”重吾停住,视线汇聚在前方,“没有人。”

“什么——”香磷跑过去,这里查克拉感知被恶意干扰了,不然她早能找到佐助了,她收伸向叠好的单薄被子,检查有没有明显的血迹,“确实是佐助的味道!”

“咦惹。”水月双手叠在脑后,“被骗了呢,佐助不在这。”

“闭嘴啊你——”香磷吼道,“我会自己找到他的!”

水月:“哈?靠音量把佐助吸引过来吗?”

知道他又在撩贱,但是香磷没办法无视他:“如果你闭嘴我根本用不着和谁大声说话。”说完又朝他打了过去。

————

佐助越过他的身影看向后面。

带土早就知道你来了,但是他要装作习以为常的沉稳样子,你脚步逐渐声逼近,他刻意不回头,仍然在和佐助对话。

“要我帮你把鼬的眼睛换上吗?”他同时试探着两个人。

你在他身边停下,自顾自的打开易拉罐,看样子带土已经取得了佐助的信任,不知道他怎么说的。

“用不着。”佐助坐在巨大上古生物遗骨上,“鼬想看的,和我将来要看到的完全两个样。我没办法像鼬希望的那样去做,不过,我会以我的方式来重振宇智波一族。”

你喝了一口饮料,手肘捅了捅带土,“他准备一个人振兴吗?”

带土:“应该没有我。”

你:“那还有别的人吗?”

带土:“应该也没有你。”

得到这个回答,你反而向前一步,搞得像自荐——带土抓住了你,“你干什么?”他问。

你压低声音:“我的虫好像在佐助身上,我要走近点去确认一下。”

带土用力拽你回来,“在我这。”

嘀嘀咕咕说什么在,佐助皱眉,到底有没有人在听他说话:“喂。”他开口插入你们的对话。

“我——”

“啊,佐助。”白发鲨鱼齿。

“佐助!”红发的眼镜女孩。

“……”还有橙发的大块头。

佐助的队友找到了孤高的他,你又捅了捅带土:“带我走。”

这是要拉你进神威的意思。

带土照做。

由无数巨大方块堆叠而成的荒芜景象刚刚出现,你的攻击就已经到了。胳膊甚至还撑在带土的肩上借以保持平衡,右膝却已毫不留情猛地顶向他腹部。

“嘶——”

带土完全没料到你会突然发难,这一下结结实实,他吃痛但反应极快,几乎在你下一次攻击袭来的小臂格挡住脸,你另只手再打,他侧身后扣住了你借着下落之势狠狠劈向他颈侧的手刀。

“找,打。”

你一字一顿说道,另一只手握拳直冲他面具后的下颌。

带土侧头避开,同时用空着的右手格开你的拳头,顺势下压,将你的手腕牢牢抵住。没反击。

‘再让你打一下算了。’他突然这么想到,‘等被你打飞了再说虫子是自己跑过来的,让你愧疚。’

越想越觉得靠谱,于是决定在你下次出招前不进行任何抵抗。

带土希望你下手重点。

你攻势受阻,更是怒火中烧。眼见手和腿的攻击都很容易被他化解,而他不太可能用虚化来拆你的招,要用他早用了。

只能——

你的视线当着他的面向下扫去,定格在他双腿之间那个所有男性都无法忽视的致命弱点上。几乎是同一瞬间,你周身气势顿时为之一变,所有残存的力量都将化为下一次绝杀般的突击。

带土的呼吸骤然一停。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所有战斗本能、这里生存本能更贴切一点,都在尖叫着报警。瞬间双臂带出了残影,猛地交叉下挡,严严实实地护住了要害,整个身体都因男性危机而绷紧。

“喂——!”短促破了音的警告从他喉咙里吼,混杂着不敢置信的惊愕与难以掩饰的恐慌。不会要用虚化吧?!!

然而,就在他所有防御重心都疯狂下移的这半秒。

你动手了。

真正的杀招并非佯攻的方向。

支撑腿猛地发力,另一只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随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跺了下去!

鞋跟带着全部的愤怒和算计,重重地踩上他只有一层深蓝色指甲油作为防护的脚趾!

“呃!”一声压抑的痛哼从面具后传来。

得手了。

但这微不足道的胜利甚至来不及囫囵品味,因剧烈动作和情绪波动而彻底爆发的、源自空间转换的眩晕,像再次袭来的海啸,瞬间覆盖了你的意识。

视野中的方块疯狂扭曲旋转,胃部猛烈抽搐,所有力量顷刻间往你头顶聚集,头重脚轻倒栽葱——

又给带土来了个头槌。

意识昏迷前,你记得自己明明想说的是‘还我虫’,却栽倒在带土梆硬的背脊时,变成了“床……我要床。”

……

“咚咚咚duang——”

你眼睛都没抬起,翻身背对:“吵死了。”

沉重的木材接二连三的从旋涡里吐出来,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足以让每一个装睡的人装不下去的响声。

带土站在一堆长短不一的木板、一袋螺丝钉和几个看起来就很复杂的金属连接件中间,捧着一本皱巴巴的本子、封面印着‘简易组装,轻松安睡!’字样,是这个一米二的小床说明书。

有一米八的,他没买,他有他的考虑。

这过程真是惨不忍睹。

写轮眼能复刻每一个步骤,但哪来的安装视频啊。盯着说明书上那些画得还有点抽象的示意图,他不得不坐地上,一手找板子一手拿书粗略研究起来。

虽然说这里要他用扳手,不过他觉得自己徒手也行。于是在神威空间绝对寂静的背景里,时不时响起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好像也没过多久,床初具雏形了。

带土得意的回头,发现你正在侧躺着抱臂看他,他心里笑死了,你想闭眼装睡来不及了。

“怎么了?”

“想到了伤心的事情。”你说。

“什么?”这么说就是在等人问。

你顿了顿,最后还是改了口,“饮料泼了。”

这算什么?带土皱眉,但是也没戳破你,又背对着你晃着横着的木板,试探稳定性。

你见他背过去,鼻子一酸,“斑把我的东西藏起来了。”

带土听闻头往前疑惑的顿了下,“什么东西?以前没听你提过。”说完又拎起脖子上挂着的吊绳,“是这个吗?”

你看着吊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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