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同根》吴浪又惹上了祸,隔壁村有个小女孩,不知谁家的,只知道小名叫“娃娃”,精神有些问题,身上总是脏兮兮的,只知道乱跑傻笑,经常跑到两个村子交界的小桥上玩。
吴浪和大力挽着裤脚,下水抓青蛙,在昏暗的桥下,手电筒一照它就不动了,很好抓,然后将后腿掰下来烤着吃,倒也风味十足。
娃娃好奇的跑来看热闹,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大呼小叫,搞得怂怂的青蛙们来了精神,一蹦一蹦的全跑了。吴浪这个气啊,认为是娃娃捣乱的,一跺脚,上来就要拿她撒气。
混不吝来到岸上,一把将其推倒,先是一顿恐吓辱骂,然后不知用从哪捡来的废铁钉,不停往她脑门上弹,娃娃吓得浑身哆嗦,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但吴浪仍觉得不解恨,竟然叫大力一起,一人提着一头要把她扔到河里,娃娃愈加害怕的大哭起来,身体剧烈的挣扎着,好在大力良心没有泯灭,将她放了下来,这才避免了更大的伤害。吴浪反说大力是怂货,照肚子又踢了一脚,这才放过了她。
要说吴浪这娃为啥这么浪,要从他出生那天讲起,在哥哥吴广顺利出来后,吴浪却极不配合,反倒在里头翻江倒海,痛的妈妈死去活来,在接生婆束手无措之时,天边的流星拖着长长的轨迹落地,伴随着刺眼的光芒,吴浪应声呱呱坠地,奶奶忐忑的说:“这是降生了个扫把星吗?”然后不停向着上天祷告。
且说,欺负人的事被人家村里的人看到了,再加上吴浪在班里到处讲收拾了一个傻子,很快就被人锁定了。
原来,“娃娃”正是秦春柱的妹妹,要说这一家人真是苦难缠身,春柱的妈妈生了好多个孩子,但基本都不成活,一落生就扔到了河里,乃至于河面经常飘着死-胎,调皮的孩子用竹竿不停的戳啊挑啊,活下来的只有这两个,还都是脑子不清楚的。
令人意外的是,刘志强率先站了出来,斥责吴浪这种卑劣的行径,要求他立即赔礼道歉,以后不准再欺负人。可吴浪是何许人,你一个病恹恹的小胖子也敢如此无礼,当场怼了回去:“你算老几,我又没打死她。”
“我就要管。”志强丝毫不惧。
“你个爱管闲事的死胖子。”吴浪的碎嘴开始人身攻击了。
没想到,刘志强二话不说,攥紧拳头就冲了上去。见他如此勇猛,吴浪一时愣在原地,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拳。回过神后,吴浪立刻奋力还击,刘志强却猛地将头埋进他胸前,死命抱住他的腰,让他空有力气却无处施展。周围的同学上前拉架,竟一时也分不开这两人。
眼看场面僵持不下,吴广大喊一声:“老师来了!”两人闻声一震,这才迅速分开,各自回到座位上。可他们很快便发现上了当——哪里有什么老师的影子?
吴广好歹比弟弟多了一分钟的社会经验,成功化解了这场纠纷。
吃了亏的吴浪心有不甘,恶狠狠地挑衅道:“你等着!”刘志强同样毫不示弱,硬气地回敬:“我等着!”
第二天,志强却没来上课,吴浪得意的对同学说:“看吧,他不敢来了,孬种。”然后趁着下午老秦不在,拉着大力跑到校外摸鱼去了。
等放了学,毛熊守在门口,拿一本武学秘籍换了吴广两本小人书,“我可亏了,这里面功夫老厉害了。”毛熊一副吃亏的表情,然后喋喋不休的讲了一套要领,哪知刚到门口,就被几个人拦下了,每个都比他们高一头,应该是高年级的同学,未及开口,为首的胖子一把拽住吴广的衣领,直直甩了出去,然后几人一拥而上,动起手来。
见好友被欺负,陈胜扯住一旁的毛熊,要他一起上,可毛熊惊慌的一把甩开,“我还有事。”随后一溜烟跑不见了。
“真没用,还高手呢。”见毛熊指望不上,仗义的陈胜只得自己上,边冲边回忆铁砂掌的要领,冷不丁迎面遭了一拳,非但没救成,反而成功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俩人只能蜷缩着被动挨打,不知挨了多少下,反正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住手!都给我住手!”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声音,是杨老师。
动手者均被杨老师的气场震住了,随即一哄而散。
头顶的阴霾散去,透过双手的缝隙,一束阳光照了进来,杨老师赶走了那几个同学,将二人拉起来,帮拍了拍身上的土,殷切的问:“怎么样?有没有事?”
虽然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但作为习武之人,俩人仍摇摇头,忍住不屈服,只恨以前没有勤学苦练,导致半途而废,见这副模样,杨老师只说了句:“跟我走。”俩人相扶着跟在后面,一路来到了杨老师的住处。
推开门进去,一股芬芳的气息,附着在鼻腔里,久久没有散去,靠墙放着一张高低床,挂着粉色的蚊帐,床边放了一张小桌子,摆满了梳洗打扮的用品,地方不大,却干净整洁。
杨老师让他俩坐在板凳上,然后从蚊帐里取出一个包包,从中拿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点手指上,蹲下来对陈胜说:“忍着点。”然后将蓝色的液体轻轻涂在了他的脸上,凉凉的,又有点疼,“别动。”距离近到呼吸都能听到,陈胜紧张的直咽口水。
抹完之后却仍沉浸其中,杨老师说了几声他才反应过来,脸一红,从凳子上一个趔趄的下来,等吴广涂抹完,才算完事。
“今天的事我会告诉秦老师,一定查出那几个打人的,你们先回去吧,今晚别洗脸,没什么大事。”哥俩相互瞅着对方花里胡哨的尊容,苦笑着结伴回了家,想破了头,也不明白为啥会挨这顿揍。
吴广拖着步子回到家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眶嘴角都肿着,神情凄惶。吴功成正在院子里磨菜刀,嚓嚓的响声里抬起头,一眼看见儿子的模样,眉头顿时拧成了疙瘩:“咋弄的这是?”
吴广低着头,声音发颤:“摔、摔了一跤。”
这时吴浪从屋里晃出来,斜倚门框嗤笑一声:“摔能摔成这样?爸,他是被人揍的。”
吴功成瞬间火起,猛地起身一脚踹在吴广腿上:“没出息的东西!他打你,你手是摆设?不知道打回去?!”吴广被踹得踉跄一步,呜咽出声。
见他哭哭啼啼的模样,吴功成火气更盛,一把将磨得锃亮的菜刀塞过去:“哭个屁!拿着这个,去给老子砍回来!不敢去你就别进这个门!”
吴广吓得直往后缩,眼泪淌了满脸。吴浪却在一旁伸手:“给我,我去。”
“这轮得着你吗?少给老子添乱!”吴功成扭头冲吴浪怒吼,顺势也给了他一脚。他喘着粗气看着两个儿子,心里又恼又惑:同样是亲生的,一个怂得让人憋火,一个却莽得像个恐怖分子。
赶明一早上课,小丫盯着陈胜,笑得花枝乱颤,“你被人打了吧,真狼狈。”
“我才没有呢。哼,他被我打得更狠。”被戳穿的陈胜,捂着英俊的脸蛋,极力的掩饰着。
“切。”然只收获了一个白眼。
“你家还有药酒吗?”同样鼻青脸肿的吴广,不识时务的冒了一句出来,恰好戳到小丫的痛处,拿起书本好一顿收拾,吴广赶忙低头护住脸蛋,而陈胜也受到殃及,平白无故遭了好几下。
随后的课堂上,多动症的小丫,有意无意的触碰他的伤口,疼得陈胜直打颤,可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能干挨着。
吴浪好似屁股上长了痱子,整个上午都是坐立不安,不断瞅着志强的座位,不时又望向窗外,几棵梧桐树沙沙作响。
中午时分,依然未等到志强,吴浪突然暴躁起来,冲到志强的空位上,狠狠的将桌椅板凳推到在地,而后气呼呼的离开了教室。
坏了,陈胜吴广知道吴浪要去找刘志强麻烦,于是一起跟了出去,志强家与东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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