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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失踪

小说:

死遁后被皇弟发现了

作者:

松枯里

分类:

穿越架空

林清风在家中左等右等,眼见着日头西斜,暮色四合,却始终不见谢鹤修的身影。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已该从茶馆归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蛇,悄然缠上他的心头。他再也坐不住,霍然起身,决定亲自去茶馆寻人。

他刚急匆匆地跨出院门,差点与一道飞奔而来的身影撞个满怀。定睛一看,正是满头大汗、面色惶急的邹寒。

“邹叔?”林清风心中一沉,立刻伸手拉住气喘吁吁的邹寒,“发生何事?为何如此慌张?”

邹寒见是他,像是抓住了主心骨,稍稍喘匀了气,急忙问道:“林公子!大人……大人他可曾回来?”

“未曾。”林清风摇头,心中的不安迅速扩大,“我正要去寻他。他不是与你一同去茶馆清点新货了吗?”

“坏了!”邹寒用力一拍大腿,脸上写满了懊悔与恐惧,“大人是不在茶馆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在前堂收拾,想着后院清静让大人慢慢清点,就没多留意。可等我忙完再去后院,人就不见了!地上……地上就只剩下一顶掉落的帷帽!”

“不在茶馆?!”这四个字如同惊雷,炸得林清风脊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手脚都有些发凉。他强压下瞬间翻涌的恐慌,声音不自觉地拔高:“怎么会不见?!你不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邹寒又急又愧,语无伦次:“我、我真是大意了!谁能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大人他……”

林清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混乱的头脑冷静下来。谢鹤修身份特殊,行事谨慎,绝不会无故失踪。联想到那日银杏树下遇到的危险人物,一个最坏的猜想浮现在脑海。他不再多问,脚步有些僵硬地转身,朝着刺史府的方向疾步而去。此刻,他必须立刻找到贺柏!

——

谢鹤修是在一阵眩晕和颈后的钝痛中醒来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帐顶,装饰着繁复的刺绣,房间内的陈设虽不极尽奢华,却也精致考究,绝非他那个简朴的小院。他动了动,立刻察觉到手腕被柔软的布带束缚着,虽不紧,却足以限制他的自由。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茶馆后院、谢锦的拥抱、那个干脆利落的手刀……他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这里,多半是谢锦在江南的临时行辕。

他尝试着朝门外喊了一声:“有人吗?”

门外一片死寂,无人应答。他挣扎着起身,双脚落地时,却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低头一看,一条细长的银链,一头锁在他的脚踝上,另一头则固定在沉重的床柱根部。链子的长度,只允许他在床榻周围不足六尺的范围内活动。

谢鹤修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重新坐回床沿,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笑。跑?如今这般境地,插翅难逃。

正当他心乱如麻地思索着对策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谢锦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缓步走了进来。

谢鹤修立刻偏过头,用后脑勺对着他,用最直白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谢锦见他这副赌气般的模样,非但不恼,眼底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仿佛看到了小时候那个跟他闹别扭的皇兄。他走到床边坐下,将粥碗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声音放得极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皇兄……你醒了?饿不饿?先用些清粥可好?”

谢鹤修紧闭着嘴,一言不发。

谢锦沉默了片刻,终于切入正题,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排:“皇兄,此地不宜久留。明日一早,朕便安排銮驾,我们……回京。”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狠狠刺中了谢鹤修。他猛地转过头,眼中是难以置信和冰冷的怒意,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谢锦!我说了,我不会回去!你听不懂吗?!”

谢鹤修那句冰冷的拒绝,如同冰锥刺入耳膜。谢锦端着粥碗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指节微微泛白。但他脸上并未出现预料中的怒意,反而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他将温热的粥碗轻轻放在一旁的矮几上,碗底与桌面接触发出细微的轻响。

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谢鹤修猝不及防的动作——他忽然俯身,张开双臂,不由分说地将坐在床沿的谢鹤修紧紧拥入怀中。这个拥抱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力道,仿佛要将怀中之人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把脸埋在谢鹤修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孩童般执拗的乞求,重复着那个无解的问题:

“皇兄……和我回去,不好吗?京城有最好的太医,最舒适的宫殿,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们像小时候一样,不好吗?”

这拥抱和话语,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谢鹤修心中积压的所有委屈、愤怒与恐惧。那些被软禁的日夜,那些意图将他置于死地的阴谋,还有眼前这人看似深情实则偏执的禁锢……种种情绪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

“放开我!”谢鹤修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谢锦推开!巨大的反作用力让他自己都向后踉跄了一下。

紧接着,在谢锦因这突如其来的推力而微微愣神、脸颊尚未完全转回的刹那,谢鹤修扬手,带着所有的愤懑与决绝,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谢锦的脸被这股力道打得偏向一边,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印,一片灼热的红痕蔓延开来。他维持着偏头的姿势,有几秒钟没有任何动作,仿佛被打懵了。

谢鹤修看着自己微微发麻的手掌,又看向谢锦脸上那鲜明的红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和后悔,但随即,更深的屈辱和愤怒涌了上来。他强迫自己稳住声线,却依旧抑制不住那丝颤抖,一字一顿,如同最锋利的刀刃,捅向那个看似毫无防备的人:

“谢锦,你现在的样子,你做的这些事……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谢锦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回头。他垂着眼睑,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眸中所有的情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暴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唯有那迅速肿胀起来的红痕,证明着刚才那一巴掌的真实与狠戾。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清晰地存在着,但比起这个,谢鹤修那句“恶心”像是一根淬了毒的冰刺,精准地扎进了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瞬间冻结了所有的血液。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了许久,久到谢鹤修几乎以为他会爆发,或者会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然而最终,谢锦只是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轻得像是一缕即将散去的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认命般的悲哀。

他什么也没再说,甚至没有再看谢鹤修一眼,只是默默地转过身,脚步有些虚浮地朝着房门走去。

走到门口,他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栓,脚步却顿住了。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只说了一句与眼前剑拔弩张的气氛毫不相干的话:

“粥……冷了就不好喝了。”

说完,他拉开房门,身影融入了门外昏暗的光线中,轻轻将门合上。隔绝了内外,也仿佛隔绝了所有未尽的言语和情绪。

房间里,只剩下谢鹤修一个人,对着那碗逐渐失去热气的清粥,和脸上残留的掌痕触感,以及那句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嘱咐,呆坐原地,心中一片冰凉的茫然。

——

林清风一路疾奔,心头如同被烈火灼烧,赶到刺史府时已是气息不稳。他顾不得通报,径直闯入后院。暮色四合,院中落英缤纷,贺柏正手持长剑,身形矫健地腾挪闪转,衣袂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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