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谈节醒了后,胡献不顾她身下的狼藉又来了一次。
她今年二十五岁,十五岁出嫁,独守空房十年,只有出嫁前才朦胧懂一点男女之欢。她知道跟胡献做交易,是陪他一夜,以为一次就好了,没想到要很多次。
谈节呆呆的望着晃动的帘幔,心思早就飞到那简陋偏僻的院子。
“我这算背叛我的夫君吗?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天冷了,我需要一床厚褥子。其他人不肯给我,我只能这么办了。回去之后不敢告诉他,他一定会很难过的。”
身体的异常感觉不得不拉回她的思绪,这不算痛,比抽鞭子好多了,鞭子抽在背上火辣辣的,一抽就是血,又疼又麻,连穿衣服都疼,睡觉也只能趴着睡。
这也不算累,比去舂米好,皇后胡幽曾经让她去拿石杵去舂米,舂出来的糙米就给他们夫妻当饭吃,她力气小石杵提起来就费劲,一天捣不了几次。
胡皇后见她如此,又让她去筛谷,她能把筛子簸箕里的谷子全洒地上,然后一大半时间蹲在地上把稻谷捧回去。
她从小养尊宠优,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干不了这么重的农活,而且她的手如婴儿般娇嫩,小时候每天更是都拿热牛乳泡着,以至于稻谷的壳与刺都能把她手弄得又痒又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她能感觉到胡献心情很好。不过她也清楚胡献只是来找她乐子的,虽然他跟她做夫妻之事,但是他不是真正的喜欢自己。
她知道男人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谈节揉了揉眼睛,爬起来,拾起地上的宫女装打算去穿。
就是身上黏糊糊的,不干净,她看到屋内有一盆冒着热气的水。
谈节抬头小心翼翼看了胡献两眼,见他不动,自己便光裸着身子,站起来,身下像来癸水一样,她吓得要死,见不是大量的鲜血流出来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拿着帕子擦洗,看到帕子上淡淡的红痕血迹,还是难免有些悲伤,她想把贞洁留给自己喜欢的人,也就是自己夫君,可是他不爱自己,不把自己当做妻子,也不碰自己。
“你把这个喝了,这是避子汤。”
谈节不喜欢喝药,太苦了,想跟胡献说自己没必要喝这个,自己已经不会怀孕了,但是想想他看不懂自己的手语也懒得跟他写字解释,就点了点头,将丹药和着还温热的药汤一起咽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太苦了,她竟然觉得这碗药有点甜,有一点点红枣的香气。直接一口气喝了下去。
胡献的眼光一直没有从谈节的身上离开过,粘腻缠绵的目光和自己脸上都难以察觉的微笑。
他家大小姐做他做外室,给他生个女儿就好了。他特别想养个跟她的一样的千金小姐。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那个好姐姐曾经对谈节做了什么。
接着他高高在上的命令谈节给他穿衣。
谈节先自己匆匆忙忙穿好宫装,蹲下身子,给他穿衣,如此卑躬屈膝的样子,真如外室小妾一样了。
胡献不知道有钱有权的正房夫人是不是也这么服侍自家丈夫的。
从打抱腹里衣系带的单耳结,到外面云肩圆领红衣袍上的白领都拿手指按压整齐,又半蹲下来给他系革带,最后又轻轻拽了一下衣服下摆,让其更加贴身,一切都贴心又仔细。
胡献嘲弄道:“皇后说你笨拙不堪,没想到干起服侍人的活倒是心细。果真是天生命贱,就算投了个好胎,当了十几年的小姐,将来不还得当个奴婢。”他俯下身钳住她的下巴,深情难掩的看着她。
可惜她圆润的大眼睛一直死死的,大而无光,单板无趣,没有什么感情波澜的流露,就连在床榻之上也这样。
胡献都怀疑她是不是被自己姐姐弄傻了,可她好像也没有傻到痴呆的地步。
不过她脑子确实不对劲,愣愣的,她从前当皇后时,能把长乐宫住成冷宫。而且她可是权臣之女,托孤大臣谈宰相唯一的女孩,没想到聪明一世、口蜜腹剑的谈大人竟然能生出这么一个少见的,甚至一顶一的能“名垂青史”的“蠢才”了。
“十天后本侯爷继续来找你,这次你要什么?”
胡献心里郁闷,因为只有听到这,她眼里才有亮光。
谈节想要几身干净暖和的男衣给自己夫君,她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
胡献误会了,他十分自信笑道:“要我?呵呵,我的大小姐,我可没时间天天陪你,这样吧,那就三天后,我再来找你。我懂,你这是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终于体会到当女人的好处了吧。跟在那废物的身边很苦吧。”
谈节见他误会了,又见他要走,赶紧上前拉住他。
他微微昂起下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缝,“怎么,舍不得我?”
谈节拉住他的手,他的手跟自己夫君是不一样的,宽厚的掌心是厚厚一层老茧。
胡献歪着头,看着她低着头,头发下半隐半现的露出白皙修长的脖梗,根本没在意她在自己掌心写了什么,只觉得掌心痒痒的于是临走前在她头顶上使劲揉了揉她的头发。
谈节张了张嘴,可惜发出不了一点声音,很快所有人就走了,只留她一个在,她打开了桌子上的木箱子,看到里面一个很奇怪的毯子,就连谈节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毯子。不过好歹不是空无一物,没有被骗。
她在宫里求生,经常有人骗她。
按照约定,她跟胡献睡觉,胡献给她厚棉被褥,但是留给她是一张特别珍贵的百兽皮毯子。
内里缝制着雄皮鹿皮豹皮狐貂皮,外面缝制着百鸟羽,这百兽皮披在身上,雪花落下离头三尺就能融化成水滴,然后顺着鸟羽落下。若是雨天披着,也能当蓑衣一般,滴水不进,寒风不入,裹在身上越裹越热。
这些百兽都是他亲手打的猎物,然后找到天底下最好的皮匠花了一整年的功夫做出来的,本来是打算在姐姐二十七生辰宴上献给姐姐的,但是谈节都提这个要求了,他就只能忍痛割爱。
他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跟她交易起来,倒也颇为大方。
另一旁的食盒是胡献另外给谈节准备的点心,各种花样的糕点,一盘盘的枣泥糕,桃花酥,蟹粉酥,桂花糯米糖这些好看又好吃的东西,他曾经记得家里的大小姐很爱吃这些。
但是胡献不知道这些东西已经被皇后宫里的人掉包了,换成四个还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
谈节看到食盒里的馒头眼睛都亮了,不停咽口水,这种软香馒头,她和夫君已经很久没有吃到了。
馒头还是烫的,她顾不了这么多了,把四个发烫的馒头塞进衣领口,贴着胸口放着,烫得她直呼凉气,这里在皇宫的最北边,她住的地方在最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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