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的胸口温度透过她的后背,又顺着她的脊骨穿过四肢百骸。
额前被细汗打湿的碎发被男人漫不经心地拢在了耳后,他箍着她的腰身,语气平静。
外面的雷声渐远,裴惊絮只能听到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
震耳欲聋。
微微蜷了蜷指骨,裴惊絮僵硬地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一头青丝长发如银月般倾泻在她周身,男人摩挲着她的长发,垂头轻嗅。
脊背僵直。
裴惊絮动了动身子,想要换一个更舒服些的姿势,却被身后的男人惩罚似地掐了掐腰窝。
“嗯——”
裴惊絮闷哼一声,不满地皱了皱眉。
背后的男人嗓音低沉清冽,带着几分闷沉的笑意:“裴惊絮,说话。”
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不是她听错了。
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裴惊絮微微阖眼,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将声音放低:“容谏雪,不要开这种玩笑。”
将怀里的女子翻了个个儿,裴惊絮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容谏雪清冷淡雅的眸。
“不肯?”
他问她。
裴惊絮眸光晃动,柔软的腰身悉数倾入他的怀中,两人之间密不可分。
略略慌乱地躲开男人的视线,裴惊絮微微咬唇,嗓音轻软:“我、我嫁过容玄舟,名声不好……”
“嫁于我后,没人敢提及这些。”容谏雪平静回道。
“可旁人都只以为,您是我的……”裴惊絮声音低了下去,那两个字没说出口。
容谏雪面容清俊,垂眸看她:“哭求时什么称呼都喊得出来,如今还未下床,便又翻脸不认了?”
他勾着她纤细的腰身,按进自己的怀中:“裴惊絮,你见过谁家的……,会用弟妇的东西自——”
裴惊絮瞪大了眼睛,慌乱地捂住了男人的嘴。
——容谏雪这个禽兽,明明看上去衣冠楚楚,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
男人抓住她捂在他唇上的手不容分说地扯过吻咬她腕心上的软肉。
“江晦说你在喝求子药。”
恰如其分的裴惊絮面上带了慌张声音颤抖:“没、没有只是些补气血的汤药而已。”
“嗯”容谏雪不欲戳穿顺从地应了一声“不论是什么是药三分毒停了吧。”
裴惊絮闻言眼尾一红低下头去:“我明白阿絮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大人不必担心。”
容谏雪轻笑一声惩罚似地咬了咬她纤细的手指
“我们成婚。”
顿了顿男人凝眸看她神情平静又认真:“若未出嫁便怀了孩子难保会让旁人说了闲话对你名声有损。”
“所以不必用孩子”容谏雪声音清冷慢条斯理“我来娶你。”
裴惊絮闻言微微愣怔眼底闪过一抹茫然与不解。
其实对于容谏雪而言最好的办法便是先吊着她让她先怀了子嗣这样才能封住容氏夫妇的口才能让他的声誉不受影响。
即便旁人问了起来也最多只是告知旁人是因为裴氏有了孩子才不得不娶她为妻让孩子归于正统。
这样的理由对于容谏雪而言是最好最清白的他不会承担那些骂名。
但此时容谏雪却说不用孩子。
裴惊絮眼中闪过几分情绪:“你……你不怕世人唾骂吗?”
容谏雪声音淡冷:“骂我什么?”
裴惊絮低下头去声音小了下去:“骂你……抢了弟弟的妻室。”
容谏雪垂头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
“那是他不中用。”
……
说不用孩子容谏雪便当真没再动她。
即便如此他压着她折腾到了后半夜。
第二日一早便又整理好衣装衣冠楚楚地站在了她的床前。
又恢复了一
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裴惊絮昨夜身下涂了药,伏在软枕上,掀起眼皮看他。
“江晦说你最近公务很多。
“嗯,容谏雪系好玉带,弯腰将地上她的衣衫捡起,自然地叠好堆在一旁,“只这几日了,再空闲下来,便该准备婚事了。
裴惊絮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视线落在了男人窄腰之上,那个符袋上。
“另一道平安符怎么在你这儿?裴惊絮清声询问。
容谏雪闻言,稍稍扬眉,语气平静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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