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道:“我想问你要一个人。”
明灿眉头一皱:“什么人?”
“鹭白。”
“鹭白?”明灿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要鹭白做什么?你给我收行李就是为了要他?”
“你不答应,我也会收。”
明灿刚冒出来的怒火被掐灭,又斜倚在床上:“那你说,你要他做什么?”
“当然是来服侍我,不然你愿意派几个婢女来我身旁?”
“他服侍你?你……”
时安打断:“我没有断袖之癖,我只需要他帮我做做杂活,跑跑腿,比如给婢女传话,帮我采买书籍,毕竟以后驸马进门,你也不可能日日盯着我了。”
明灿又问:“为何是他?”
“上回,我救了他一命,我相信他不会害我。”
明灿打量他片刻:“好,我准许,但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是有什么阴谋,否则我将你们两个一起扔去池塘喂鱼。”
“我能有什么图谋?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回到周国,你觉得他能帮我这个忙?他自己都出不了公主府。”
“那倒也是。”明灿双手抱住他的腰,轻轻贴在他的后背上,“你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往后我们就住在西园,我们过我们自己的,就当那个严倾不存在。”
“可他存在,世人皆知他是昭阳公主的驸马。”
“你真是扫兴。”明灿在他腰上狠狠一掐,“我们就在西园,哪里也不去,只要你不说这么扫兴的话,不会有人提起。”
时安瞥她一眼:“掩耳盗铃。”
她跪坐起身,下颌搁在他的肩上:“我掩耳盗铃又如何?一会我就去吩咐人给西园大门上锁,往后我们出门都不从前门出,我要在西园开一座大门。”
“我等着严倾来拆你的西园大门。”
“他拆我的西园门,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样幸灾乐祸?你就是想看我出丑?”
“我讨厌他,也讨厌你,你们打起来我求之不得。”
明灿凑过去,点点他的鼻尖:“你讨厌我,还给我收拾衣裳?”
他不徐不疾反问:“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我要是讨厌一个人,别说是给他收拾衣裳了,我恨不得将他的皮都撕烂。”
“我比较大度。”
明灿被逗笑,胸腔震动从时安的后肩传到心口,她又靠近,在他唇边轻声道:“别收了,睡吧。”
“天还没黑,睡什么?”
“你再装?”
“我说了,我没兴致。”
“我说了,你不行就吃药。”
“明灿,我不是不行,我是不想。”
“我管你是不行还是不想,总归你不来就吃药。”
时安无奈,吐出一口浊气:“你方才不也是说现下这样就很好?那你为何非要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呢?非要我们又吵起来又打起来,你才高兴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没有资格拒绝。”
“那好,那你给我下药吧,我无话可说。”
“被你吵得没兴致了!”明灿搡他一把,又踢他一脚,“一边待着去,碍眼!”
他原就要被踢去床下,干脆起身,换了个地方继续叠衣裳,他的衣物已经收拾完,眼下是要给明灿收拾,明灿的衣裳也不少,满满四个大柜子,还有两箱子。
“收拾几件就行,往后你大多数日子还是要和驸马一起度过的。”
“什么大多数日子?你故意恶心我呢?”
“我说错什么了吗?或者你来吩咐,哪些收拾,哪些不收拾。”
明灿赤足走去,蹲在他跟前,撑着脸看他:“我给你也准备一套婚服好不好?那日我想办法让人李代桃僵将我换下,我去西园和你拜堂成亲。”
“有什么意义吗?”
“我说有就有。”
“我没兴趣。明灿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样做,我就该跪下来对你感恩戴德,痛哭流涕?你别做梦了,你要嫁就嫁,不嫁就不嫁,扭捏作态有意思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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