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杨部长的感谢,苏远神色淡然:
“杨部长言重了。”
“那件事能成,说到底还是咱们国家的气运到了,我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功劳真算不到我个人头上。”
杨部长闻言哈哈大笑,眼中却满是欣赏:
“气运固然重要,但机遇也要有人能抓住才行!”
“若人人都只等天上掉馅饼,那还谈什么建设?”
“苏远同志,你的功劳,我们心里有数!”
寒暄片刻,杨部长终于道明来意:
“苏主任,听说你们街道办最近出了件新鲜玩意儿?”
“一辆特别实用的中置发动机三轮摩托车?”
“不知能否让我们开开眼界?”
苏远心下恍然,原来是冲着那辆改装车来的。
前阵子他骑着到处转悠,果然引来了注意。
不过想想也合理。
这种结构简单、载重能力强、适应性广的三轮摩托,在当前百业待兴、运输工具匮乏的年代,简直是及时雨。
国内工业基础正处在一个上升期,急需这种实用型的技术突破作为参考。
“嗨,那不过是我自己瞎捣鼓的。”
苏远笑着摆摆手,“就是觉得放中间动力更足,拉东西更稳当些。你们要是感兴趣,那辆车直接送给工业部研究好了!”
“当真?!”
杨部长眼中精光一闪,惊喜之情溢于言表,“那太好了!苏远同志,你可帮了大忙了!”
一个明确的技术方向,往往比闭门造车强百倍,这辆改装车就是现成的样板!
苏远笑道:“领导,大忙算不上,我只是尽了一点小小的力罢了。”
杨部长摇头道:
“苏远同志,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谦虚了!”
“你对国家的贡献,那是远超出想象的!”
“放心,我们不会忘了你做出的贡献的!”
苏远一笑。
也没再多说。
他等的就是杨部长这番话。
腊月二十九,年味已浓得化不开。
现如今的春节,还是有假期的。
不过不多,只有三天。
别看现在三天有点少。
但等到六十年代后,那是真的半点假期都没有了。
六十年代后。
这种假期都是奢望!
工人们基本上都是全年无休。
周末都没有。
甚至大年初一都要工作!
所以现在能够有三天假期,那都是不错了。
这天。
小酒馆掌柜徐慧真收拾行装准备回家过年,临行前对苏远和陈雪茹笑道:“我年初一下午就回来,初二开业,耽误不了!”
她这段时间都在店里面帮忙。
但过年还是得回家一趟的。
今天晚上,工厂也都纷纷放假。
一年辛苦到头,就盼着这几天阖家团圆,吃顿好的。
各厂都发了年货,轧钢厂也不例外,每人一块沉甸甸的猪肉,足以让家家户户喜笑颜开。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愁。
易中海拎着厂里发的三斤肉,脚步沉重。
往年凭他的资历和八级工身份,至少能拿五斤,是厂里的标杆。
可今年……技能上被苏远盖过风头,前几日又因包庇贾家被**带走,名声扫地。
厂里没给他处分已是网开一面,这缩水的年货就是无声的敲打。
毕竟就连刚进厂里面没多久的傻柱,也分到了两斤肉!
看着傻柱那小子也拎着两斤肉得意洋洋,易中海心里更不是滋味。
傻柱一进前院,就被阎埠贵叫住:
“哎哟,傻柱!”
“好家伙,这么大块肉!”
“就你跟雨水俩人,这年可过肥了!”
“真让人眼馋!”
傻柱被捧得飘飘然,乐呵呵的道:
“那是!三大爷,咱现在也是正经工人了!”
“这肉啊,肯定是有的。”
阎埠贵嘿嘿一笑,盯着那两斤肉,摩挲着手指道:“傻柱,你看……”
傻柱顿时明白阎埠贵的打算。
他将猪肉护在身后,连忙道:
“三大爷!”
“我和我妹一年到头就这两斤肉,您还是别惦记了!”
说完。
傻柱连忙拿着猪肉,一溜烟儿的跑回家去了。
阎埠贵见状,可惜的摇了摇头。
没占到便宜啊!
别看阎埠贵现在日子过得不错,但算计占别人便宜这一块,是他的本能,永远不会变的。
傻柱回到家,却见妹妹何雨水闷闷不乐。
傻柱晃了晃肉:
“雨水,看哥带啥回来了?”
“明天给你炖肉,再买糖吃!”
“我们也开开心心过个年!”
若是平时。
何雨水听到傻柱这
么说,肯定高兴不已。
但现在是过年。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
是团圆的日子。
何雨水毕竟还是小女孩,这时候她突然有些想自己老爹何大清了。
她小脸愁苦的说道:
“哥,明天就三十了。”
“你说爸他在那边过得好吗?”
“他会不会想我们?”
傻柱脸一沉,顿时不高兴了:
“提他干嘛!”
“他自个儿选的!”
“有肉都堵不住你想他?”
正说着,后院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探头进来,眼睛直勾勾盯着肉:
“傻柱回来啦?”
“哎呦,这肉真不错!”
“我大孙子就是有本事!”
“傻柱,这大过年的吃肉,可别忘了你奶奶我啊。”
傻柱向来吃软不吃硬,被老太太一夸,豪气道:
“奶奶,明儿您就上我家来,咱一块儿过年!我给您露一手!”
聋老太太喜笑颜开:
“好好好!还是我大孙子孝顺!”
“要不,再叫上你易大爷两口子?”
“都是孤零零的,凑一块儿也热闹!”
傻柱一想也是,爽快答应:“成!”
何雨水看着哥哥,欲言又止。
阮红梅一家已在小酒馆后院安顿下来。
今年是她家转折之年。
糊信封攒了些钱,紫怡跟着苏远出去打猎更是一笔意外之财。
虽然阮红梅起初坚决不肯收,但拗不过苏远的坚持。
如今手头宽裕了,阮红梅割了肉,还留了只山鸡,准备好好过个年。
但秦淮茹却让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去羊管胡同过年。
如果是之前。
阮红梅肯定会推迟的,她不是喜欢占便宜的人。
而且她也不喜欢麻烦别人。
但现在如今。
紫怡是苏远的徒弟。
秦淮茹又给阮红梅安排了工作。
两边关系十分亲近。
在秦淮茹的坚持下,阮红梅便答应了。
腊月二十九傍晚,秦淮茹和陈雪茹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窗外又飘起了雪花。
刚备好菜,院门被敲响。
苏远开门一看,是陈小军开着那辆三轮摩托来了,车上堆满了年货:米面油、一条肥硕的猪后腿、整只处理好的小羊羔,还有大块的牛肉!
价值不菲。
加上阮红梅带来的东西,这年夜饭的丰盛程度,简直能开流水席了。
年三十清晨,大雪未停,天地一片素裹。
女人们在厨房忙活,准备年夜饭。
苏远则带着紫怡和阿宝两人,清扫院中积雪。
阿宝年纪小,干了一会儿累得不行,赶紧就溜回屋,声称要“帮忙”做饭去了。
清扫完毕,苏远铺纸研墨,挥毫写春联。
羊管胡同院子大,门多。
需要的对联大概要上百贴。
除了这里外。
南锣鼓巷那边的房子,也是需要贴对联的。
毕竟都是自己的房子。
对联该贴还是得贴。
所以。
苏远在羊管胡同这边,把对联写完贴好后,又带上紫怡去南锣鼓巷老宅贴。
而此时的南锣鼓巷95号院。
气氛和羊管胡同是完全不一样的。
前院阎家。
阎埠贵脸上带笑。
今年家里多了个儿子,是大喜事。
工作虽然没什么变动,但找了个外块,让手头宽松不少。
而且等过完年后,还能去扫盲班,捞到另一份外块。
一个月可是五块钱呢,并且时间也很自由。
两份外块,再加上阎埠贵自身工作的收入。
以后他家可就宽松很多了。
再也不用摆着手指头过日子了。
养三个孩子也养得起了。
所以这次过年,阎埠贵也大方了起来。
破天荒买了足足两斤肉,打算包顿肉馅饺子犒劳全家。
而后院刘家。
刘海中也是志得意满,走路都带风。
易中海倒了,一大爷空缺出来。
虽然街道办还没明说。
但刘海中现在也是相当于院子里的一大爷了。
整个院子里,没人能比他“权威”了!
而且。
这一次厂里分给他的肉,比易中海还多。
让刘海中得意不已。
回到家后,大方地给两个小儿子刘光天、刘光福扯布做了新衣裳。
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新衣服从来都是老大刘光奇的专利。
俩小子穿上新衣,腰杆都挺直了几分,第一次尝到“官二代”的甜头。
中院易家。
傻柱带着何雨水,来到易中海家做饭。
他带着何雨水,用自己那点工资买了些菜
,在易中海家灶台前大展身手。
虽然何大清走的时候,把钱都带走得差不多了,没留下多少钱。
但傻柱这小子天生对钱这方面不太重视,只要别人说点好话,对他稍微有点好,他就舍得花钱。
现在有工作更是如此,有点钱就花了。
对于这次易中海被抓。
在聋老太太的糊弄下,傻柱也觉得没什么,甚至觉得易中海无辜。
灶台前。
傻柱在做饭。
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围在旁边,好听话一箩筐一箩筐地砸向傻柱:
“柱子这刀工,绝了!”
“这火候掌控,比你爹当年都不差!”
“我大孙子就是能耐,这一桌子菜,看着就香!”
傻柱被捧得晕头转向,干劲十足,整了满满一桌七八个硬菜。
易中海看着丰盛的饭菜,心里稍慰。
何雨水却又想起父亲,小声嘀咕:
“今天年三十。”
“不知道爸今天吃啥.”
听到何雨水这番话。
易中海顿时看向她。
心想这丫头倒是和傻柱性格不太一样,还有点良心,知道想念她爹。
不像傻柱,没心没肺的。
果然。
傻柱听了何雨水这么说,不耐烦的道:
“雨水,你别想那么多。”
“是他自己选择跑了,所以他日子过得怎么样,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他哪怕天天大鱼大肉的,我们也不用羡慕他。”
“同样的,他要是天天饭都吃不上,我们也不用可怜他。”
“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行了,大过年的,别提他了。”
“这么多菜,吃饭吧。”
见何雨水脸色不怎么好。
易中海连忙安慰:
“雨水别担心,你爸的手艺饿不着。”
何雨水听完,脸色这才好一些。
四合院里,各家各户都在热热闹闹过年,吃着好吃的饭菜。
而唯一的例外,那就是贾家了。
大过年的。
贾张氏还在拘留所啃窝头。
所以贾家桌上就贾东旭和黄秀秀两人。
贾东旭看着寡淡的饭菜,想着老娘,唉声叹气。
黄秀秀却气色红润,瞥了他一眼:
“行了,别耷拉着脸了。”
“你妈那性子,进去吃点苦头也好,省得以后闯更大的祸。”
她凑近些,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促狭:
“再说了,她不在这几天,咱俩晚上不也自在多了?”
贾东旭一愣,随即想起这两晚的火热,脸上愁云顿散,嘿嘿笑起来:“那倒也是!”
黄秀秀看他那副回味的样子,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
就那点本事,还好意思得意?
不过能摆脱婆婆的盯梢,她确实觉得这年过得前所未有的舒坦。
苏远和紫怡回来贴对联。
院子里不少人都看到了。
苏远和紫怡贴完春联,只与前院的阎埠贵简单打了个招呼便离开。
院子里的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情复杂难言。
与苏远交好的几家蒸蒸日上,而那些与他有过节的.
看看贾家和易家的光景,答案不言而喻。
这苏远,当真是这四合院里一个看不透的异数。
,在易中海家灶台前大展身手。
虽然何大清走的时候,把钱都带走得差不多了,没留下多少钱。
但傻柱这小子天生对钱这方面不太重视,只要别人说点好话,对他稍微有点好,他就舍得花钱。
现在有工作更是如此,有点钱就花了。
对于这次易中海被抓。
在聋老太太的糊弄下,傻柱也觉得没什么,甚至觉得易中海无辜。
灶台前。
傻柱在做饭。
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围在旁边,好听话一箩筐一箩筐地砸向傻柱:
“柱子这刀工,绝了!”
“这火候掌控,比你爹当年都不差!”
“我大孙子就是能耐,这一桌子菜,看着就香!”
傻柱被捧得晕头转向,干劲十足,整了满满一桌七八个硬菜。
易中海看着丰盛的饭菜,心里稍慰。
何雨水却又想起父亲,小声嘀咕:
“今天年三十。”
“不知道爸今天吃啥.”
听到何雨水这番话。
易中海顿时看向她。
心想这丫头倒是和傻柱性格不太一样,还有点良心,知道想念她爹。
不像傻柱,没心没肺的。
果然。
傻柱听了何雨水这么说,不耐烦的道:
“雨水,你别想那么多。”
“是他自己选择跑了,所以他日子过得怎么样,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他哪怕天天大鱼大肉的,我们也不用羡慕他。”
“同样的,他要是天天饭都吃不上,我们也不用可怜他。”
“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行了,大过年的,别提他了。”
“这么多菜,吃饭吧。”
见何雨水脸色不怎么好。
易中海连忙安慰:
“雨水别担心,你爸的手艺饿不着。”
何雨水听完,脸色这才好一些。
四合院里,各家各户都在热热闹闹过年,吃着好吃的饭菜。
而唯一的例外,那就是贾家了。
大过年的。
贾张氏还在拘留所啃窝头。
所以贾家桌上就贾东旭和黄秀秀两人。
贾东旭看着寡淡的饭菜,想着老娘,唉声叹气。
黄秀秀却气色红润,瞥了他一眼:
“行了,别耷拉着脸了。”
“你妈那性子,进去吃点苦头也好,省得以后闯更大的祸。”
她凑近些,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促狭:
“再说了,她不在这几天,咱俩晚上不也自在多了?”
贾东旭一愣,随即想起这两晚的火热,脸上愁云顿散,嘿嘿笑起来:“那倒也是!”
黄秀秀看他那副回味的样子,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
就那点本事,还好意思得意?
不过能摆脱婆婆的盯梢,她确实觉得这年过得前所未有的舒坦。
苏远和紫怡回来贴对联。
院子里不少人都看到了。
苏远和紫怡贴完春联,只与前院的阎埠贵简单打了个招呼便离开。
院子里的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情复杂难言。
与苏远交好的几家蒸蒸日上,而那些与他有过节的.
看看贾家和易家的光景,答案不言而喻。
这苏远,当真是这四合院里一个看不透的异数。
,在易中海家灶台前大展身手。
虽然何大清走的时候,把钱都带走得差不多了,没留下多少钱。
但傻柱这小子天生对钱这方面不太重视,只要别人说点好话,对他稍微有点好,他就舍得花钱。
现在有工作更是如此,有点钱就花了。
对于这次易中海被抓。
在聋老太太的糊弄下,傻柱也觉得没什么,甚至觉得易中海无辜。
灶台前。
傻柱在做饭。
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围在旁边,好听话一箩筐一箩筐地砸向傻柱:
“柱子这刀工,绝了!”
“这火候掌控,比你爹当年都不差!”
“我大孙子就是能耐,这一桌子菜,看着就香!”
傻柱被捧得晕头转向,干劲十足,整了满满一桌七八个硬菜。
易中海看着丰盛的饭菜,心里稍慰。
何雨水却又想起父亲,小声嘀咕:
“今天年三十。”
“不知道爸今天吃啥.”
听到何雨水这番话。
易中海顿时看向她。
心想这丫头倒是和傻柱性格不太一样,还有点良心,知道想念她爹。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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