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传来开门之声,两个护卫扶起萧南风,走出门去。
来到大殿,方才被宁芊芊驯的入狗一般的皇长兄,如今正襟危坐,眼神满是得意。
萧南风冷冷的望向他,缓缓说道:“身为王爷,受天下养,却不思朝政,拿个侍妾做尽文章,不觉可笑吗?”
“这就心疼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恶心啊。交出无相功秘籍,你即刻就能带她走,或养或杀本王绝不阻拦。”萧楚溪望向他平静的说道。
听到无相功三个字,萧南风指尖一紧,而后笑道:“王兄莫要说笑,无相功乃是大盛国君代代相传的秘籍,父皇生前最是宠爱王兄,又怎会将秘籍给了本王?”
“当今大盛内忧外患,你还要这般内斗下去吗?交出秘籍,本王替你荡平伏悠国,大盛江山归于你手,如此你可满意了?”萧楚溪说的慷慨激昂。
萧南风望着萧楚溪嘲弄的说道:“内斗?是本王要斗吗?是本王党同伐异诛杀先皇旧臣?是本王杯弓蛇影引得朝中人人自危?是本王发动宫变,让伏悠乘虚而入,侵占三洲十七镇?”
说罢,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抬手死死扶住身旁椅背,怎奈身体已难支撑,他瘫倒在地,却仍高扬着手,指着萧楚溪说出最后一句质问:“认贼作父,你也配提大盛江山?”
说罢他吐出一口污血,直挺挺躺在地上,气息微弱。
萧楚溪却不依不饶,揪住他的衣领道:“十日内交出无相功,否则,本王便剐了宁芊芊替你报仇。”
萧南风边笑边呛出一口血来:“那便多谢靖王兄了。”
说完,看到萧楚溪眸光一闪,萧南风冷笑一声,微微抬起的头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在地上,如同烂泥一般。
靖王府众人将他抬上马车时,府外守候的众人一齐围了上来。
为首的官员已胡子花白,哭天抢地道:“殿下治疾三年,才刚回京,靖王便敢如此折辱,先帝啊,您在天有灵,救救太子殿下,救救大盛吧!”
说罢,众官员皆跪地大哭。
萧南风在明悟的搀扶下,缓缓坐起身,有气无力的说道:“本王早已被废,太子之称万不可说。今日并非皇兄怠慢,而是本王身体不济。诸位莫要多虑,还请即刻退去,当尽忠职守才不负父皇在天之灵。”
说罢,他颤抖着进了马车。
马车驶离王府,行至僻静处,明悟凑上近前说道:“御史台已安排了十二名官员参他。”
“让岑参即刻写折子,本王旧疾复发,需连夜离京,回落枫山续命。”萧南风边说边掸了掸袍角。
“离京?咱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好容易回来,这才不过半日,又回去?那还不让惠池老头笑死!”明悟咋呼的他只觉脑中嗡嗡作响。
他还未及开口,啪的一声,红玉一巴掌扇在明悟头上。
“蠢材,主子这是以退为进,回京之事布局整整半年,若不是逼的他们走投无路,这帮贼子又怎会松口求主子回京。”红玉揪着明悟的耳朵,一口气说完。
而后恭敬拱手,对着萧南风说道:“主子放心,告病的折子岑先生早已写好,府中也有六名太医守着,半个时辰后,靖王折辱手足、纵情声色的美谈就会传遍街巷。”
“他是何时写好的折子?”萧南风抬眸望向红玉。
“这……属下不知。”红玉忙答道。
“本王手下竟无一人盯得住岑参?”萧南风眸光扫过身旁左膀右臂。
“属下该死!”红玉和明悟跪地恭敬请罪。
“罢了,当下还是先去料理母后离宫之事,想必晚膳前便会接到旨意了。”
“殿下是如何知晓,可是绾儿暗中传的消息?”红玉边说边偷偷打量萧南风脸上。
萧南风拧眉冷冷说道:“你若对那细作还有恻隐之心,那便趁早离开,本王身边容不下异心人。”
“属下该死!”红玉额头重重磕下。
“绾什么绾,宁芊芊这毒妇,方才在席间恬不知耻勾引主子,要我说,当年就该一剑斩了她!”明悟愤慨的说道。
萧南风装作混不在意,掏出荷包中的果干嚼的仔细。
“要知道主……”明悟竟还要啰嗦.
“都退下!”萧南风再按耐不住,将二人赶了出去。
明悟和红玉忙飞身跃下马车。
周遭顿时静了下来,隐隐能听到街道货郎的叫卖声,那时他每次出宫,总要在街上挑选许多稀奇物件。
草编的果树,小老虎的花灯,还有美女面人,小时候她喜欢的玩意总是那么奇,如今想来,想必喜欢是假,故意玩弄他才是真……
萧南风嗤笑一声,抬手死死攥住心口,只方才席间那一瞬,心口便已长出一道细细血痕。
吁——马匹嘶鸣,他猛的抓紧护栏这才没有摔倒。
“主子,是灵越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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