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撞开房门,院中打斗顿时停了,竟是侍书明启二人联手阻拦红玉,红玉见他出来,忙一个飞身离开,他也快步跟上。
红玉一边赶路一边说道:“她此刻在靖王府,明悟一时难以得手。主子回府吧,有我一人足矣。”
萧南风答:“明悟动了杀心,你挡不住。”
红玉冷笑道:“那便试试!”
红玉向来要强,自是不愿听“挡不住”三个字,可是他无心在意,自从听到明悟要灭口宁芊芊,惊慌已燃尽他所有理智。
一路疾驰,脚尖点过冰冷的青石板路,只觉指甲缝中嵌入了碎石,却并未感受到痛意。
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死!”
及至翻身进了靖王府中,宁芊芊的卧房在一处僻静的偏院,躲开巡逻的侍卫,刚过月洞门,就见明悟正蹲在窗下,手中暗器闪着寒光。
他与红玉同时弹出了暗器,明悟一个侧身躲避,转手掷来两粒飞镖,却在看清他和红玉时,当即转身,抬手就要再对宁芊芊下毒手。
萧南风和红玉已赶至窗前,红玉薅起明悟发髻,将疼的面目狰狞的明悟顺势拖走,萧南风本应即刻离开,却在窗前停了一瞬,只这一瞬便着了宁芊芊的道。
顺着窗户滑倒在地时,萧南风万般后悔却也无可奈何。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谁知这毒比三年前霸道了许多,全身僵硬如同石雕,丝毫不得动弹。只盼着红玉他们快些发现回来救他,谁承想房中的脚步声已先一步逼近。
哐当窗户被撞开,宁芊芊脑袋探出的同时,手已握着匕首横在他颈上,四目相对,宁芊芊登时脸色铁青。
萧南风想要说话,可是张嘴牙齿便疼的打颤,宁芊芊玉手一挥,然后咚的关上了窗,始终没多看他一眼。
痛意瞬间消散,他缓缓起身,纵身从窗户翻进房中。
宁芊芊回过头看他,表情原本满是厌烦,却在看清他狼狈模样后,化作满脸嘲弄,她挑眉说道:“哟,王爷这模样,方才是在谁家榻上舍了皮肉?”
萧南风低头看向自己,光脚满是血污,斗篷遮挡不严,露出多处素白寝衣,倒真像是个仓皇逃窜的苟且之徒!
此刻心头紧张渐松,才感觉道脚尖传来的痛,剧痛钻心,再看宁芊芊抱臂靠在碧纱橱上,满脸的没心没肺,更是让人大为光火。
他径直走向宁芊芊,宁芊芊忙后退拉开距离,然后嗤笑道:“自身难保还想杀我?满谷尸体,指头插进泥里,好似打了桩子,蜷缩的姿势那叫一个舒爽,真不知是明悟蠢,还是安排明悟做事的你更蠢!”
萧南风挑眉道:“昨夜乱石铺满整个峡谷,哪里还有一片安稳之地,让你去看指骨、卧姿?你若再敢污蔑,本王拔了你的舌头。”
宁芊芊冷哼一声,言语中越发得意:“知道怕了就早日滚回山里,莫与我家殿下为敌,不自量力。”
萧南风憋着火望向四周,誓要取剑斩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却看到宝剑竟放在枕边,忙一把抓了过来。
“别动!“宁芊芊一声惊呼,萧南风望着自己拔出的剑一脸茫然。
那剑……剑鞘和剑柄都在,剑刃却不见了踪影。
宁芊芊着急的扑上来要夺,瞧她惊慌的模样,萧南风又好气又好笑,故意张开右臂死死将她挡开,左手攥着剑鞘胡乱往下抖,在宁芊芊着急气恼的呼声中,剑鞘中藏着的银票尽数落下。
萧南风扔了剑鞘,将宁芊芊按在床榻上,说道:“原来也有东西能让你这般在意。莫急,等我一张张撕给你看。”
话音刚落,边听见有人进了院中,萧南风忙捂住她的口,示意她噤声,就听门外说道:“宁芊芊,出来。”
是萧楚溪的声音,萧南风推开宁芊芊,端坐在床榻上,手中攥着所有银票,作势要撕。
宁芊芊忙抬手慌张的要阻止他,口里却对着门外说道:“歇下了,殿下请回。”
萧楚溪却径直推门进来,宁芊芊惊得忙放下床帐,萧南风抱着银票躲进锦被中,二指暗中扣住了宁芊芊的命门穴。
“殿下想作甚!"宁芊芊冷冷问道。
萧楚溪的脚步停在了一丈之外:“你昨夜行事是何意图,才刚几日便又忘了教训?”
宁芊芊哽咽道:“活活烧死那么多人,我……“
“住口!照实说,否则你当知道厉害。”萧楚溪斥道。
萧南风察觉到宁芊芊战栗了一下,而后便听她痛心疾首的说道:“朝廷清缴承明卫整整三年,这叛党组织反而愈发壮大,都快成了京中的第二府衙了,而他回京不过数日,便将叛党彻底瓦解,如此手段,殿下怎能不防?”
萧楚溪声音中满是嘲讽:“所以你昨晚命人搬石捡尸就是为了防他?防什么?防他被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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