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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耳骨钉

小说:

这恋爱我不谈了

作者:

三花花花

分类:

现代言情

最后还是做了,不知道是不是闻怀那句话起了作用,这天晚上的冼从熠虽然情绪起伏很大,但动作很温柔。

不是有意磨蹭那种,是真的很舒服,地点从浴室到窗台,闻怀像泡在热水里似的,再挑剔都打不出低分,躺回床上时已经犯困了,翻个身就能睡着。

然而冼从熠拉住他的手,对他说:“再来一次。”

淋了热水的眼睫还湿着,衬得那对眼珠冷静幽深,像雨后空山。

闻怀被这眼神勾引到,只能答应,结果被压着弄了大半个晚上。

冼从熠在这方面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狂热,以前虽然很过分,但也知道点到为止,这晚简直像被植入了什么程序一样,每个地方都要探讨一下。

再舒服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啊,何况之后又变得很凶,闻怀的思维被掏空后只知道顺从本能,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情/潮叠加像翻滚的浪涛,置身其中只能变成随波逐流的叶片,时而被圈进海水里,时而再被抛上浪尖,起起伏伏,直到快天亮才被安然地送回岸上。

第二天也是休息日,闻怀睡了个昏天黑地,再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脊背贴着温暖的胸膛,他回头,看到了冼从熠近在咫尺的睡颜。

这人居然还没起,看来是真的把体力用完了。

闻怀动了一下身体,就感觉到对方搭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在无意识收紧,想将他重新抱进怀里。

腰酸腿软的根本下不了床,闻怀索性慢慢翻过身,面对着冼从熠的睡颜。

光线从没拉紧的窗帘偷跑进来,照出空中颗粒的形状。

冼从熠背光侧躺,双眸平和地闭着,高挺的鼻梁挨着枕头,一贯紧绷的唇角是全然放松的状态,沉睡时面庞有种无需修饰的清新。

看上去无害至极。

但闻怀可没忘记这个无害的人昨晚是怎么弄自己的,但大家都舒服了也就不追究了,没耽误正事就可以。

像是对他的注视有感知,睡梦中的冼从熠动了动眼睫,几秒后缓缓睁开眼。

漆黑的眼眸刚开始还没聚焦,察觉到闻怀的视线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怀怀,早安。”嗓音沙哑。

说话的同时收拢手臂,将闻怀抱紧,似乎就要偏头亲他。

闻怀眉头一跳,“只许亲脸。”还没刷牙。

目标被迫修改,冼从熠弯了下唇角,亲在他的脸颊,唇瓣多蹭了几下才离开。

“腰还疼吗?”

他一问闻怀才想起来,昨晚弄得腰酸腿疼的,这人收拾完战场后自告奋勇说帮他揉,结果揉着揉着两人都迷迷糊糊睡着了。

时间拉回当下,闻怀感受了一下,“酸。”

于是冼从熠默不作声地继续替他揉腰,半垂的眼睫还困倦地轻颤着,还意志□□地维持着动作。

闻怀看不下去了,把他的手拿开,“你再睡会。”

没拿动,因为被再次抱住了。

闻怀没脾气了,和冼从熠头靠头贴在一起,再次说:“睡吧。”

冼从熠笑了一声,在他的气息里重新进入了梦乡。

……

闻怀没有说谎,确实很喜欢冼从熠的耳钉礼物,但暂时没有佩戴的位置和场合,所以先把东西放到了自己的藏品展示架上。

他是一有想法就会立即去实现的人,没过几天就去了重新打了个耳洞,当晚回家迎上冼从熠的目光时没有一点心虚。

现在的冼从熠不会干涉闻怀的自由,所以相处起来已经轻松很多。

果然,冼从熠什么都没说。

目光在闻怀泛红的耳骨上停留一阵,他关切地问出一句:“疼吗?”

闻怀回答不疼,然后在对方的注视下吃完了整顿饭。

冼从熠搬来之后,因为亲近频率的关系,睡侧卧的时候很少,最近就算不是每晚都做两人都同床而眠,看来以后侧卧的使用频率还会更低。

闻怀洗完澡走进卧室的时候,冼从熠已经在床上等他了,手上拿着开封的生理盐水和棉签。

对上他一本正经的目光,闻怀疑惑:“干嘛?”

冼从熠解释:“替怀怀消毒。”

闻怀笑了,“你又查百科了?”

冼从熠没否认,正经道:“创口碰水本来也需要消毒的。”

以前对方可没这么讲究,吵过一回后只会避开耳洞的话题,更不会说帮他消毒了。

头发已经吹过了,闻怀直接坐去了他身边,“来。”

冼从熠没有立即动手,调整了一下角度,认真地看了会闻怀耳骨上的新耳洞,钛银质地的耳钉穿在白净的耳廓,周围泛着可怜的红。

冼从熠不太理解人们刺穿皮肤的追求,只是因为闻怀喜欢,所以接受。

他告诉自己,怀怀追求美感,所以很正常。

但刺破耳廓的时候,怀怀会疼吗?

冼从熠不愿去想那个场面,但对方的反应无需亲眼目睹也能再现,让他觉得心口发闷。

闻怀注视前方等了半天,才听到冼从熠那边的动静。

对方将棉签沾好生理盐水,温声提醒他:“我开始了。”

闻怀应了一声,感受对方将粘湿的棉签小心翼翼擦到他的耳廓上,沿着耳骨洞的位置慢慢移动,清凉的触感在逐渐扩大。

百科说正常的创口这时候其实是不疼的,但冼从熠留意到了闻怀轻颤的眼睫,动作很快停住。

“对不起,很疼吗?”

“痒,”闻怀解释了一句,立马让他继续,“你快点。”

冼从熠听话点头,稍微提了点速度,但还是没敢用力。

好在耳洞很小,折磨很快结束,闻怀长舒一口气正要倒回床上,收拾东西的冼从熠立即提醒:“注意别压到耳朵,会疼的。”

听语气好像比打过耳洞的本人还怕疼。

“……”

闻怀用另一边枕住枕头,百无聊赖望着窗台发呆,很快身后床铺下陷,一只温热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

看得出是照顾他,冼从熠今晚都换了一边睡。

临睡前,他本想像往常一样去蹭闻怀的颈窝,但不知为何又停住了,在闻怀的后颈亲了一下。

“晚安,怀怀。”

闻怀被这个落在颈根的吻挠了心,仅有的困意都消失了,感知着身后胸膛的体温,最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现在的冼从熠不会再严厉地管束闻怀,但会更直白地表达对闻怀的关心,哪怕只是个新打的耳洞都格外重视,不仅悄无声息去掉了饮食中的发物,每天还要定时定点给他擦生理盐水。

闻怀觉得这人小题大做,自己不是易过敏发炎的体质,既然初次打耳洞什么异常都没有,那这次也会是一样。

冼从熠没让他蒙混过去,每晚很认真上岗,甚至在闻怀作势要发火的时候,厚着脸皮语气轻柔地哄他。

“不疼的,我会很轻。”

这样的语气只会在床上用,闻怀听了更觉窘迫,挨完消毒过程后,还会被对方安抚般吹吹耳朵,就像安慰小孩一样。

闻怀忍住了把人踢下床的冲动,“冼从熠,你有完没完!”

冼从熠看出他面色赧然,好脾气地对他道歉,解释自己是怕闻怀难受,下次不这样了。

闻怀勉为其难接受了他道歉。

没过多久,闻怀发现自己先前的判断失误了。

左耳耳骨的创面偶尔会在半夜发烫,后来白天也会感受到阵阵刺痛,作为每日观察者的冼学长严肃地得出结论:“是发炎了。”

明明每晚都用了清洁盐水,但耳钉周围还是轻微红肿起来,闻怀看了看镜子,觉得并不严重,轻度发炎是穿耳后的正常情况,不算什么大事。

冼从熠却如临大敌,采购了药膏和碘伏,把闻怀家里的医药箱都革新了一遍。

于是每晚的擦药过程又被延长了,又加了碘伏消毒的程序,现在是真的有点疼了,顾不上痒的事。

察觉到闻怀皱眉,冼从熠会贴心地停下来,告诉他疼的话就告诉他。

闻怀是能忍痛的人,不觉得消毒有多疼,所以从来不说。

但冼从熠这人好像很会读心,总会在闻怀有点疼的时候放轻动作,小心温柔的模样好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闻怀被他珍视的眼神看得耳热,只好尽量避免对视。

好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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