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莫名其妙出现的情绪,闻怀最后选择了放在一边。
感情生活天翻地覆,现实生活还要照常过。
一夜无梦后,闻怀心里那点说不清楚的感觉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他大感轻松,于是在新租的二居室收拾一番,就去了工作室。
见到他的第一眼,齐馨挑了挑眉,“嚯。”
实习小妹捧着心口感慨:“哇!闻摄又变酷了!”
声音一点没收住,引来了工作室其余人满是赞同的点头。
闻怀换回了自己许久不穿的衣服,涂鸦t裇配了条拖地黑工装裤,临出门前在盥洗室对镜戴了几个银亮的金属耳钉,想了想,又在腰间配了几条银链。
前段时间陷入了疑似被绿的分手风波,闻怀没有心思搭配,心里乱得要死。
那些天他每天只想找点事做消磨一下烦躁,出门都穿得很简单,现在既然决定彻底放下回归正轨,那一切都要回到从前了。
冼从熠可管不到他了。
面对赞美,闻怀弯了弯眼睛,“谢谢。”
人群散去后,齐馨靠过来,语气有点稀奇:“你吵架吵赢了?”
她知道闻怀穿得很乖的时候要不就是因为冼从熠,要不就是没心情打扮,看今天闻怀的状态不像是后者。
对方脸上这段时间积攒的不悦与失意一扫而空,除去丁点残留的郁色,就像是茅塞顿开了。
难道是吵架吵赢了让姓冼的不敢再说不?
闻怀回答得很快:“差不多吧。”
他含蓄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很像初开的茉莉,“我们分手了。”
一句话说得云淡风轻,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齐馨听了也反应了一下,回过神后哭笑不得。
她扬起红唇,“这可不是去遛弯买菜,阿怀你认真的?”
闻怀转过脸看她:“齐馨姐,上次我就说心里有数。”
齐馨没想到他说的心里有数是这个有数,又挑了挑眉,“好好好,阿怀你有主意,我不多说。”
她用手轻轻刮了一下闻怀的耳饰,感叹似的:“我们阿怀长大了啊——”
闻怀捂住耳朵,后退一步对她微笑,“我去忙了。”
走开几步,他回了一下头,又说:“齐馨姐明明也没比我大多少。”
只有两岁而已,齐馨有时候看他的目光未免也太慈爱了。
齐馨像是知道他的心音,笑道:“两岁也是大,阿怀叫我一声姐姐,我当然要好好履职。”
闻怀又笑了,这次眼睛弯起的弧度深了一些,像是真觉得开心。
一整天闻怀过得还算轻松,即使被临时加了一点工作也没被打扰心情。
到住处的时间大概八点,闻怀一面绕过拐角一面思考着今晚的晚餐,所以又一次在昨晚的相似地点见到冼从熠的时候,难免呆了一下。
几乎是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冼从熠目光就牢牢锁定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人盯出个洞。
闻怀脚步一滞,对这人炯炯的目光视而不见,准备从容地绕过他离开。
裤腰上的银链发出细微的碰撞响动,在安静的气氛里格外突出。
闻怀漫不经心扫了一下链子,强撑镇定地往前走。
在要彻底路过对方的时候,冼从熠突然伸出手臂,挡在了闻怀的去路。
赶在闻怀说话之前,他出声道:“闻怀,我们现在分手了。”
语气镇定了许多,像是已经接受了现实。
闻怀不说话,看了冼从熠一眼催促后文。
于是冼从熠继续说:“分手,就意味着结束,对吗?”
闻怀答得毫不犹豫:“嗯。”
冼从熠放下手臂,声音和气:“结束的意思是,我们在一起的所有时光都不再作数,幸福和痛苦都不再有意义,是吗?”
闻怀点头:“嗯。”
冼从熠分析道:“你让我不要再来找你,是觉得分手后就要断绝往来吗?”
闻怀还是点头:“嗯。”
冼从熠得出结论:“所以你在还怪我。”
闻怀矢口否认:“没有。”
冼从熠看向他的目光不闪不避:“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继续做朋友?”
闻怀:“……?”
他想不通话题怎么歪到这里来,又一次对冼从熠的脑回路感到疑惑。
冼从熠没被他的沉默影响,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我们结束了,在一起的事情都不作数,那为什么不能继续做朋友?”
“……”
闻怀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能回什么呢?
前任之间老死不相往来不是很正常吗?看着那张可恶的脸在自己面前提醒自己两人的过去难道很好玩?
看出了闻怀无话可说,冼从熠一改咄咄逼人的态度,压低声音叫他:“闻怀……”
闻怀忍无可忍给出答复:“那就继续做普通朋友。”
冼从熠很冷静地指出现状:“可我还在你的黑名单里。”
闻怀暗自咬牙,拿出手机利落地把冼从熠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又扬起屏幕给这人看。
冼从熠发现他换掉了自己的锁屏和备注,心脏刺疼了一下,稳着声线问:“那我给你发消息打电话,你会回吗?”
闻怀一脸冷漠:“看情况。”
其实不会。
冼从熠很了解他的为人,戳穿道:“不回复是不礼貌的行为。”
闻怀面无表情:“我不是礼貌的人。”
冼从熠非常执着:“你本来就是。”
闻怀干脆承认了自己的美德,又补充说:“我不是对每个人都会礼貌。”
冼从熠对自己认知清晰:“对‘普通朋友’当然会礼貌了。”
他视线落到闻怀眼睛上,轻声说:“我给你发信息打电话,你都要回,好不好?”
说到这句,他伪装出来的镇定自若已经岌岌可危,总是忍不住去观察闻怀的神色。
闻怀立即抓住了他的破绽,冷声说:“冼从熠,我们不能回到从前了,不管怎样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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