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相当细心。
到目前为止,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两人开始训练后,整个训练场便在瞬息间活跃起来,小宇智波的敏锐配合与扉的沉稳指令相得益彰。两人似乎轻易地找到了节奏,迅速建立稳定的默契。只有一种情况下节奏才会被打乱,那就是当佐助执行某个指令时表现得过于出色。
如果情况不是那么艰难,鼬或许会觉得这一幕很有趣。佐助从来都不懂得适可而止,这个小家伙总是不断向前冲,明明连屋顶都勉强够着,却偏偏想要触及天空。这种不愿意承认自身极限的倔强,让佐助多次落入医疗忍者的手中,多到连鼬都数不清了。
因此,当扉说用五把训练苦无尽可能多地斩获树叶时,这个少年宇智波暗自皱眉。
一个月前,陪佐助训练的还是自己。鼬确信扉预想的情形不外乎两种:要么让佐助瞄准成排的树叶,要么通过技巧让苦无反弹命中多个目标。只可惜,佐助远没有他试图表现的那样从容。不知道是因为无法镇定下来,还是急切的情绪占了上风,男孩的控制力表现得不是很好,结果嘛......
苦无相击的响声在鼬身后炸开,少年脸上那抹转瞬即逝的忧色迅速被训练有素的冷漠取代。他强迫自己僵硬的指节松开,自己什么都做不到,至少在安全问题上,佐助必须独自面对这一切。
当第二道响声从树另一侧炸开时,年长忍者双手交叠纹丝不动,连第三次武器碰撞都未能让他眨动眼睛。
鼬再次观察周围:佐助身边只有两个人。是的,只有两个:一个叛忍,一个可疑的忍者;而佐助此刻正独自面对这一切,包括他自己刚刚掷出的苦无。
没事的,那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割伤,没事的。
第四个金属的碰撞声响起,一把苦无突然闯入鼬的视线边缘。只见苦无深深钉入树干,四片叶子如同被串起的猎物整齐排列在刃上。身后传来佐助抽气声,仿佛连呼吸都被夺走。
鼬没有回头,而是将目光放在钉满树叶的苦无上,还有一把苦无就在离他几米远的地面上。
身后传来三声沉闷的声音,鼬的背脊骤然绷直。
不对,有一个声音不对。这意味着有一把苦无并没有像预期那样插入地面,但是佐助没有发出声音,应该也没有刺中佐助。
空气中弥漫着寂静,鼬几乎忍不住回头看看情况。如果不是那柄钉在树干上的苦无提醒着他这个方向正在被人关注着,他或许真的会转身。
鼬的目光从忍具上移开,缓缓直起身来。他听见银发男子从树后传来的声音,那声音低沉平稳,却透漏着明显的不高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佐助。"
"可明明才练了两个小时,而且你根本什么都没教我……"六岁孩子的话语中夹杂着委屈, "明明答应过要教我瞬身术的!"
年轻的宇智波默不作声地将查克拉凝聚在脚底与掌心,一边继续听着,一边悄悄攀上树干。
"我说过需要先了解你的实力才能开始教学。"扉纠正道,"今天我已经很清楚你目前的体能状况,但是现在没有继续的必要。你的注意力明显涣散,思维也没有刚开始时清晰。如果我没有抓住那一支苦无,你已经重伤了。"
两人的脚步声正逐渐远去,佐助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不服气:"我明明能接住的!"他倔强地嘟囔着。
鼬一边爬上更隐蔽的高处树冠,一边默默注视着两人,佐助被牵着手带出训练场。
"就再练一会儿好不好?我这次一定认真......"小团扇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他还是有些不甘心。
"你做得好不好并不重要。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因为过度执行基础指令差点受伤。鲁莽不会让你变强,只会让你受伤。想继续的话,我们明天可以继续,但是现在,训练结束。"
"你保证明天还能来吗?"鼬看着年幼的弟弟追问着,自己则以敏捷的步伐在树林之间跳跃,他跟着他们,训练场越来越远。
扉点头,目光从男孩转向宅邸:"我保证,只要情况允许,我一定来。"他顿了顿,"不过现在,你该去写作业了,我去准备晚餐。"
鼬眯起眼睛,看来他们已经形成了固定的日程。这个人承诺继续训练的举动,愈发印证了他先前的担忧。他看得越多,就越发相信这人确实是为了将佐助培养成训练有素的忍者。培养本身不足为奇,令人惊异的是这人竟然这么快就取得佐助信任。
或许找到让佐助摆脱那个男人后,他应该去见一下弟弟,稍稍漏个面。虽然那人肯定不怀好意,但是佐助似乎对他有点依恋。无论结果如何,如果揭穿那人的阴谋,对佐助有好处吗?又或者,让那个叫"扉"的男人直接抛弃他,反而对佐助更有利?
无论如何,这都能让佐助对扉丧失最后一点信任,这样佐助就能学会怀疑,明白给予的情感越少,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小。长远来看,佐助此刻对那人产生依赖可能会让结局更加痛苦。或许可以再等待些时日,倒能为万花筒写轮眼的觉醒做一个准备。
方法有很多,哪一个最好呢?
黑发少年在住宅区外稍作停顿,随后顺着树干滑下,轻盈地隐入灌木丛。他跟着两人穿过街道,身影在屋舍间时隐时现。他双手背在身后,看着扉和佐助并排行走。当他们走在曾经血迹斑斑的路上时,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轻轻搭在佐助的肩上。
佐助低着头,脚步不自觉地加快。鼬迅速跟上,疲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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