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把小女孩留下,他胸口有些沉重,但这是最好的选择。他有事要办,也有地方要去,那些地方不适合她这个年纪的人,更别提还有她的监管人的威胁。如果遭到袭击,他很难看顾她。
于是,他决定先专心寻找纲手。如果能找到她,他可以告诉她有个亲人需要帮助。虽然纲手是一名千手,但她也有着漩涡的血脉。长辈应该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照顾年幼的孩子,这是理所当然的责任。纲手肯定知道应该把这女孩送到哪里。
如果不行的话……好吧,他能想到的和漩涡有关联的人,就只有扉间了。至于鸣人,他年纪比这女孩还小。希望这两人中至少有一个能帮到她。如果都不行,那也只能以后再想办法了。
眼下,他只希望任务顺利,其余的事等找到纲手后再说。
他沉思着,周围的草丛渐渐模糊。
他不能在公开场合向纲手提起扉间的事,得想办法和她私下交谈。这可能会很难,完全看她是否愿意配合。所以先提起孩子的事更好一些。
只要先说明那个女孩的情况,也许就能顺带提一句:他还认识另一个不便公开谈论的人。到时候可以说,是这位族人托他带个口信,必须私下传达。
这比自称是村子派来的说辞管用得多,至少,这个安排能留出更多回旋的余地。
如果失败了,还有扉间留下的印记。鼬只需待在纲手附近,印记自然会把扉间带过来。
就这么办。
这时鼬才注意到天色已经开始变暗。路过一条浅溪时,他才想起右手攥着的食物。
整天只顾着冲破脑海中的迷雾,又想着那女孩的状况,他到现在都还没吃早饭。
鼬前进的同时扫了眼路边的标牌,决定先吃掉番茄,至于烤芦笋和面包,可以留到明天休息时再吃。
他放慢了速度,一边前进一边小口咬着番茄,衣物沾上污渍也不是什么大事。
没一会儿就吃完了,少年重新提速奔行。夜间行人不多,不过随着太阳升起,路上偶尔会有忍者或商人出现。
太阳越升越高,鼬没理会路上的人,停下来生了堆火。他把芦笋烤熟,烤热面包,还多吃了一片。虽然包里还有苹果,但现在已经不饿了。
黑发少年把苹果留作赶路时的干粮,吃完休息几小时后,便又重新启程。
接下来的一整天都平安无事。天色再次暗了下来,离泷隐村越来越近,脚下的土地渐渐变得松软,时间仿佛也流逝得更快了。
现在还剩半天路程。
鼬一步步靠近目的地,清晨时分胸口开始隐隐作痛。他知道自己应该停下休息,但是如果再坚持几个小时就能找一家旅店歇下。如果实在撑不住的话,停下来喘口气也行。
但他并没有,而是继续赶路,穿过一条又一条河流,距离逐渐缩短,终于,期盼已久的目的地出现在眼前:泷隐村。
"姓名、所属、入境目的?"守门忍者挺直腰背俯视着鼬,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他想到了角都的相关资料。根据这些资料,很容易理解为什么这种行为在泷隐村这么常见……
"我叫伊,没有归属,想和村子里的商人做生意。"他仰头用黑色的眼睛看向守卫,接受严密的盘查。虽然花了些时间,但对方当然什么也没查出来。
守卫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招手示意让同伴放行,那人只简单地提醒了一句:"别给自己惹麻烦。"
"当然。"他仰头露出毫无破绽的微笑,跟着守卫穿过大门。他的眼睛被遮住了,穿过那层层水幕般的结界时,能感觉到空气变得稀薄了一些。
到达村庄内部后,守卫只停了一会儿就返回大门,等他离去,少年抬手小心地解开了遮眼的布条。
鼬觉得这就是泷隐村从来没被攻打下来的原因。偶尔混进来一两个忍者可能还行,但要派整支部队进攻就困难多了。
这真是……令人惊叹。
摘掉眼罩后,村子的全貌清晰展现在眼前,景象确实和传闻中一样壮观。
鼬盯着中间的主树,看着水流从树中涌出,汇入四周的湖泊,景象十分壮观。站在村子的任何地方都能欣赏这美景,也不会被水流波及。
他沿着入口小路走着,打量四周那些简朴但布局精巧的建筑。这里的村民比草隐村的更早注意到他,不过也正常,毕竟泷隐村比草隐村有更多值钱的宝贝。
他安静地穿过街道,寻找着落脚的地方。距离他从木叶出发已经快一周了,这意味着在被召回之前,他用于寻找纲手的时间所剩无几。
不管是不是白跑一趟,他都不想空手而归。
于是,他释放查克拉感知四周,尽可能扩大范围,并将其与扉间的标记做对比。鼬穿行在街道上,全神贯注地搜寻。他发现一家小赌场,不过已经关门了,里面没有任何查克拉反应。
一家孤零零的旅店映入眼帘,比上一个村子的更小。倒也合理,这里本来就不是游客常来的地方。就算真的有人,十有八九也是来观光的,而不是赌博。
没在旅店里感知到和扉间相似的查克拉,他叹了口气。看来纲手已经离开了。这其实不算意外,但一想到还要继续赶路,疲惫感顿时翻倍。
好吧,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他在旅店办了入住手续,接过钥匙,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最要紧的是先睡一觉,等醒来或许还来得及吃个晚饭。
还得收集关于人柱力的情报,希望下午学校放学时就能遇见她。如果碰不上,就只能凭现有情报去找了。和纲手不同,这个人柱力大概率还在村里。
年轻的宇智波族人随手打开房门,心不在焉地脱掉鞋子,任其落在木地板上。
脱掉外套后,鼬躺上床,开始观察周围环境。黑发少年把卷轴放在床边,确认窗户锁好才拉过毯子。
他保持着警惕准备入睡,少年很快在清醒与沉睡间找到平衡。躺下时双腿微微蜷起,意识逐渐模糊。双手垂在身侧无意识地揪着发梢,眼皮越来越沉时,鼬迷迷糊糊想着出门前得冲个澡。
如果今晚要出门,他至少得收拾得体面一些。
睡了几个小时后,鼬被一阵刺痛惊醒,他猛地睁开写轮眼,从床上弹起扫视房间。虽然没感知到入侵者,但是刺痛感却在全身蔓延,就像一个幻术,而且那股查克拉似乎与他的查克拉共存。
他很快锁定了源头:扉间的印记正在他手臂上发光,就像当初刚刻下时那样幽幽闪烁。
鼬瞬间反应过来,那个人应该快到了。年轻的宇智波迅速翻身下床,顺手抚平衣褶。为防万一,还拿起卷轴放在身侧。
他急切环顾房间,很快就看见了那个白发男人。对方出现的位置比鼬预想的近得多,他压制住本能反应没有后跳摆出战斗姿态。
他只是直视着对方的红瞳,同时将查克拉从写轮眼中抽离。那种刺痛感仍然存在,但减弱了许多。这增加了关闭瞳术的难度,不过并非做不到。
很快他就能镇定地注视这位前代火影了,对方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鼬顺势单膝跪地行礼:"您好,大人。"刻意避开了正式称谓,他知道这个房间可不隔音。
"你好,鼬。"戴着面罩的忍者低声回应,扉间稍作停顿后指出:"附近感知不到纲手。看来你没能找到她?"
"确实没找到,不过已经掌握了她移动速度和方向。"鼬汇报着,"她在上一个村子停留了三天,但是花在赶路上的时间还不确定。有人看见她在草隐村出现,这意味着她很可能前往土之国或火之国边境,除非她打算去东北部人烟稀少的地方做生意。"
扉间回应了一声表示知晓明白,戴着面具的手抵在下颌,与鼬目光相接:"这样啊。她去过草隐和泷隐,应该专挑中等规模的地区活动。那么岩隐或火之国边境确实最值得搜索。"他略作停顿后问道,"还有其他要汇报的吗?"
"任务方面没有,不过遇到个您可能感兴趣的远亲。"鼬抬眼,见对方点头后继续,"一个漩涡族的小女孩被草隐医院收留,在此之前村子用她母亲治疗伤员,换取母女俩的居留权,她的母亲很可能已经因为查克拉耗尽和失血过多去世。但现在他们开始过度抽取那孩子的查克拉,伤口也不做处理。在我看来,她很可能和她母亲落得相同的结局。"
扉间眉头紧锁,猩红眼眸中透着愤怒:"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我会尽快安排她与族人团聚。不过,据我所知,现存的漩涡族人恐怕已经没有多少了。"
“我知道的还活者的漩涡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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