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进宫了”坐在软塌上的王太后,微眯起双眼,语气深沉,听不出任何的起伏,连跪在地上回报的宫女都瑟瑟不安,许久也不见太后发话,还是立在太后身边的徐原替她说,“你先下去”
“是”
“太后,这是怎么了”徐原弯下腰,轻轻的问。
“阿原,我担心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叹了口气,王太后缓缓的说。
徐原接下她的话“太后,您是说馆陶公主进宫的事,您怕她这次进宫会借阿娇受伤,挑起事端”
王太后目光突然变得深幽,好像又回到20多年前,她曲意奉承在的馆陶公主下的日子,就是那段日子才酿成她对馆陶的怨恨,转而嫁接到阿娇身上,她知道馆陶一生的荣华富贵是没有人能动弹得的,可是阿娇就不一样了,怪就得怪她的好母亲好外婆,把她保护得太好了,不懂得人心叵测内宫的险恶,把她养得目空一切娇纵放肆,让她们那次的巫蛊能陷害得那么的顺利,所以那次的废后真的给馆陶重重的打击,随着元光五年的那次废后风波,权倾三朝的馆陶大长公主正是退出朝堂,取而代之的是她们王家,这一切让王太后这几年来过得不知道有恣意,虽然中间也发生了小插曲,但是卫家永远是要看她们王家做事。
“哀家和馆陶交手了这么多年,岂会不知她心里所图,她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卫子夫现在还不成气候,她最大的保障是皇子,除非现在的皇子是太子”
“太子…”徐原错愕不已,“太后这样不是坐大卫家的势力,陛下现在已经很看重卫青,如果在让卫家出一个太子…”
徐原没说下去的话,王太后自是也知道是什么,“如果我们王家也能有几个将才,哀家也不会一筹莫展”王太后懊恼不已,自己现在在未央宫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偏偏自己娘家的那些子弟都不成气候,没有一人能派得上用场的。
“太后不必忧心,这馆陶公主只是进宫,并不能翻起什么,我们且静观其变也不晚”徐原忙出言宽慰,她自是也对王家少爷甚知一二。
太后缓缓从榻上站起,徐原忙上前扶着。
王太后在徐原的搀扶下走到宫门口,眺望着未央宫的尖端,意味深长的说“阿原,哀家怕的就是这谁主动出击就谁占了先机”
“陛下”陈季须只是一屈身,就算是给刘彻行礼,而此时的刘彻也不在意这些。
“陈季须你难道没话要对朕说吗?”他微微从几案上抬起头,看着眼前傲慢的人。
“那陛下呢”陈季须反问
“朕…似乎是你吧”刘彻轻笑了出来,
“那如果我问阿娇怎么会受伤了,陛下预备怎么回答”
“陈季须”刘彻的语气中微微有些怒气,“难道你以为是宫中之人伤害阿娇的”
“这个就只有未央宫里人最清楚了”其实他已从阿娇口中知道这件事和宫里人无关,但是他要借这件事逼刘彻对阿娇在未央宫安全做出保证。
刘彻从几案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静静的看着他,轻轻的说“陈季须别在朕面前耍手段,朕不吃这一套”他轻易就看穿他的心思,“阿娇是你妹妹,即使她现在不是皇后了,也是我刘彻明媒正娶的妻子,未央宫没有人敢伤害她”
“那请陛下记住您说过的话”陈季须要的就是刘彻的这句话。
“那你呢,和朕的舅舅,是否也该让朕知道”
“我得到了一些关于田酚的密保,不过我答应了阿娇,不在和田家的人扯上关系,所以你放心,这些密保不会送到这里来”其实关于他的那个舅舅,在外都做了什么勾当,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碍于母亲的面子他现在还不想惩处他,没想到这些密保却落入陈季须的手中,而陈季须本想拿着这些作为筹码,确保阿娇在未央宫的安全。
“公主,这碗药是刚煎好的”,杨得意端来一碗药,要给阿娇喝.
“好了,给我吧,你下去吧”
“是,公主”
馆陶接过杨得意的药,坐回床头,轻唤着“阿娇,喝药了”
“娘,不想喝”阿娇眨眨眼对娘撒娇的说.
“胡说,”馆陶笑呵了一声,说“这药要喝,你的伤口才能好得快,来,娘喂你”
“不用了娘,我自己喝”馆陶说要喂她,让她顿时想起他喂刘彻的事,突然间全身都别扭起来,
“娘,哥哥呢”喝完药的阿娇四下没见哥哥,便问。
“和陛下在说话”
阿娇心立马一惊,急忙的说“娘,他们不能单独在一起,哥和刘彻俩人会出事的”
“会出什么事呢,阿娇”未见其人,就先听见刘彻乐呵呵的声音传进来。
很快的阿娇就看见他和陈季须俩人一起走进来,馆陶站起来要给他行礼,刘彻忙说“姑姑,无需多礼”
“你们俩个…”阿娇有一瞬间的愣神,
“怎么了阿娇,朕和你哥哥就非得出事吗?”刘彻笑着看着阿娇说,
“不是,当然不是了”她最想见到的就是他们俩个能和平共处,可是以他们俩个的脾气能有这么简单吗?
“阿娇,干嘛皱着眉,哥哥答应你的事,绝不会食言的”陈季须意有所指的看着妹妹,为了让她安心,他会和刘彻妥协的,前提是阿娇不能在受到任何伤害。
阿娇开心极了,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可以放心了,她突然觉得她这次受伤是值得的,
看到阿娇的眉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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