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一下。
别人?别人……
合着忙活这么久,又是在为别人做嫁衣?
方知有眸中寒光一利,又瞬间撇过脸,低下视线,佯装无事发生。
只觉得头疼欲裂,他缓了缓,按着太阳穴,无奈问道:“别人?还有谁?徐阿姨,行情很好啊。”
这话听着……有些阴阳怪气。
徐斯人挑起一边眉头,故作深沉地上下打量了方知有一眼,没回答他。
哪想到方知有神情静默,仍是副等待她回应的姿态,她又觉得好似噎了一下。
没必要吧……方知有……
43岁中登阿姨的蹩脚黄昏恋,也能听的津津有味啊?异食癖啊?
徐斯人很想翻白眼,但考虑到方知有是老板,徐斯人礼貌地把白眼换成了斗鸡眼。
两眼一对,就是翻。
到底还是没有跟老板聊私生活的癖好和分享欲,徐斯人开始装瞎作哑,伸着两只手摸沙发,又伸着两只手到处往前探。
她故意弄出些乱七八糟的假动作,转移方知有的注意力。
等方知有喊她的时候,她都走到客厅外了。
“徐斯人,你走什么?”方知有的声音落在背后,沉冷疑惑。
“那咋啦?”徐斯人头也不回,咋咋唬唬。
还不让走了?这个家还没大到要骑车吧?
徐斯人也不知道方知有什么意思。可她想起他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他有资格制定规则。
徐斯人犹豫了三秒,开始往屋里跑。
这回满意了吧?霸道总裁!
“呼哧呼哧——”徐斯人一口气冲回房间。
“啪!”反手关上门。
“哐!”薄背砸靠在门背上。
“呼——”一声长长的叹息。
徐斯人捂着胸口,为自己脑海里突然蹦出的不该有的想法而沉默。
真讨厌,方知有看她的目光。
真讨厌,方知有身上飘来的木质香。
真讨厌,方知有没有拒绝她的肢体接触。
真讨厌,真喜欢。
真是太糟糕了。
怎么突然就想把方知有的双手按到头顶上了呢?怎么突然就想坐他了呢?
有人下蛊啊!?
还好跑得快,她要赶紧把自己关起来!
避免一动心就发了狠,忘了情,要了命……
哎呀哎呀!烦死了!
徐斯人越想越后怕,她恶狠狠反锁房门,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件衣服,绕着门把手缠成球。
等到开门变复杂了,开门需要很多时间了。
她慢慢冷静下来。
很好,终于找到这份好工作的瑕疵了。
主要是徐斯人品性上的微小瑕疵,在面对美色的诱惑时,总忍不住想扑倒对方,并上下求索。
哎,也许这就是狼爱上羊,爱得疯狂吧。
像她这样玩世不恭的女色狼,就是会忍不住爱上清纯单纯的小绵羊。她早就知道。
今夜,是否封心锁爱不确定,但徐斯人确信:她真该戒色了。
都怪自己!成天看那些不成明堂的东西,现在好了!变成了纯纯大流氓!呜呜呜……
徐斯人双手抱拳,她瞟了一眼上天,真情实感地念了声:“方知有,我要干干你。”
哦说错了!她拍了拍嘴,呸呸呸重说了一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神仙大人,我明白的!战胜欲望是人,被欲望战胜是畜,请放心!我一定会做一个讲文明懂礼貌的斯文人,绝不做禽兽!”
为了清心寡欲,徐斯人从今天做起,愣是一个男菩萨都没看。
**
真没想到,防不胜防。
一晚上的梦,竟然还是折腾。
等徐斯人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满脑子还残留着方知有在她身下的样子。
梦里的方知有小媳妇一样逆来顺受。
梦里的她桀桀桀笑得很像坏。
徐斯人突然觉得自己有做反派的潜能,也许等以后有钱了,她将对强取豪夺——无师自通。
“徐斯人!人!人!人!”
徐斯人对自己警告地嚎了几句,直到脑海里对方知有的欲望淡了,她才从床上爬起来,背着手溜进卫生间洗漱。
厨房里忙碌,依然是从简养胃的早餐。
6点半,方知有准时下楼,在餐桌前坐下。
徐斯人从厨房里走出来,朝他颔首示意,一如既往地故作慈祥。
满脸浮着一抹客气讨喜的笑容,她将早餐端给他,在他对面坐下,给他剥鸡蛋。
“啪。”鸡蛋磕在桌子上。
“咕噜噜……”她按在掌心,在桌子上滚了滚,给鸡蛋松壳。
目光一次次地往方知有脸上跑,满意他瓷白的脸颊,高挺的鼻梁,细长的眼睑,浓密的睫毛。
水墨丹青一样绚丽的浓颜,照的她春心荡漾。
她本来还觉得:色字头上一把刀,得戒。
可她现在又觉得:年轻人何惧之有?她还年轻,其实多挨几刀也无妨,
哎,长得真帅啊。
徐斯人被迷的心痒痒,忍不住腆着笑脸,没话找话道:“小方,是时候看两集奥特曼了,眼里怎么都没光了。”
幽默的女人是无敌的。徐斯人自我感觉良好。
她睨了方知有半天,哪想到方知有的目光定定落在她脸上,半响,才扯着嘴角,笑的敷衍又无力。
什么表情?不满意?
徐斯人搜肠刮肚,一怒之下把昨晚背的几百条梗一一回顾了一遍,差点没把自己逗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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