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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一夜风流吗

小说:

月老又在剪红线了

作者:

迟笔

分类:

穿越架空

莫约是刚醒未设防,这一声“师尊”不似寻常的语调,与梦里小狗唤主人的嗓音重叠了一瞬。

温折秋下腹愈发烧得慌,从未有过的胀痛从体内一点一滴的弥漫开来。

什么情蛊……这指定是哪位蛊师的春|药方子,不好意思直接记录下来,所以换了个显得神秘的名头。

“有些口渴,我起来倒杯茶喝。”

温折秋眼角稍弯,攒出一抹无事发生的笑,不着痕迹地抽走了剩下的一条腿:“这会儿还早着,你接着睡吧。”

他一副溜之大吉的架势,醒的又格外早,长月枫直觉是出了什么事,倾过肩膀,把刚退到床沿的人又给捞了回来。

即将和长月枫贴上的前一刻,温折秋眼疾手快,两只手折在他的胸口,撑住了两人之间的最后一点距离:“殿下且慢。”

长月枫:“?”

这个姿势有些古怪,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松开手里扣着的人,往反方向退开几寸,视线下移。

温折秋的衣摆底下果然撑起来了一点,宽松的亵裤也没能给遮住。

长月枫:“………”

“师尊这是不好意思了?”

一言难尽了须臾,长月枫才开口问道。

“这倒没有。”

温折秋收回手,和他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状若思考的道:“主要是这种情况不常有,难得碰上一回,我得好好研究研究。”

长月枫:“?”

研究什么?

“自然是研究血气方刚为什么会传染。”

离远了一些身位,温折秋身体里的火终于不再噌噌往上涨,随口逗他一句,顺手没收了长月枫盖着的半边被褥,卷着薄被滚到了床榻边缘。

长月枫一怔神的时间,温折秋已经飞快给自己降完了火。许是那个梦的缘故,他莫名觉着有些饿,便卷着被子又滚回了长月枫身边,自然而然的招呼道:“来,抱一下再接着睡,不然我得跳着去找东西吃了。”

长月枫:“………”

……

大清早就闹了这么一通,长月枫也没有继续睡,陪着温折秋一块出了房间。

司千越和南归竟也起了个早,正坐在主厅的桌子前,凑在一起翻阅着同一本古籍。

两人之间的氛围甚是和谐,想来是昨夜聊的不错。温折秋打招呼道:“司兄南兄,早啊。”

安静的屋子里忽地传来话音,司千越和南归同时抬起头,应道:“早……”

“啊”还未脱口,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温折秋的脖子上。

原本白皙的脖颈像是被谁狠狠虐待了一顿,种满了青红紫三种颜色的痕迹,看领口周围的痕迹大小,似乎还往里延伸了不少。

发生了什么自然可想而知。

南归当即反应过来,心里一咯噔,很是紧张的问:“温哥哥,你们不会……”

“嗯?”

温折秋顺着他们的视线往下看,没事人一样的笑了笑,随手一扯长月枫的袖摆:“这个啊,他啃的。”

南归一副“完了”的表情,闭上眼睛,脑袋往椅子后面撞了撞。

在他攒好一肚子的道歉之前,温折秋继续道:“我正准备和你们说呢,这情蛊似乎和南兄你说的不大一样,没有能够让宿主喜欢上蛊主的效用。”

南归:“??”

司千越:“?”

他们微微睁大眼睛,像是没能领悟到温折秋顶着被咬了个遍的身子,一脸从容淡定的说出“不喜欢啊,完全不喜欢他”这样的话的逻辑。

那这满身的吻痕是什么,一夜风流吗?

温折秋看着两人大为震惊的眼神,不明所以的眨了下眼。

只是咬了几口脖子,两位红线主人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像是在看哪个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负心汉一样。

温折秋觉得有必要好好解释一下,便也坐了下来,将昨晚发生的事,以及自己的切身体会仔细叙述了一道。

“……所以这个情蛊的功效,其实就和迷情一类的药物差不多,也许会利用身体的反应来蒙蔽你,但心里不喜欢,总归是喜欢不上的。”

听到最后,长月枫的眸光微微往下垂落,蜷了尾巴的犬似的。温折秋正观察着司千越的反应,没有留心到他,问道:“司兄呢,可还记得那时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司千越听的认真,回忆起了温折秋所问的那段时日:“我当时身体的感受的确与温兄说的一致,心里的话……却是记不太清了,好像一直都很喜欢南归,没有一日变过。”

他看向身旁听愣的人,又接了一句:“到今时今日也一样。”

“越哥……”

南归牵住他衣摆的小小一角,心里对下蛊的事愈发感到后悔。

“照这么说,我觉着二位其实是真心相爱的。”

温折秋将两人的表情看在眼里,掂量着红线上边笼罩的黑气,话音一转:“不过我毕竟只是一个外人,说的话只能算作建议。而且情蛊在你们中间始终是一道隔阂,也许找一找解蛊之法,是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法子。”

感情得到肯定,南归眼睛亮了亮,旋即又有些郁闷的道:“我找遍了蛊术记载,也问过好多前辈,无一知晓情蛊的解法。后来我也尝试过自己创新解蛊之法,成效微乎其微……”

“这个好说,我昨儿试完情蛊,已经对解蛊之法有了一些头绪。”

温折秋早有准备,从储物袋里取出纸笔,边回忆边写道:“简单来说,这世间药性最烈的春|药怎么解,情蛊用同源的药材就好,再与你们解蛊常用的东西搭配起来,多试几次,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南归:“?”

这么简单?

温折秋笑眯眯的点一点头,重复了一遍他的心声:“对,就是这么简单。”

说话间,他笔锋不停,很快在白纸上边落下一行行潇洒的字迹,摊开在桌面上。

“你们经常炼制东西,看看有没有这些材料?”

几人定睛细看,纸上罗列的药物称不上珍稀,排列组合起来却极为有意思,叫人轻轻松松就能领会到其中的奥妙,一看便是深谙此道的人才能写出来的。

南归钻研了解蛊的方法多年,立即从中获取到了一些思路,忍不住道:“温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这药物搭配……简直连天才都想不出来!”

“这个嘛……”

温折秋托着下巴,很是怀念的道:“因为卖药最赚钱了,以前我经常会调制各种效用的药,自己试的多了,自然知晓哪样的搭配最为合适。”

余下几人:“?”

自己配药自己试?

一不留神给自己毒死了怎么办?

温折秋明白他们心中所想,眯起一抹笑,解释道:“一开始用温和一些的药材,这样服用了顶多会晕过去,等抗药性变强了再尝试本体危险的材料。日积月累,就能练就一副百毒不侵的身体了。”

“……”

桌前的三人对他的奇思妙想表示折服。

纸上列出的材料较多,南归在屋里一顿翻翻找找,搬出自己所有的药材,和司千越的摆在一起,沿着一列一列的字迹往下比对,看看还差了些什么。

趁着这会儿的闲工夫,温折秋到小木屋的后院里头继续觅食。

眼前的这所小院很是简朴,只有一园花圃,用木栏做了隔断,一边种着炼蛊需要的天材地宝,另一边则栽着日常食用的各种蔬果。

温折秋在高高矮矮的枝叶中间兜了一圈,挑了一颗南归说可以直接吃的青色果实,用灵力洗洗干净,拿到嘴边咬了一口。

他望着周围色彩鲜艳的花树,无端想起了梦里那满院开得热烈的红梅。

那是他最喜欢的花种。

在很小的时候,温折秋就有想过,如果有朝一日自己有了房子,第一件事一定是在院子里种满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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