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皮尔·穆罕默德的金色战甲在缺口处一闪——他竟亲自带着亲卫冲在最前面,弯刀劈砍的寒光在阳光下闪烁,像一道催命符。
眼见军团长带头冲锋,残存的波斯骑兵瞬间就疯狂了。他们嘶吼着抛掉盾牌,任凭城上的箭矢穿透身体,只顾挥舞弯刀往前冲;有的骑兵用铁链将自己与云梯捆在一起,哪怕被滚油浇透也不松脱;后排的士兵踩着前排的尸体堆叠,用长矛搭成临时的栈道,让后续者踩着矛杆攀爬;连受伤坠马的骑兵都拖着断腿爬行,用牙齿咬着箭簇往城头抛扔。
亲卫团的镶金圆盾在乱军中撞开血路,皮尔·穆罕默德的弯刀每一次起落都带起人头,残肢与内脏在缺口处堆积,形成可供踩踏的血肉阶梯,残存的骑兵踩着这道阶梯疯狂涌向城头,嘶吼声盖过了城上的炮响,将所有的恐惧与疲惫都化作了同归于尽的疯狂。
亲卫们举着镶金的圆盾组成屏障,却挡不住尸山的阻碍,有的骑兵被尸堆绊倒,立刻被后面的马蹄踏碎肋骨;有的被尸山上垂下的断手缠住马腿,战马受惊人立而起,将骑手甩进沼泽,瞬间被血泥吞没,只露出一只在外面胡乱抓挠的手。
皮尔·穆罕默德的战马被一具无头尸体绊倒,他翻滚着爬起,弯刀顺势劈向旁边一名试图爬上城垛的明军。
那明军被劈掉半边脑袋,红白色的浆液溅了皮尔·穆罕默德一脸,他却像没察觉般,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往前冲,亲卫们用长矛挑开挡路的尸块,在沼泽中蹚出一条血路。
一名亲卫刚攀上尸山顶端,就被城上扔下的金汁浇透。
黑色的粘液顺着他的头盔缝隙往里灌,瞬间蚀烂了他的脸,眼珠子融化在眼眶里,只剩两个流脓的血洞。
他惨叫着从尸山滚落,撞在皮尔·穆罕默德脚下,身体还在抽搐,溃烂的皮肤一碰就掉,露出下面森白的骨头。
皮尔·穆罕默德一脚踹开他,弯刀指向城头的顾成,金色战甲上的血污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明狗!今日我必斩你狗头!”
他身后的亲卫们疯了似的冲向城垛,有的用长矛猛戳明军的腿,有的抓住城砖缝隙往上爬,指甲抠断了就用牙齿咬。
一名亲卫刚露出脑袋,就被顾成一剑刺穿口腔,剑尖从后脑穿出,带着半截舌头与脑浆,尸体挂
在剑上摇晃,血顺着剑刃滴落在顾成的手背上,滚烫而粘稠。
承天大炮的炮管已烫得发红,有的炮膛因连续发射而炸裂,碎片带着炮手的残肢飞出去,砸在尸山上。
但明军士兵依旧推着最后几发炮弹冲向炮位,有人被炮身烫得惨叫,却死死抱着炮弹不肯松手,最终与炮身一同炸成碎片,血与碎骨溅满了东门的城墙。
尸山越来越高,几乎与城头齐平。
“杀!
火铳手的**打光了,就用铳身砸;**手的矛杆断了,就拔出腰刀砍;连负责搬运**的辅兵都拿起石块,朝着城下猛砸。城砖上的血积成了水洼,踩上去滑腻腻的,士兵们摔倒了就立刻爬起,用身体堵住缺口,有的被数把弯刀同时砍中,却依旧死死抱住敌人的腿,不让他们前进一步。
皮尔·穆罕默德的弯刀砍倒了三名明军,终于踏上了城头。
他的金色战甲上已满是血污,头盔被火铳的**擦过,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他刚想呼喊士兵跟上,就看到顾成与耿炳文同时朝他冲来——顾成的剑直指他的咽喉,耿炳文的长戟则对准了他的坐骑。
“拦住他们!皮尔·穆罕默德嘶吼着,亲卫们立刻扑上来,与两位老将绞杀在一起。
刀剑碰撞的脆响、骨头断裂的闷响、士兵的嘶吼在东墙上交织。顾成的左臂虽伤,剑招却更加凌厉,他避开亲卫的弯刀,一剑刺穿了皮尔·穆罕默德的马腹,战马痛嘶着人立而起,将皮尔·穆罕默德甩下马鞍。
耿炳文的长戟横扫,逼退亲卫,戟尖直指皮尔·穆罕默德的胸口。
皮尔·穆罕默德翻滚着躲开,亲卫们用身体挡住长戟,数人被刺穿,尸体压在他身上。
他趁机在尸堆中翻滚着爬起,金色战甲上沾满了血污与脑浆,断裂的盔缨耷拉在眼前。
抬眼望去,城头上的明军个个浴血如修罗,有的断了臂膀仍用单手持刀劈砍,有的被箭簇贯穿胸膛却依旧死死顶住垛口,残破的明旗在硝烟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嘲笑着他的徒劳。
远处的炮口仍在断断续续地喷火,每一次轰鸣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提醒着他这座雄关的不可撼动。
这一刻,皮尔·穆罕默德终于不得不承认——今日
,他破不了嘉峪关。
这些明军展现出的强悍韧性,远超他的想象。
他们并非不知死亡的可怖,却能在断肢横飞的城头坚守不退,哪怕被滚油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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