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问左云棋：“不对啊，你昨天在哪睡的？”
她记得左云棋前天和四个男生中的其中一个一起睡的，如果其他人串通好，左云棋还能一晚上独善其身也很厉害。
“和方谭一起。”
楚柚睁大眼睛：“那你今天还能活着，挺厉害。”
左云棋说：“谁也不会和命过不去不是吗？”
三人沉默地往下走，快要看到山下的巫青街莫山竹才问：“我们要去哪？”
是啊，去哪顾南星只说要去山下，可是没说要去哪？
顾南星说：“你昨天自己说的，忘记了？”
楚柚挠挠头：“我说的，我说什么了？”自己说的话一点也没印象。
“先去找找巫师吧。”
楚柚猛地想起来，巫师找弟子，这肯定是个重要线索，可是除了知道巫师会出现在东广场，其他对于巫师的消息，三人一概不知。
那就只需要打听，三人再次来到昨天光顾过的奶茶店。
“欢迎光临……”
依然是昨天的小姑娘在前边点单。
楚柚走过去说：“三杯茉莉绿茶，谢谢。”
昨天的奶茶实在是腻，还是喝点清茶比较好。
“呀，又是你们，昨天看到巫师了吗？”
楚柚不好意思地笑笑：“托你的福看到了，但是离得太远看得不真切。”
小姑娘动作迅速地在前边点好餐，她说：“很正常，巫师的样貌是神秘的，从来没有人看过巫师的样貌。”
楚柚点头说：“这样啊。”
她扭过头看到坐在桌椅上的两个人对她用眼色，她丝滑扭头说着：“说起来，昨天我看到巫师发了一个黑色药丸…”
小姑娘做奶茶的手停顿片刻，随后又接着开始做，细微的动作也没有逃过楚柚一直关注她的眼睛。
“啊，那个啊，就是普通的药丸，据说吃了可以治百病，还能永葆年轻，所以大家都争夺。”
楚柚听到似乎很是欣喜，她扒着柜台就快要跳起来了：“真的吗，什么厉害，昨天我听到说巫师要找弟子，不知道能不能去应聘看看，如果应聘得上，岂不是不用抢药丸，要多少有多少？”
小姑娘这次的绿茶做的特别快，三杯整齐地放在桌子上说着：“一共27。”
楚柚指着顾南星：“他付钱。”
顾南星迈步上前拿出手机二维码。
“记得还。”
楚柚白眼翻上天去说：“行行，回去就还。”
反正她现在手机没电，回去能找到她再说吧。
付完款就听顾南星漫不经心地提一句：“知道巫师现在在哪招弟子吗？”
小姑娘拿着发票递给顾南星说：“应该在东广场上贴着告示，可以去那边看看。”
楚柚抱着奶茶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走之前还对着小姑娘说：“谢谢你啊，等我们去看看弟子条件，万一被应聘上，以后做出来药丸先给你。”
小姑娘笑着同三人挥手。
一出门楚柚就停止蹦跳，她迈下来台阶，说：“去东广场？”
顾南星却说：“不急，昨天她不是还说这条街尽头有一个酒楼味道不错吗？要不要去看看。”
楚柚猛吸一口奶茶说：“这里的菜能吃吗？”
顾南星撇她：“吃的喝的你一样也没少吃，现在开始嫌弃了。”
楚柚看一眼握在手中的奶茶，说的是啊。
这一条街也没有很长，现在的人相比于昨天在东广场上的人来说少太多了，走到尽头右边有一家巫青酒楼，外边看起来古香古色，红色的木头组成的两层小酒楼，走进去里边还挺现代化，发亮的青黑色瓷砖，红色的大圆桌在后厨做饭的师傅们中间隔着一道玻璃。
刚刚进去，就听到有人高呼一声：“三位，里边请。”
接着就听到里边所有忙碌的员工大声喊着：“欢迎光临巫青酒楼，祝您事事顺利。”
听得楚柚脚步停顿片刻。
顾南星同样也愣在原地，就左云棋神色如常，两人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脚步步伐。
一位穿着黑色员工服的人过来说：“几位？”
左云棋说：“三位。”
将三个人引到二楼，二楼比一楼小一点缺少了个师傅做饭的地方，顺便递给他们一份菜单。
左云棋问：“一楼没位置了吗？”
他们刚刚上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一楼大部分位置都空着，根本没多少人来吃饭。
员工给他解释：“咱们二楼位置比较空旷，宽敞舒服些。”
楚柚把自己的背包放在旁边。
楚柚转过来菜单自己看着，就听到顾南星说：“去一楼吧，不用太宽敞，二楼一个人都没有，不热闹。”
“要热闹不是，一会咱们二楼还有吹拉弹唱表演，绝对热闹。”
顾南星说：“去一楼。”
语气不容置喙，员工闭上嘴笑道：“三位这边请。”
楚柚无法又得重新背上书包，本想吐槽顾南星两句，但看到员工的脸之后闭上了嘴，不为别的员工的脸实在是太奇怪了，他确实是笑着，服务满分，但是却不像是人脸，看久了还有点恐怖谷。
楚柚走两步赶上前边的顾南星。
回到一楼，三人坐在了靠窗的一边，莫山竹坐在沙发上，后边是一块黑色的玻璃，从外边看不清里边，但是从里边能清楚地看到外边。
“咱们后边是巫青湖，湖水特别清，吃完饭可以去里边转转。”
员工再次将菜单放在桌子上。
一楼的顾客也不是很多，但是相比于二楼好很多。
楚柚翻看里边的菜单，随口要了几个家常菜，问顾南星还有什么想吃的。”
顾南星说：“有熊掌吗？”
话音刚落，本来有些吵嚷的一楼瞬间安静无比，其他两桌的客人纷纷盯着顾南星。
就听到员工说：“吃熊掌可是犯法的，咱可不能干这种事。”
楚柚听得惊奇，这里居然还有法可说。
顾南星说：“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就这样吧。”
“好嘞。”员工把楚柚点的菜又再次重复了一遍，“稍等，五分钟就好。”
员工一走，楚柚感觉从进来以后一直萦绕在周边的热气迅速消散，其他桌的客人也开始说话。
“还是外乡人，还想吃熊掌。”
“就是就是。”
楚柚喝一口倒在杯中的茶水说：“顾南星，你为什么要熊掌？”
顾南星杯中的水被喝完，又重新倒一杯，他说：“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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