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那几个士兵细作,目光冷沉。
“我西北男儿,虽败犹荣,但也不能让无辜之人再受牵连。你们是我西北军的勇士,应知荣辱,明是非。今日之事,已是不死不休……”
嵇霆烈说到这里,顿了顿,没有继续往下说。
那几个士兵细作此时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他们本以为自己绝对安全了,还洋洋得意呢。
杀死安乐城的几个百姓又如何?
他们可是堂堂西北军的勇士!
那几个百姓的命,怎么比得上他们?!
居然还敢来西北王的地盘上挑衅,让西北王交出他们?!
太可笑!太不自量力了!
军事上毫无建树的安乐城,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威慑四方的西北军?!
可他们却万万没想到,才不过一刻钟,他们西北军的一座城池便被攻占了!
那个轰天巨响、毁天灭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居然恐怖至此!
此时,听到西北王如此说,他们的脸上死灰一片。
他们都听出了西北王的话外之音。
今日之事,已是不死不休,不把他们交出去,西北军就会死更多的人,被占领更多的城池。
对上那样恐怖的武器,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为今之计,只能是将他们交出去了。
如果他们自愿出去,至少还能留一个好名声,王爷也会善待他们的家人。
总好过到时候民怨沸腾,王爷不得不交出他们。
几人心下恐惧,却仍是立即表态。
“王爷,是我们错了,不该滥杀无辜,请您交出我们吧,我们自愿承担一切后果。”
嵇霆烈缓缓点头。
随后,他让人押送这几名细作,至张雪晴面前。
张雪晴冷冷地看着这几人,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滥杀无辜者,死!”
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决。
她手中长剑猛然出鞘。
寒光一闪,血色自脖颈喷涌而出。
细作尽数倒地。
战争结束。
张雪晴带兵返回。
路过被炸开的城门时,看着满地的残垣断壁和倒下的士兵尸骨,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
这些士兵,有西北军的,也有安乐城的。
她闭上眼睛,双手紧握成拳,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痛苦与不忍。
“愿世间无战乱,人间皆安乐。”
她轻声呢喃,随即继续前行,带领着自己的军队,踏上了归途。
*
嵇霆烈因为几个细作,失去了一座城池,这口气,他如何也咽不下。
可张雪晴的那个会爆炸的武器实在太强大了,他很有自知之明,完全无法抗衡。
如果不是张雪晴心善,不愿挑起更多的战端,她完全可以在攻占一座城池后,直接继续北上,将他的城池尽数占领的。
可是,她并没有!
嵇霆烈的心情很是复杂。
一方面很佩服张雪晴,可以研制出如此厉害的神物武器。
另一方面,又觉得她暴殄天物,如此厉害的神物,要是在他手里,他肯定早就一统天下了!
万一哪天,张雪晴突然决定攻打西北之地了,他毫无还手之力。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室内静谧得只能听见窗外夜风低吟。
嵇霆烈脸色冷沉,眉头紧蹙。
仿佛是在与某种无形的枷锁,做着最后的较量。
良久,他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他终是下定了决心,嘴角勾起一抹决绝的弧度。
招来心腹,他低声问。
“之前发现的那个村子的人,现在如何了?”
属下恭敬回答。
“启禀王爷,那村子已是一片凄凉,多数村民不幸罹难,仅有几人似乎还在生死边缘徘徊,略有转机。目前,这个村子已派重兵严密封锁,确保外界无法轻易涉足。”
嵇霆烈微微眯眼。
“派人将那些死去之人的衣物扒下来,按照我的要求,送出去。”
他顿了顿,随即开口,语气中多了一份不容抗拒的决绝。
“至于那个村子……一把火烧光吧。”
“记住,行动一定要迅速且隐秘,不得留下任何痕迹。”
“要让这件事,成为永远的秘密。最后参与这件事的士兵,你该知道如何解决。”
嵇霆烈语气森冷如冰。
闻言,属下心中虽惊,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属下明白!”
随即,他立刻领命出去。
*
夜幕低垂。
安乐城的灯火稀疏而宁静。
周敏作为安乐城医事负责人,每日都会重点查看各地医馆上报的发热人数和具体情况。
这是城主要求的,发热情况,必须重点监测。
因此周敏每日都会重点关注发热情况。
周敏发觉近日发热病例中,有点不太寻常。
他心中有疑虑,觉得还是有必要向城主通报一声。
城主府书房内。
周敏恭敬道。
“城主,关于安乐城近日的发热病例,我觉得有必要向您禀报。”
张雪晴正低头批阅公文,闻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询问。
“有何不寻常之处?”
周敏将几份报告递上,简要说明。
“安乐城及附属几个县城,都发现有几例病人在高热数日之后,面部突发红疹,且迅速蔓延至全身,症状极为罕见。我虽不敢断定,但觉得应当引起重视。”
随着周敏的描述,张雪晴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立即备车,我要去医馆亲自查看!”
张雪晴的声音有点急促。
周敏见城主如此反应,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立刻点头道:“是!”
夜色中,城主府的马车疾驰而出,直奔医馆。
到达后,张雪晴让其他人在门外等候,自己带好面纱,掩住口鼻,直奔这些发热病人。
“大夫,这些病人的情况如何?”
张雪晴步入病房,直接询问正在忙碌的大夫。
大夫抬头,见是城主亲临,连忙行礼后答道。
“回城主,这些病人高热不退,且红疹蔓延迅速,我等正全力救治,但此症确实古怪,我等从未见过。”
大夫面露难色,显然对此病束手无策。
“是否考虑过天花之可能?”张雪晴直截了当地问。
大夫摇头,面露困惑。
“天花?这是何病症?我从医多年,未曾听闻,亦未曾亲眼见过。”
张雪晴抬头望向其他大夫,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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