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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救人如救火,摘星摘将军

作者:

松花蛋啤酒

分类:

古典言情

阿奶还在世时,苏云微一休假就会往乡里跑,帮阿奶做些杂活。

记得有次休假回去,她上山砍了一堆长得漂亮又趁手的木柴,学着阿奶的样子,一弯腰就想把整捆柴背起来。

谁知道“啪”的一声,她竟被自己捆得结实的木柴结结实实压在了底下,险些扭了腰。

这堆木柴可真是重。

推也推不动,还真是要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她原本想瞒着阿奶,怕被笑话,可一进门就被看出了端倪。

烧火的时候,阿奶捏起一根新柴,在手里掂了掂说:“这都是刚掉下来的新木头,中看不中用。”

苏云微又递过一块表面光滑却空心的木柴,奶奶摇了摇头:“这柴也不成,看着旺火,烧出来的饭菜却欠些火候。”说着便拾起一块纹理漂亮、质地坚硬的陈年木柴,轻轻放进灶膛:“就得这样的,既耐烧,又熬得出好饭菜。”

苏云微暗暗点头,原来这柴火还有这种讲究。

那她手里这块也真是既中看,捏一捏,也很中用啊!

捡到宝了。

苏云微蹲在灶前,一根接一根地添柴。听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感受着灶膛传来的灼热,她忽然想:这火若是跟傅长安比起来,恐怕还要逊色几分。

傅长安在云湘时,他的那个副将总会随身带着几本食谱。

他说行军打仗之人,不知何时便没了归期,唯有这些食谱,是硝烟之中最能慰藉心灵的宝贝。

那本子里记满了天南海北的菜肴,每逢休整时分,副将就爱凑到傅长安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菜式。

怎么揉面粉,怎么控制火候,怎么调料,俨然想将傅长安调教成一名大厨。

他的副将在都城还有个心心念念的姑娘,总盼着回都城后与她一同烹煮这些美味。

一说起来,总说的要流口水。

傅长安看在眼里,白眼翻在心里。

傅长安是军中是出了名的孤家寡人,饿极了只能凭着记忆中的味道,自己动手琢磨。

那本菜谱有时候也能帮上他的大忙。

此刻,他忽然格外想做包子。想象着咬开白胖面皮的刹那,肉香四溢,满口生津。

那该是何等滋味的满足。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触到那可口的包子时,傅长安猛地回过神来。

他怎么能想吃包子呢?摇摇头,赶紧将脑中那本食谱挥散开去。

他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弹起来,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他侧过身,掩饰着有些意乱的呼吸和不自然。

“抱歉······”他不该想那本食谱,也不该想做包子,真是罪该万死:“我只是···只是想帮你解开被子。”

等哪日空闲,他定要去找找他那个副将,把他的食谱都一把火烧掉才好。

害他不浅!!

唉!

苏云微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奇迹般的将裹紧在身上的被子扯开,她起身坐在床边,看了一眼傅长安,她最喜欢看他这副呆头呆脑模样,她决心在逗逗他:“你来我这还带了武器吗?”

“什……什么······”傅长安立在原地发愣,除了领兵打仗,家中他从不佩戴武器。

“那我怎么摸到,有个东西,戳了我一下。”

傅长安:“········”

他如遭雷击,耳根瞬间红的滴血,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喉咙却干涸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慌忙的向苏云微摆手。

“不····不是武器。”他几乎语无伦次:“是,是····是我的玉佩,对!是我的玉佩,刚才动作太大了,玉佩硌到了!”他下意识的用手按住腰间,仿佛那里真的有一块玉佩,他根本不敢跟床上那双冒着狡黠的双眸对视。

傅长安心中哀嚎:天啊!他究竟在说什么?

身上哪里来的玉佩,腰间光秃秃的一片,连个香囊他都觉得繁琐,怎会佩戴玉佩。

这解释简直漏洞百出。

她·····会怎么看他?

真正“硌人”的“玉佩”此刻正随着主人的慌乱而愈发显得明显,脑海中闪现的食谱,柔软的触感,还有那好奇乱摸的手。

无一不在提醒着傅长安,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

“我·····我·····”他在也无法在这房内待下去,多待一刻,他都觉的自己会玷污这里。

他猛的转身,几乎是同手同脚就往门口冲,步伐凌乱不堪。

“砰!”一声闷响。傅长安被门槛绊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狼狈摔出门去,幸好他手忙脚乱的扶住门框,才勉强稳住身形。

傅长安不敢回头看她,想也不想,她定是在笑自己。

“安,安神汤记得喝,凉了药效就不好了。”话音未落,他人就像被鬼追似的,跌跌撞撞的消失在了门外,徒留旖旎的余温与尴尬的空气。

苏云微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颊也跟烫了起来。

还真是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木头。

随着他的离去,狭小的室内散去旖旎,蔓延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苏云微看了门口一眼,又转而望向桌上的那碗药。

心里不由得一暖。

······

李府

“你说什么?”李皠在书房内,听着属下打听来的消息,勃然大怒。

“母亲居然想对苏大夫用刑?”没有想到,母亲居然还是那般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这苏大夫是傅家的客人啊,并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角色。

那傅长安正是朝中新贵,便是他父亲也深得圣尊重用,反观自己,除了大长公主嫡子这一名号,便在无其它。

虽说他对那个苏大夫的医术半信半疑,母亲也不该如此。若是因此被人抓住把柄,从而牵连自己,后果不堪设想。

他想了想,看向自己的属下,眼神凌厉:“我并未跟母亲说起过这事,府中除了我和曹大夫知道以外,便是你。”

那属下名为刘海,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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