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菅握紧令牌,感觉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她好像听出了阿娘提到“赵工”二字时的怅惘。
阿娘在为过去伤怀惆怅!
阿娘会笑,会悲伤,会惆怅……
是不是说明,阿娘的情感障碍病症,其实已经在好转了?
云菅半晌没说话,赵青蘅问:“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云菅立刻回神:“我……我想阿娘好好养身子,想阿娘长长久久的陪伴我,可以吗?”
说到后面,云菅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赵青蘅却回答的很快:“当然可以。以前是不得已,现在我们母女既然见了面,自是要长长久久在一起的。”
就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云菅心都飞扬了起来。
虽然赵青蘅看不见,但她还是露出灿烂的笑,偷偷将唇凑到了赵青蘅脸颊边:“谢谢阿娘。”
说完,落下一个偷偷摸摸的亲吻。
亲完后,不等懵了的赵青蘅再回神,云菅捏着令牌就转头跑了。
在前院看到段常曦,她又冲过去,将段常曦抱了个满怀:“段姨,我走了,你有事找我,就叫人联系通达镖局。你和阿娘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段常曦笑着摸摸云菅脑袋,温柔道:“好,等你回来。”
云菅又用力的抱了抱她,简单的说了下赵青蘅的情况,这才走出了院子。
离开遇龙寺时,明觉来送了云菅几人。
看着云菅一副凝重的表情,明觉双手合十道:“云施主若有难处,还是可以继续回来寺中小住的。”
云菅皮笑肉不笑:“如果我有银子的话。”
天杀的皇家寺院,只是小住了一晚,四个人竟然花了二十多两银子。
早知道寺里来钱这么快,她还在城中折腾什么?来这剃度出家算了。
明觉像是没听出云菅的阴阳怪气,很是慈悲道:“阿弥陀佛,那贫僧祝云施主一路顺风。”
云菅没再说什么,见谢绥已经上了马车,她便也登了上去。
车轮碾过积雪初融的山路,发出咯吱声响。
云菅靠在车壁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袖中的令牌。
“和段副使道过别了?”谢绥突然开口。
云菅回过神:“嗯,道了别,说了几句话。”她犹豫片刻,决定还是不告知谢绥,自己母亲活着这件事。
至于赵青蘅提到的私人工坊,就更不用说了。
或许,这会是她以后翻身的底牌,所以轻易不得透漏给任何人。
不过关于郑夫人的事,云菅觉得还是可以说的。
“段姨说,我娘和郑夫人以前是挚友,你知道这件事吗?”
谢绥露出讶异神色:“是吗?”他确实不清楚这件事。
云菅说:“松窗客是我娘给郑夫人起的号。”
谢绥更讶异了:“我以为是我母亲自己起的。”
云菅又说:“金错刀是我母亲送给郑夫人的。”
谢绥:“……原是物归原主。”
怪不得,当时他和云菅只见了一面,只见云菅用过一次刀,就觉得金错刀极其适合她。
原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云菅还想问谢绥,谢父和郑夫人的感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还没问出口,马车就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
云菅这次早有准备,双手立刻撑到车壁,和谢绥同时换了预备攻击的姿势。
外面传来车夫的惊呼:“小姐,他们又来啦!”
车内两人同时冲出!
一刀一剑,配合默契,再加一个只负责收割的寻情,三人如同杀神降世。
车夫默默蜷缩在车厢里,掀起车帘一角偷看。
依旧是几十个人,依旧身法精湛,刀刀都朝云菅身上去。
甚至打到一半,又有黑衣人从两侧山林中冲出,箭矢也跟着破空而来。
“小心!”
谢绥一剑挡开数支箭矢,和云菅、寻情二人边战边退回马车处。
云菅喘气途中,问谢绥:“孟司主怎么还不来?你们皇城司的人非得等到最后一刻才来吗?”
谢绥闻言,忍不住笑了下:“最后出场,才显得犹如神兵降世。”
正说着,有两名黑衣人直冲马车而来。
剑刃相交的铮鸣声响彻在云菅耳边。
云菅怒火上头,忍不住骂道:“宜宁个狗东西,祝你顺利嫁到周家,再生八个儿子!”
黑衣人的刀都因为这话迟疑了下。
这……这到底是祝福,还是咒骂啊?
谢绥如鬼魅般穿梭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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