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宁应是听到了这话,她冷笑一声,翻身下马,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径直冲上酒楼。
不多时,二楼便传来碰撞声和周持礼的惨叫。
“我的腿!我的腿啊!”
云菅和谢绥站在街对面,看着宜宁提着染血的鞭子,大步走出酒楼,翻身上马,得意的扬长而去。
很快有周家下人抬着昏迷不醒的周持礼出来。
周持礼右腿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显然已经断了。
云菅感觉气顺了,连带着看宜宁背影都多了些飒爽的感觉。她问谢绥:“宜宁还在禁足时间内吧?”
谢绥挑挑眉:“这位县主早就出门过数次了。”
云菅“嘿”了一声。
皇帝父亲不是很有威严吗?怎么一个个的,都没把他的话当成一回事。
自家的便宜郡主母亲,还数次挑衅他的威严呢!
云菅又问:“周持礼断了腿,这桩婚事会有变数吗?”
谢绥摇头:“陛下赐婚,君无戏言。且周家就这一个独子,他们怎可能甘心放过宜宁这个始作俑者。若宜宁不这样一闹,这婚事可能还有转圜。但如今,她必定会嫁去周家。”
只有去周家做了女眷,周家人才能名正言顺的折磨她报复她。
而且,谢绥猜测周持礼今日是故意来说这些话的。
只是他没想到,宜宁会嚣张到藐视一切,叫他赔上了一条腿。
谢绥说完后,问云菅:“小姐,接下来去哪里?”
一句小姐叫云菅怔了下。
回神后,她才明白谢绥这是已经代入“护卫”的身份了。
云菅笑了声,“跟我去巡铺子。”
转过身后却又忍不住问谢绥:“威远侯的事,你安排好了吗?”
谢绥点头:“过几日小姐就能见到成果了。”
听谢绥都安排妥当,云菅便放下心点了点头。
站在路边看了半晌热闹,那会儿不觉得冷。这会儿北风一吹,只觉得四肢都在冒着寒意。
云菅跺跺脚,赶紧上了马车。
自打进了寒冬腊月,出门时,寻情必会在马车内备热茶、手炉和暖衾等。
云菅穿的厚,里面是夹袄,外面是斗篷,脖子里还有一圈绒毛围脖。
所以进马车后,冷意立马就没了。她只觉得口渴,便倒了杯热茶喝。
见谢绥衣衫单薄,干脆顺手将手炉和暖衾都递了过去。
谢绥捧着手炉,频频看向放置在一旁的**,云菅见状,又把**递过去给他看。
谢绥看完了,抬眼望向云菅:“这把**的箭矢,和云姑娘从地宫带出来的一致。”
“是啊!”云菅说,“一个人造的嘛!”
见云菅含糊其辞,谢绥没有再多问,只说:“过几日,我带小姐去看看皇城司新造出来的箭矢。”
云菅立刻高兴起来:“好哇,我还以为年前拿不到了呢!正好我镖局的人又多了,将这些东西配备起来,还能再多走几趟镖。”
谢绥听到这话,把弓箭还给云菅,靠在车厢里不知道思索什么。
巡完铺子,天色已晚。
进了安国公府,云菅把谢绥安排到了疏林院的客房里。
丫头们听说云菅带回来一个护卫,还好奇的跑来围观。见谢绥浑身上下冒着寒意很难接近后,又都挤眉弄眼的跑了。
沈惜文也听说了这事,但还不等她来问,云菅就叫寻情过去了一趟。
听寻情说,这人是皇城司孟听雨派来的,暂时保护云菅一段时间的安全,沈惜文就没再说什么。
只是偶尔一次看到谢绥易容过后的脸,心中到底有些打鼓。
皇城司也不是没有女司使,怎得会派这么个俊俏的男司使来?
这孟司使又不是不知三郎远在北境,她这是什么意思?
背了锅的孟听雨并不知这些,还在勤勤恳恳的办差。
云菅也开始了带着谢绥东奔西跑的日子。
不得不说,带着谢绥还真有用。
有两次出门又遇到了追杀的刺客,得亏谢绥在,云菅才能轻松逃脱。
确定刺客依旧是宜宁派来的,云菅长叹:“她真是有毅力啊!”
周家的事都打消不了她追杀自己的心。
不过,威远侯府的事怎么还没有爆出来?
在云菅疑惑的第二日,京中就接二连三的冒出了流言。
“奴婢特意去打听的,说是威远侯养了两外室,还有一连串的私生子女。长公主得知消息后气得当场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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