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孙长老金丹后期的威压如同实质,重重压在三人身上,林云和苏小婉只觉得浑身骨骼都在咯吱作响,灵力运转完全停滞,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脸色迅速由白转青。
然而,处于威压正中心的孟凡成,虽然身形微微晃动,脸色也更苍白了几分,但那脊梁却挺得笔直。他眼中再无丝毫掩饰,那历经万载、俯瞰众生的深邃与威严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竟让那如山岳般的威压在他身前仿佛被无形之力化解了部分,未能使他彻底屈身。
刘清元长老见状,眼中讶色更浓,抬手轻轻一挥,一股柔和的力道拂过,稍稍缓解了林云和苏小婉的压力,同时开口道:“孙师兄,且慢动手,不妨先听孟道友一言。”
孙长老冷哼一声,威压稍敛,但目光依旧锐利如刀,锁定孟凡成:“说!若有半句虚言,休怪老夫手下无情!”
孟凡成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因对抗威压而翻腾的气血,声音沉稳而清晰,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孙长老、刘长老,我等确实隐瞒了部分事实,但绝非心怀叵测之徒。我之名讳,暂且不便相告,只因仇家势大,泄露恐为贵宗引来祸端。但我可立下心魔大誓,我等三人与戕害修士、吸人精血的邪功绝无半点干系!”
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两位长老:“至于我等身上的异常气息……孙长老感知敏锐,所言不差。那并非修炼邪功所致,而是来自……域外。”
“域外?”刘清元眉头紧蹙。
“正是。”孟凡成语气凝重,“袭击我等的,并非寻常仇家,而是一座古老邪恶的跨界传送阵。其力量阴邪诡异,企图将我等献祭,接引某种恐怖存在降临。我等拼死反抗,侥幸摧毁阵眼,却被**的余波和混乱的空间之力卷走,意外落入贵宗地界。”
他顿了顿,继续道:“那‘微弱邪气’,以及孙长老感知到的‘精纯令人心悸的邪异气息’,皆是那邪阵以及其试图接引的‘存在’所残留。若非……我有一件祖传的护身之宝(他目光微不可察地扫过苏小婉手中的玉坠),在最后关头护住我等心脉,驱散大半邪祟,我等早已化为飞灰,甚至沦为那
存在的傀儡。
这番话说得半真半假,隐去了虚空之眼和自身真实修为,将重点引向了邪阵和域外威胁,既解释了气息来源,又暗示了自身有所凭仗且是受害者兼反抗者。
“试图接引域外存在?孙长老面色变得更加严肃,与刘清元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与凝重。域外邪魔的传说,在修仙界高层并非秘密,每一次与之相关的记载,无不伴随着腥风血雨和巨大的灾难。
“此言当真?刘清元沉声问道,“你可知那邪阵位于何处?试图接引的又是何物?
“位置极其遥远偏僻,且经自毁,恐怕已难寻踪迹。孟凡成摇头,“至于所接引之物……其名讳不可轻言,恐生感应。我只知,其力至邪,以众生精魄元气为食,若被其降临,方圆**恐化焦土。
他看向两位长老,语气诚恳:“我等身陷其中,侥幸得脱,对其气息自然敏感。长老方才所言周边城镇修士精血枯竭之案,其残留气息,是否阴冷诡异,充满贪婪掠夺之意,受害者仿佛被凭空抽干,魂飞魄散?
孙长老目光一闪,孟凡成的描述,与案发现场的状况高度吻合,这让他心中的怀疑减轻了少许,但警惕并未放下:“即便如此,又如何证明你们与此无关,而非贼喊捉贼?
孟凡成坦然道:“我等初来乍到,时间上可与案件发生时间对照。再者,若我真有那般能耐,能施展如此邪功又不露明显痕迹,又何须在此与长老虚与委蛇,早已恢复实力远遁千里,或……直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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