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鹤衣满面狐疑,瞥了眼他遮掩之处,哼道:“那你绔裆为何湿了一块?”
他又羞又窘,额上密汗在月光下晶亮如霜。
郑鹤衣脑中灵光一闪,猛的一拍大腿,惊喜道:“我明白了,这是精。”说着爬起身,兴奋地满屋子跑。
“你在干嘛?”李绛纳闷道。
她摸索着翻箱倒柜,很快拿来一个卷轴,一本正经地向他解释男女身体构造以及特征,俨然一副老学究的派头。
贵妃怀李绛时孕象不稳,为保胎试过很多药物。
他甫一生下便先天不足,且胎里带着遗毒,因此发育较迟缓,性格也跟着很别扭。许是今晚近距离观摩春宫秘戏受了刺激,抑或是第一次和异性共寝,这才初次梦……
“你刚才做了什么梦?”她合上书卷,煞有介事的问道。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摇头否认:“没……没有啊!”
总不能坦白,说前殿看到的情景,重又在梦中上演,可惜隔着云山雾海看不真切。
他本能地想探个究竟,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网束缚着,于是拼命挣扎扭动。那种感觉既新奇又刺激,忽然有一瞬,似乎到了顶峰,只觉神魂俱颤,彷如岩浆迸射,骤然逸散于天地间,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可惜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便惊醒过来。
“我才不信。”她狡黠地眨了眨眼,半信半疑道:“以前都没这样过吗?”
他有些难为情,总觉得说有不对,说没有更不对,便板起脸道:“你一个女儿家,问这些做什么?”
她撇了撇嘴,没好气地别过头去。
他这才注意到她上身仅着抹胸,脖颈纤直,锁骨玲珑,肩臂在月光下泛着玉泽,心头微微一动,竟鬼使神差般伸手想握一下。
郑鹤衣偏身躲过,斜睨着他道:“做什么?”
“我想看看你冷不冷。”他清了清嗓子,忙收敛心神,顾左右而言他。
郑鹤衣“噗嗤”笑出声来,“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她正经学问没多少,却对士人嗤之以鼻的杂学极有兴趣。
既研习过易容,自然触类旁通,也了解过其他方面,比如江湖中流传的缩阳术等,这些势必涉及到道家、医家甚至阴阳家的学说,因此早在备嫁之前,她就接触过房中术相关书籍。
“你想摸我,”她凑到他耳边,眨了眨眼悄声问:“是不是?”
李绛心头大震,当即惊跳而起,三步并作两步奔到了屏风后。他匆匆宽去纨绔,倒了些茶水擦洗身上半干的污浊,忙完却找不到替换衣物,急得抓耳挠腮。
郑鹤衣窃笑不止,重又躺下将自己裹好,惬意地叹道:“还是一个人睡舒服啊。”
可她哪里睡得着?没用的知识争先恐后在脑海浮现,李绛虽不置可否,但看他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明显是初次夢遗。
按书上说的,他刚才肯定做春梦了。
她挺好奇什么是春梦,以前就因为问了郑云岫,从此被禁止进他房间。喓喓也不懂得,望文生义说大概是梦到春天……
这么说的话,她刚才也做春梦了。
一想到这里,绮念顿消,心里又开始难受起来,因为梦境正逐渐模糊。
旁边响起窸窸窣窣之声,李绛不知何时踅了过来,悄悄钻进被窝,并将脑袋也蒙了起来。
郑鹤衣玩性大发,竟也忘了伤心,伸手便要掀开查看。
“别动我。”他瓮声瓮气道。
她嬉笑着打趣道:“殿下害羞了,怕被我看到光——”话未说完,便被他按住嘴巴推了回去。
她跌回枕上,一想到他下边光溜溜,便笑得花枝乱颤,“你……你以后要在……在我面前耍威风,我……我就提今晚的事,哈哈哈……”
“你别笑了,否则我就真生气了。”他懊恼的嚷道。
郑鹤衣听出他声音里的异样,凑过去道:“殿下哭了吗?”
“胡说!”他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可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横的起来?
身上的陌生变化让他既羞耻又无助,最难接受的是她明明比自己小,却似乎什么都懂,还从旁笑话,这让他自尊受挫,倍感沮丧。
郑鹤衣头回见他露出这种可怜样,本想借机戏弄,可念在他帮她保住狼髀石的份上,便有些心软了。
“哎,”她探手过去,在他肩上轻轻戳了两下,柔声道:“你别难过了,这种事很正常,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闭嘴!”他只当她存心奚落,便抬手捂住了耳朵。
她笑着去拽他手腕,他用力往回扳,来回拉扯了几番,都累得气喘吁吁。
他卸了劲头,她却没有放手,指尖好奇的摩挲他手腕,喃喃道:“殿下,你的皮肤真好,和阿碧一样。”
李绛喉头一紧,哑声道:“放开。”
他越是拘谨,她越是嚣张,当下攥的更紧了,用轻柔如梦的嗓音蛊惑道:“殿下,你把眼睛闭上。”
他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地照办了。
她得意地挑了挑眉,趁他不备,一把掀开被子钻进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他道:“殿下快跟我讲讲,春梦究竟是怎样的?不然我可不放手。”
李绛浑身紧绷,咬牙切齿道:“郑鹤衣,你再不放开,我要杀人了。”
她咯咯笑着箍紧了他,“怎么杀?穿着内衫满东宫追吗?”
他满面羞臊,耳根滚烫,刚要挣扎,便听她神秘兮兮道:“殿下,你的腿也好光滑。”
这句话一出来,他立刻安静了下来,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寡廉鲜耻。”可这对她毫无杀伤力。
“好了殿下,说正事儿吧。”她眉飞色舞道:“快跟我讲讲,你方才究竟梦到了什么?怎么会突然抱着我?还把我衣服弄脏……”
“我没有!”他气急败坏道。
“证据确凿,你抵赖不了。”她横过膝盖压住他双腿,又将他双臂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胸有成竹道。
若拼力气,他未必不能脱身,可真要扭打起来实在不雅观,他是死也做不到的。
“你放开我就说……”他急的脸红脖子粗,声线也有些不稳。
“你先说我再放。”她可不上当。
他偏头时几乎擦过她的脸,不知何故,脑中一热,灵窍忽开,想也没想就凑上去亲了一口。
她惊呼一声放开了手,激动的摸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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